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婉卿俏皮眨眨眼,揶揄道:“嗯,对,你行的,不用喝壮阳助情的补汤也行。”
晏景舟眯了眯眼,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冷静下来,很快就换了一副面孔,勾起笑容,戏谑道:“是啊,前不久你还亲自感受过,现在可还记得当时那感觉?要不要再摸一次重温一下?”
他话音落下,庄婉卿笑容瞬间凝固,那尴尬得想找个洞钻进去的画面马上涌现在脑海中,右手掌心仿佛还有那炙热的温度。
对视片刻,庄婉卿最终因为脸皮不厚而败下阵来,佯装困顿地打了个哈欠,转移话题:“夜深了,我先睡了,你自便。”
说罢,她也不管晏景舟有何反应,蓦地站起身来往床榻走过去,尴尬的事她不想再回首,只想好好睡一觉然后忘却今晚的糟心事儿。
闹了那么久,晏景舟也有了困意,加上昨晚几乎一夜无眠,白日里又没有歇息,便暂且放过她,不然明日五更天可起不来去习武,遂跟着她的脚步,从床里侧取了属于自己的那床被褥,动作麻利地在地上铺好,往被子上一躺,闭上眼就睡,不消片刻便进入梦乡。
可庄婉卿却毫无困意,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海中总会不由自主地浮现起那尴尬不已的画面,看着床下打地铺的那位酣睡正香就来气,把她的瞌睡虫赶跑了,自己却心安理得的入眠,还睡得跟猪一样。
将近五更天的时候,庄婉卿才入眠,连晏景舟五更天的时候起来,丫鬟端着洗漱用具进来侍候晏景舟都一无所觉,这一觉直接睡到午时才醒来,且还是被噩梦吓醒的,没想到入眼又是晏景舟那张讨人厌的脸,下意识把身子往床里侧挪了挪。
晏景舟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似笑非笑地调弄道:“什么你没有摸?没有摸我吗?啧……庄婉卿,你变了,做梦都在狡辩,不再是以前那个敢作敢当的姑娘了。”
闻言,庄婉卿脸色微滞,大概知道是自己做梦时不小心说了什么话,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旋即板起脸,不答反问:“晏景舟,你有毛病是不是?盯着我睡觉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吓人?长得丑就收敛点。”
“我盯着你睡觉?”晏景舟挑了挑眉,垂眼看那只仍抓住自己袖子的小手,戏谑道,“也不知道是谁拉着我不让我走。”
庄婉卿不明所以,下一刻看到对方抬起手,而自己的手正好拽着人家的衣袖,她登时愣住,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不知为何会扯上人家袖子的手。
又是右手!
尴尬的气氛蔓延开来,她脑袋瓜都在嗡嗡作响,恨不得剁了自己这只连睡着了都不安分的手。
晏景舟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懊恼不已的神情,薄唇轻启,缓缓道:“我原本想来看看你醒了没有,谁曾想你竟然拉着我的衣袖不放,嘴里还振振有词地跟我解释说你没有摸。”
庄婉卿脸色呆滞,她不是在梦里抓住晏景舟的衣袖吗?怎么了现实?梦里晏景舟这混账东西老是用此事调侃自己,自己便拽住他气急败坏地朝他吼了句:“我没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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