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阳被黑虎抓着衣领，拎到了卓不凡的面前，往地上一摔，顺势跪了下去。
胯下一片潮湿，隐隐还有腥臊恶臭的气味儿传来，孙正阳早已经大小便失禁。脸上，鲜血和泪水的混合物迷蒙了视线，看向对面淡然就坐的卓不凡，突然感觉好不真实。
为什么？护国至尊的亲卫队长黑虎会为了卓不凡而动手，还有这些至尊护卫，为什么会帮卓不凡？
那个扛着钱箱子的巨人，如果猜得不错，应该就是护国至尊手下五大战将之一的山鬼.
卓不凡，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他就是护国至尊本人？
不可能！
几乎一瞬间，孙正阳就打消了内心的这种想法。
不可能的，他是眼睁睁看着卓不凡给杨若雨当了六年的舔狗的，而且就算是现在，卓不凡也不过是换了个主子，继续靠吃软饭过活。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护国至尊！
卓不凡又点上了一根烟，重重地吸了一口。
更杨若雪在一起之后，卓不凡就基本把烟戒了，因为这种特供的香烟实在是太呛人了。
今天刚好杨若雪不在，他终于可以过过瘾了。
听着场中充斥的噼啪乱响，卓不凡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他手底下的人，都是经过他精挑细选，悉心培养出来的，都是在尸山血海、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铁血硬汉，和赌场这些中看不中用的人渣打手相比，简直就是神与蝼蚁的差别。
吐出一口烟，卓不凡淡淡地说了一句。
“继续打。”
黑虎几乎连零点五秒的迟疑都没有，便又是一拳轰在了孙正阳的脸上。
孙正阳闷哼一声，整个人朝旁边飞了出去，身在在地上搓出了老远，在地上留下一条潮湿的痕迹。
黑虎几个健步走到了孙正阳的身旁，大手一伸，扯住孙正阳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然后一拳接一拳地朝孙正阳脸上打着。
沉闷的拳头撞击声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节奏感，很快，本就已经面目全非的孙正阳便有点儿奄奄一息的意思了。
本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现在也已经逐渐的消退下去了。
再一次被拎着跪在了卓不凡的面前，孙正阳甚至有点跪不稳了，身体不住晃悠着，满身满脸都是血。
“如果你敢倒下，我就把你丢到海里去。”
卓不凡低沉的声音如同一阵兴奋剂，瞬间让孙正阳为之一振，用力挺了挺身体，却依旧不可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这件事，有没有卓恺的份？”
卓不凡冷声问道。
提到卓恺，孙正阳眼中闪过了一道光，他费力地抬眼看了看卓不凡，颤声道：“你和卓家.到底”
“继续打。”
不等他说完，卓不凡就有冷冷地吩咐了一声，孙正阳眼中瞬间升起一片恐惧之色，然而下一秒，他就又飞了出去。
又是一番毒打.
到了最后，孙正阳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道：“就，就是卓恺，就是他让我这么干的！”
黑虎停手，看向卓不凡。
卓不凡勾了勾手指，孙正阳又被拎了过来。
孙正阳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拼命地道：“卓恺要杀你，你上传之前就应该知道的，本来这些事情都应该是赵东林来做的，但是他被赶下了船，所以我才被迫这么做的。”
“这么说，你还是被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