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子玄他们的房间都是挨在一起的,被人堵住门口说是抓杀人凶手,众人都是一惊,都开门出来。
雷一是明面上主事的人,拿过那捕头的身份牌子看了看,“捕头孙冲。”
将牌子扔回给孙冲,问道:“说清楚,谁是杀人凶手?”
孙冲一看雷一几人气势不凡,眸光肃杀,瑟缩了一下,但是,一想这是在他的地盘上,就挺直了腰板。
拔出腰间的佩刀,像看杀父仇人一般恨声道:“你们一行人都是凶手,在山路上杀了撞了你们马车的孙玉亮和他的老父亲!”
雷一眸色一凛,他们下手有分寸,绝对不会死人。
而那个孙玉亮的老父亲一直晕着,大家连碰都没碰,怎么死的?
他沉声道:“我们没有杀人!”
孙冲挥了挥手里的大刀,道:“有没有杀人,自有县令大人明断,要想为自己伸辩,去公堂上说吧!”
大刀一挥:“都带走!”
雷一进屋,请示子玄。
子玄沉着小脸儿道:“去一趟,我倒要看看这平县县令是如何断案的。”
雷一提醒道:“主子,小心那孙冲,他也姓孙,应该与那孙玉亮有什么关系。”
子玄微微点头,“好。”
明面上的一行二十人,都被带到了县衙大堂。
县太爷已经升堂了,大堂里跪着几个被打断胳膊打折手的男人,地上还有两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两具尸体,上面盖着白布。
那几个男人见了雷一等人,指着他们就嚷嚷开了,“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撞了孙爷,不但不赔银子,还打人!”
“我们村里的老少爷们去要说法,也被他们打成了重伤!”
“孙大哥和孙老爹重伤不治死了,你们得赔命!”
“赔命!赔命!”
“青天大老爷,求您为我们做主啊!”
几人开始给堂上的县令磕头,求县令为他们做主。
雷一惭愧的看了子玄一眼,都是他们手下留情,应该将他们揍的只剩一口气的。
子玄此时也有些后悔心慈手软,觉得那些人不过是些刁民,就留下他们的性命,没想到他们却是不知悔改。
那么平坦的马路上,突然出现那么一个大坑,这些人配合默契,想来干这事不是一次两次了,肯定有人受害者告官。
这些人还这般张狂,说明县令也收了好处包庇了他们。
“啪!”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威严的厉喝道:“堂下何人,为何见到本官不下跪?!”
两旁的衙役拿着水火棍使劲儿戳地,“威武……威武……”
其他没有爵位和官职的人可以给县令下跪,但宝儿和子玄能给他一个县令下跪?
既然二人不能跪,那干脆都不跪。
雷一让周身的杀气蔓延出来,虎目肃杀的盯着县令,“敢问我们犯了什么罪?”
县令被这肃杀之气骇的山羊胡子一抖,但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又是朝廷命官,凉眼睛一瞪,又一拍惊堂木,“见到本官,不下跪,这是藐视公堂!冒犯朝廷命官!来人!先每人打板子!”
两班衙役如狼似虎的扑上来,举起水火棍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