?
人家主动打招呼了,碍于礼节,裴保国也跟她介绍了一下自己。
这么一介绍,苏代兰就跟裴保国聊上了。
虽然裴保国没有什么要和她聊的,但是人家一个女同志,面皮薄,他也不好明说,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几句。
就是不知道这苏代兰是不是没有眼力劲儿,看不出来裴保国不想搭理她,却是一点也不介意。
就这样,她跟裴保国聊了一路,裴保国只能回了她一路。
“后来,我们又坐了同一辆中巴车从县里面回来。那会儿一下车,苏老师一出车站就被绊了一下,摔了一跤,站都站不起来!我还陪着她在路口坐了好一会儿呢!但是她说她的腿走不动道了,我想着都这样了,以后我好歹也是一个副主任,这事儿我也不能不管,反正学校也不远,我就把她扶过来了。”裴保国说道。
当着苏代兰的面儿,裴保国也不好说其他的,直说他自己乐于助人,帮着把苏代兰送回来。
其实事实是苏代兰哀求他,让他送她回来的,他不好拒绝,才给她送回来的。
裴保国也不知道这个苏代兰怎么回事儿,感觉像是赖上了他一样。
要是别的女同志崴了脚,怎么着也要找一个女同志把她送回来,不想她,非要他一个男同志送她回来。
他也不想让别人误会了。
一旁站着的苏代兰听到裴保国的话,半垂着的眸子藏在了阴影里,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那也不能让你一个男同志送她回来啊?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刚刚大马路上瞧着你们的背影,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儿呢!”裴芝潼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