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庄婉卿觉得这方法也可行,通常大户人家家里少爷身边陪少爷一起长大的丫鬟,多半都会收做通房,等少爷娶了正妻,如果少爷喜欢就会抬为妾室,就像晏宏宇的妾薛姨娘那样。
晏景舟听庄婉卿为自己找女人那么起劲儿,还说得头头是道,语调轻快带着愉悦,仿佛恨不得马上把女人往他床榻上送,他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快,眉头紧紧皱起:“庄婉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庄婉卿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反问:“那你问我这种问题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让本县主晚上宠幸你不成?”
晏景舟气闷不已,语气不悦地质问:“庄婉卿,我在你眼里就是没了女人就活不成的男人?”
庄婉卿愣住,呆愣愣地看他一脸怒色瞪着自己,恨不得揍自己一顿的模样,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了他?
对视片刻,庄婉卿落了下风,问:“那你刚刚问我那问题是什么意思?”
晏景舟淡淡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自己好生反省。”
说罢,他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往屋外走,这回他真是气坏了,他从不近女色,那死丫头竟然把他想成那种人。
庄婉卿望着他傲娇离去的背影,怔愣片刻,旋即郁闷道:“晏景舟,我给你脸了是吧?话还没说完就给我摆脸色,你不这样说,我能怀疑你心思不纯?”
绿萼进来时,就看到她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还一脸怨怼,好奇地问:“县主,您在嘀咕什么呢?”
闻声,庄婉卿回过神来,疑问道:“绿萼,你怎么进来了?”
绿萼嘴角上翘,露出笑意,回道:“县马爷说您想学绣花了,让奴婢进来教您针线活。”
庄婉卿脸皮子一抽,拧了拧眉:“我什么时候说过想学绣花了?”
绿萼神秘兮兮地凑近她,低声保证道:“县主放心,奴婢绝对不会跟别人说您想做荷包送给县马爷,就连绿韵也不说。”
话音落下,庄婉卿神色一顿,旋即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怒色,看来自己最近对这狗东西太温柔了,以至于这狗东西竟敢明目张胆的捉弄她。
绿萼见她脸色倏然沉了下来,愠怒地瞪着自己,不由吓了一跳,忐忑地问:“县主,您为何这样看着奴婢?奴婢素来嘴巴严实,绝不会往外说的,您放心。再说您给县马爷是夫妻,给他做荷包再正常不过的事。”
庄婉卿适时收敛了怒意,淡声道:“我没说给他做荷包,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好了,我乏了,得睡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绿萼脸色一滞,不明所以地望着她,明明方才县马爷还一脸欣喜地跟自己说,县主要学做针线活,给县马爷做一个荷包,县主现在怎的就变了脸?
见绿萼没有动,庄婉卿觑了觑她,问:“绿萼,你还愣着做什么?”
绿萼低声问:“县主,您跟县马爷吵架了?”
庄婉卿刚想点头,可在即将点头的瞬间,启唇道:“那倒没有,只是拌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