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意外了！
蒋妃萱做梦也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碰见自己的前员工。
多日不见的张欢欢此刻意气风发，被十几名员工簇拥在中央，趾高气昂的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老板！
“腻歪人！”
吴辰忍不住皱眉，眸中冷芒一闪而逝。
摄影楼门口，张灯结彩，挂着一条长红横幅。
张欢欢占据C位，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一辆别克GL8保姆车行驶过来，停在了门口，立刻有工作人员铺开红地毯，仿佛迎接什么大人物。
刷！
车门拉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带着墨镜的女子，黑丝袜吊带装，服饰暴露，浑身狐媚之气。
“熏熏老师！您可终于来了！”
张欢欢立刻换上一副肉麻的讨好笑容迎了上去，开口就是一串恭维之词。
老师这个称呼，在现在社会，可以说非常廉价！
这名狐媚女子不过是一个网红而已，靠着姣好的面容，跟骚媚的舞蹈，在网上有个百万粉丝，被一群营销号吹捧为四千年一遇的美女。
“这次我们红欢美妆可就要仰仗您了！”
“有您的支持，我们的产品，一定会是下个网络大爆款！”
张欢欢又是点头又的哈腰，恨不得给这位网红下跪。姿态直接卑微到尘埃里。
“张老板，我的档期很紧的，给你两个小时，抓紧吧！”
熏熏老师墨镜都不摘，一副倨傲的样子。
看不起人的情绪，丝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实际上，她确实很瞧不上这什么红欢美妆，不过一个新开的小公司而已，若不是红杉资本在背后牵线，她才不肯过来代言呢，太掉身份！
“是是是！您快里面请！”
张欢欢满脸堆笑，丝毫不惧贴了冷屁股。
在她的安排下，一群人前簇后拥的把女网红请了进去。
不远处，奥迪A6车厢里。
“咱们……换一家摄影公司吧？”
蒋妃萱提议道。
如果有选择，她不想跟这位前员工见面，觉得很尴尬。
“怕她做什么？”
吴辰哭笑不得，沉声道：“就是这家了，走吧！”
说完，不给老婆反驳的余地，直接下车，殷勤的跑到另外一面，拉开了车门。
“一个小小的张欢欢都整治不了，咱们还能干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