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立刻心疼了,“子言,这肉怎么厚,手一定很疼吧!”
“噗嗤!哈哈哈!好口才啊!”居然暗示莫青青的脸皮很厚。
“疼啊!疼死了,这脸皮厚的跟砖一样,硬得要死要死!”夏子马上附和她。
莫青青捂着脸,不停地往后缩,眼泪不停地落上,唯唯诺诺害怕地望着夏子言,仿佛她就像是一位吃人的怪兽。
夏子言和木棉对她的瞬间变化感到讶异,她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不是这个样子的。奇了怪了?正当两人纳闷时!
“夏子言!”
她背后,一道她听不出来这声音的主人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声音响起。
夏子言顺声回头,漂亮的脸蛋就被对方狠狠拍了一巴掌,“啪!”
狠狠地一巴掌就直直落了下来,可见他有多用力,片刻,她嘴角就有涓涓细流的血液流出。
她顿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幸好木棉扶住了她,不然她绝对会倒地的。
她的心在流血,在隐隐作痛,仿佛胸腔被抽空了空气,干疼得很,整副身体都在发痛!
她好难过啊!为什么打她的人是他!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她宁愿是别人打的她!
她跟他十多年的交情了,他问都不问原因,直接一巴掌就甩过来。
好狠的心啊!
厉暗然打了这一巴掌后,看到她对自己流露出失望和哀伤的眼神,他就开始感到后悔了,忙走上去,想扶着她。
却被她躲避,夏子言面无表情盯着他,冷冷的道,“你……你别过来,这一次我不会这么蠢了,还会被你打!”
因为脸蛋被打的一边出现了麻痛,导致她说话异常缓慢。
木棉是真心疼她,被自己暗恋的竹马毫不停顿打了一巴掌。
谁打她都可以,唯独厉暗然不行。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得过,你最爱的那个人伤害了你。
夏子言的脸色瞬间苍白无色,声音如蚊子一样细小,冷汗不停冒出。
木棉被她这幅虚弱无力的状态吓到了,“子言,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没……事!我们走吧!”她不想看到这个人,她发誓,以后若是远远看见他,一定会躲开。
一定会!一定会躲开!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厌恶,厌恶到她一见到他就想吐。
“好!”
厉暗然薄唇动了动,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追上去。
可是,明明是她打人先的,为什么他会有一种难过愧疚感呢!
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莫青青一见到他,全身扑向他的怀里,“暗然,我好怕啊!好怕啊!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每次她们一见到我都要欺负我!为什么!”
“为什么呀!我好难过啊,我只是想多赚一点钱而已,为什么我总是在我打工的地方见到她们!”这句话在暗示着,为什么她们总是能够找到自己。
看来这场架,是早有预谋的。
听完她的哭诉后,厉暗然心中那仅存的难过愧疚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臂用力,紧紧地拥抱她,“没事的,没事的,她已经走了,我会跟她聊聊的,下一次,她就不敢打你了!”
夏子言还没有走远,当那句“下一次,她就不敢打你了”说完,她猛的松开木棉的手,转身朝两人冲过去。
不敢?看她敢不敢?再给她一次选择,她依旧会狠狠的拍下去。
“啪,啪!”这两巴掌是她用尽今生所有力气去拍打的,别无其他,她恨他!非常的恨!
厉暗然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扇巴掌的,而且还是两次。
抿着唇,直直看着她,冷冷开口,“明明是你的错,却又将这份错加载在别人身上,夏子言,以前你不是这样子的,为什么最近的你会是这么无情,歹毒的!”
他很失望,他真的很失望。以前的她不是这样子的,以前的她,爱憎分明,做事光明磊落。
夏子言不会跟他说话的,因为他已经早就认定自己是无情歹毒的人。
木棉看不下去了,语气带着不爽,“厉暗然,你不相信子言就算了,在大庭广众下狠狠打她一巴掌也就算了,可你不分青红皂白污蔑她,就是你的错!你知道整件事吗?还是说你是当事人!亲眼见证这件事发生的缘由。”
木棉语言犀利,一时间把厉暗然问倒了。
确实,他不是当事人!不清楚整件事,只是凭借几句话来判断对与错。
“因为,我相信青青,她是不会欺负人的!”
此话一出,夏子言的身子再一次出现僵硬,又是相信她。
为什么是相信莫青青,而不是她。
莫青青再一次挑衅望着面容苍白的夏子言。哼!想跟她斗,门都没有。
木棉被这句话梗到了,气呼呼地瞪他,连自己相处多年的青梅都不相信,反而相信一个外人。
要知道,他这一句话我相信,可谓是寒了子言多少分的热情。
转身扶着夏子,“子言,我们走吧,以后碰到这些狗,我们离得远远的,免得被这些疯狗咬到,还要被狗冤枉我们咬狗呢!”她把他们当作了狗。
“走吧,我们得离远远的!”
人已走远,若是厉暗然真的相信她,那他一对会看监控,看到监控就能知道是谁了?
可惜了,按照他的性格,这大概率会不看摄像视频的!
人真正走远,莫青青扯过他的衣服,语气娇娇弱弱,“暗然哥,这里我可能是呆不下去了,不知道你能不能为我找一份好的兼职!”
她答应过张明,下班后会跟他去上药!那不过是借口,她只是在利用他而已,若是被他反应过来,是自己利用了他,那她的小命就不保了。所以她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
厉暗然很喜欢听她说话,那种软弱感,无骨无力的话道。
“好,既然你不喜欢,我们就换一份轻松的话干!这样子你就不用朝九晚五地辛苦干活了。”
莫青青趴在他的胸膛里,听到他的承若,嘴角丝丝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