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凌看了大牛一眼,道:“几个孩子住在那院子里不安全,不如将花婆子一家和程平一家给你。打理院子,照顾几个孩子,他们还能胜任。”
她剖腹取子救了程平的一对儿女,让花婆子家的星儿站起来走路,两家对她都很忠心。
白简儿下意识地拒绝道:“不用,白府有人,我本来也打算买几个人的。”
叶天凌淡淡道:“你与这两家走的近,柳如梅这人心眼儿小,他们在府里并不好过。”
“好吧。”有了雷十几个白简儿也不太矫情了。
叶天凌得逞地勾了勾唇角,就知道这样说她就不会拒绝了。
提起柳如梅,白简儿想起一事,将秋月和大牛支出去,道:“柳如梅的脑袋里也有一只蛊虫,不过与皇上脑子里的不一样。”
叶天凌神情一凛,“竟有此事?!她脑子里也有蛊虫?”
白简儿点头,“也许,背后之人想让她在你们同床共枕时杀了你。”
她脑补了叶天凌与柳如梅同床共枕的情景,心痛难当,说话时就带着醋意。
“噗嗤!”叶天凌笑了出来,“你是在吃味?”
白简儿脸微微发烫,翻了个白眼儿,“说正经的呢!”
叶天凌笑容敛去,冷声道:“你这次为何不夸本王笑起来真好看?”
记得上次他笑,她还唱歌:你笑起来真好看,就像那花儿一样……
白简儿:“……”
这货好幼稚!
回想起给她为他唱这歌时的开心甜蜜,心里分外酸楚。
本以为自己得到了爱情,却得到的是一纸和离书,还有凌王府那一片红色。
叶天凌见她脸色发白,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心疼地吻着她的头发。
白简儿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颓然地道:“我……不敢再对你期待什么,我……怕了。”
那种心碎的感觉,真的是彻骨难忘,她不想再体会一次。
当热情被那一盆冰水熄灭,她才发现,自己从来没了解过这个男人。
尽管他们拥抱在一起,她也觉得他们的距离好远,中间似乎隔着一条跨越不过去的鸿沟。
可是,面对叶天凌的纠缠和保护,她的心似乎又不受理智的控制。
真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对不起……”叶天凌的声音很痛苦,他目前只能说这三个字.有些话他不想反复重复,有些秘密他不能说出来。
不是他不信任白简儿,而是他赌不起。
他没有意识到,其实这就是对白简儿还不够信任。
白简儿也不强求他完全地信任,叶天凌的生活环境注定他不会轻易信任任何人。这种从小就在算计和被算计中长大的上位者,往往栽在最信任的人手里。
轻轻推开他,“好了,我得去看看青草和春花她们找到没有。”
叶天凌久居高位,没把两个下人和两个乞丐的失踪当回事。
可白简儿有人人平等地观念在,心里非常担心。
叶天凌眸子越来越冷,“你是不是觉得本王不好看了?你现在觉得谁好看?”
顾之行?恭王?穆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