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门外等着!”柳如梅吩咐了一声,自己推门进来,并把门关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桃红色襦裙,头上戴着个大大的帷帽。
白简儿双眸迸射出幸灾乐祸的精光,笑道:“吆呵!怎么戴上帷帽了,没脸见人了呀?”
这一提醒,柳如梅不由自主的挠了挠胳膊,羞恼的压低声音,道:“少废话,我问你,惠妃宫里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诶呀!”白简儿做惊恐状捂住耳朵,“天呐,天呐,我什么都没听见,惠妃偷人这样的事,你怎么到处宣扬呀!”
柳如梅气的指着白简儿道:“你少装!你老实说,那男人你是怎么弄进宫的?不说今天我就让你死的很难看!”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是她给白简儿安排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琉璃宫?
不过,她理智尚存,注意着言辞,不敢将自己绕进去。
白简儿很无辜的大声道:“你说什么呢?我有那本事吗?能给惠妃娘娘拉皮条?定是她自己耐不住寂寞了,偷了野男人。”
“你闭嘴!”柳如梅伸手就要打白简儿的脸。
白简儿伸手捏住她是手腕,她对人体很了解,知道怎么让人最疼,微微用力,就让柳如梅嗷嗷直叫。
外面的丫鬟听到柳如梅的惨叫,在外面敲门,“表小姐,您怎么了?要我们进去吗?”
柳如梅迁怒的尖叫道:“滚!”
白简儿嫌弃的扔开她的手,“别像条疯狗一样四处乱咬!”
柳如梅不顾自己的手腕疼,着虱子似的,挠了挠胳膊,又挠了挠脖子,才问道:“你真不知道?”
“不信拉到!”白简儿给了她个“你真蠢”的白眼儿。
柳如梅一边挠着胳膊肘,一边沉思,最后道:“你敢发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