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
少年几乎没怎么合眼的赶到了德国,眼睛泛红的厉害,迫使她躺在沙发中闭目养神.
独具特色的录音机转着碟子发出一阵阵悠扬的古典音乐,可那人的脚步声还是被少年一下听出.
准确无误的卡到那人也坐在沙发上时睁开了眼,只见一个宛若人形芭比的女人款款而坐,优雅大方的冲她笑了笑.
她瞥见了少年的冰眸,笑着说到,“怎么把药给停了”
她金色直腰的卷发随意的别在耳后,白皙瓷玉的脸颊温柔细腻,淡绿色的杏眼笑起来弯弯的,不具有任何攻击力,但只需要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
“没听说赫柏打算浑水摸鱼的上位么?”
她没有吃抑制暴躁症的药,只要一提这人的名字,都会呼吸急促,烦躁的站了起来,心中似乎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嘶吼.
眸中的深沉也都晕染化开,好像是山巅上的一捧雪,冰凉刺骨.
“继承人的戒指不是半年前就在你手中了么,他没有戒指如何上位?”
“你有没有想过,他也许是想逼你现身.”
贝蔓也站了起来,不动声色的将空调的温度调到了最低,没过一会,这屋子里的宛若冰窖.
气氛就这么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