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骁来澳,遮遮掩掩。
陆梓琪出门,正大光明!
康娜琳为大少出门,定下开着二手车,走后院的计划,被陆梓琪一脚踢开。
她就是骑着大摩托,载着李骁从正门,呼啸而出,在市区内招摇过市。
她就是要让帝眼会所有,试图对李骁下黑手的人,知道她在他身边。
只要不怕伤害马可家族的继承人、闹内讧,有什么招数,尽管砸过来!!
她也给李骁上了生动的一课。
做人,思想别太阴暗了。
有时候,越是光明正大,反而更安全。
光明正大,代表着十足的信心。
那些善于躲在暗中,玩阴谋诡计的,一看:“他明知道我们会在暗中对他下手,却还这样钓,是不是个挖好了陷阱,引着我们钻?”
这也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符合兵法所云:“兵者,诡道也。”
李骁今晚,受益匪浅。
如果梓琪老婆,放弃为了牢牢捏住他,别总在他眼前吊个红萝卜,让他看得见,却吃不着的诡计,就更好了。
澳洲最大的城市稀泥,夜景很美。
尤其城市名片,稀泥大剧院四周,更是游人如织,网红打卡的首选之地。
“找地方,喝一杯?”
陆梓琪停下了车子,摘下头盔,回头问李骁。
李骁这才注意到,陆梓琪挽了个少妇纂。
少妇纂,不是可爱丸子头。
只要是这种发型的女子,都代表早就是某男的合法枕边人,那些想泡妞的登徒子,有多远,最好就滚多远。
明明还是白玉无瑕,却偏偏这种发型。
这也是陆梓琪在告诉某些人,她和李骁的关系,已经到了牢不可破的地步。
“你请客。”
李骁抬脚下车。
双脚落地的那一刻,他好像踩着棉花。
这是陆梓琪载着他风驰电掣十分钟时,留下的心理后遗症。
“来澳洲,就吃龙虾。”
“据说,一个足有脸盆大。”
随口对答着,李骁走进酒馆内后,感觉还是在踩着棉花,需要去洗手间,把那些充满了恐惧的废水,呲出来后,这种错觉才会消失。
虽然他没把这层意思说出来,可梓琪老婆砸过来的,那个风情万种的小白眼,却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男人娶个大智若妖的老婆,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尤其梓琪老婆最近的变化,明显有些大,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对人家百依百顺了——
“其实她的改变,已经是最隐忍,最接近底线的了。”
把那些充斥着恐惧的废水,都狠狠呲进便池中后,李骁果然感觉好了许多,走路踏实多了。
尤其用力哆嗦了几下,感觉更好。
只是!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站在他旁边的!?
李骁望着某位,正小嘴半张着,好像见了鬼那样,直勾勾盯着他双手处的女士,又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他承认。
他自从意识觉醒后,女人缘好的,简直是一塌糊涂。
但女人缘再好,也好不到,来上个厕所,就能被一陌生的美女,盯着看,先是满脸无知的呆,其次是震惊,最后才是羞愧要死的地步吧?
美女。
最顶级的那种!
皮肤介于白黄之间,高鼻梁,双眼微陷,身材丰满妖娆,大波浪卷的栗色秀发,白裙拽地,黑色细高跟,把性感和尊贵,死死拴在了一起。
根据李骁阅人无数的毒辣眼光,打眼一看,就能看出,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美女,骨子里流淌着金帐汗国的血统。
事实上,也只有马背民族,才能生养出这种女性。
在稀泥遇到金帐国的美女,很正常。
毕竟稀泥本身就是,国际上有名的大都市。
而且澳洲,也是个移民国家。
既然已经说到这儿,就不得不提两句,澳洲的历史文化。
澳洲很年轻,和美鹰国差不多。
早在两百多年前,澳洲还是各种袋袋动物的天堂,因其孤悬海外,也是纯天然的监狱。
英不落盛世辉煌,凭借坚船利炮横扫各大洲时代,也生产出了大批的犯罪分子,本土监狱实在不够用,几个大臣开会时,一拍脑袋,就把那些人流放到了这儿。
刚开始时,在袋袋动物,和本地土著的强强联手下,那些强盗流氓之类的,能活过三年,就是命大的。
强盗家属一看,不能这样玩啊。
我们的孩子,去澳洲是被流放,不是被送上天堂的!
英不落一琢磨,也是这么个道理,毕竟要想办掉那些人,在本土也就一颗子弹的事,实在没必要耗费人力,船只,把他们送到袋袋们的天堂来送死。
几个大臣开会后,又一拍脑袋,给那些被流放的罪犯,提供现代化武器!
这样一来,那些强盗可牛掰了。
AK在手,天下我有,这句话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用无数袋袋的鲜血,实践出来的。
就这样,罪犯们站稳了脚跟。
并在这边,开始大肆推行他们所熟悉的那些东西。
于是,各种袋袋和当地土著,不是被现代文明,给赶到穷山僻壤中,就是送进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