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上加痛,他薄唇喃喃,埋在柔软棉被里,声音细小如蚊子。
“我不是你大爷,你才是最大的大爷!”
他说此句话,是真的由衷发表的,绝无虚言。
他声音虽小,但安迷离还是听到了。
“……这!”果真是他。
安迷离揉了揉凌乱的长发,她居然踹了暮大爷的“大宝贝”!
这还不算啥,问题是,她说了一句,小兄弟。
要死咯,他这么记仇,肯定会死死纠着这句话不放。
安迷离跑去打开台灯,借助灯光,能够清楚看到床上的美男子面色有些苍白,浑身无力蜷缩着身子。都是她的好杰作啊!
“暮大爷,要不我去问齐文拿点药,给你涂抹?”
暮流辞哼唧着,表示他的不满。
他还记恨着她刚才说他小兄弟。
安迷离哑然失笑,歪头思考一下,她跳上床,勾着唇,笑容竟然有些深邃。
她扯过一张大被子,盖过两人全身,很快,棉被里面传来少女的哄声。
“要不,我给你按摩按摩?说不定按摩后,就不疼了。”
(读者内心哇喔了一下,并睁开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撇撇嘴,很是遗憾。)
“嗯哼,当然要。你闯的祸你自己负责。”
后来,安迷离才知道,那天晚上,脉克拉突然降温,惦记着帝都还有个给他暖被的人,他连夜坐飞机跑回来。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四点多了,他怕吵到她,不敢开灯,摸黑进房。
她又误以为是贼,这才有了接下来的这些事。
昨晚给他“按摩”了大半个小时,痛楚缓解了好多。
他搂着人儿,一脸心满意足地沉沉睡过去。
白大王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花嫂在厨房忙碌,白虎拖着胖乎乎的299斤矮小身子走过去。
“汪!”花嫂到现在也没有发觉大白就是老虎,在她眼里,这只狗只是胖得有点像虎而已。
“乖乖,快去找你的狗盘过来吧!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一只鸡,一只鸭了。”
白大王双眼发亮,屁颠屁颠跑去叼盆子。
它的欢喜不过一秒钟,因为它居然看到了坏少年。
“哐当!”一声,虎嘴松开了铁盆,坏少年回来了,那代表它的快乐夜生活就要结束。
真是一个悲伤的消息。
暮流辞坐在厨厅的椅子上,正在悠哉悠哉,慢条斯理喝着山菇排骨玉米汤。
安迷离看到大白那副憨厚虎样,忍不住朝它招招手,喊它过来。
大白迟疑了好几秒,见那坏少年没有什么表情,便欣喜若狂跑过去,还不忘记叼起狗盆。
小主人一定是给自己吃的。
它在她面前乖巧地蹲下,安迷离把自己碗里的汤都倒给了它。
眸光慵懒,带着笑,“喝吧!大白,这汤很鲜,也很有营养。”
“嗷嗷!”还是它的小主人好。
暮流辞表情微不可见的哼了一声,仗蠢萌夺小骗子欢心。
安迷离听到轻哼声,笑着将目光看向他。
“怎么?昨晚给你的福利还不够丰厚?”
当然丰厚!闻言少年薄唇微微上扬,溢出明眼可见的欢喜开心。
“小骗子,昨晚的福利很好,要不,我们明晚再继续?”
安迷离连忙摇头拒绝,“不了,搞一次就好了,多的话,我怕你的大兄弟受不了。”
“大”字的重音被她咬得很重,暮流辞回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花嫂透过玻璃橱窗,眼眶湿润,二少爷终于像个有血有肉的孩子了。
从小到大,二少爷看似与夫人,大少爷他们亲近,但大多时候,都是喜欢独自一人待着。
他不喜欢别人吵闹,很少笑,很少说话,更很少理陌生人。
他朋友很少,而且,就算有,也很少出去玩。唉,所有人都怕他闷出病来。
正回忆以前的事情,有人按门铃,花嫂迫不得已,擦拭眼角泪花,前去开门。
安迷离托腮,若有所思道:“这个时间点过来,会是谁呢?”
莫不是油条教授,带着油条过来揍人?
暮大爷三更半夜消失不见,可是连声招呼都没有打,直接飞回来。
她瞥向暮流辞,“暮大爷,说不定等下我们可以油条配饭吃了。”
“不可能是他,我有自己的飞机,想飞就立即飞,他还等唯一一趟下午两点钟的直达华夏的航班呢。”
“好吧!”她还有些遗憾,毕竟不能看到油条教授用油条揍他。
夏子言风风火火闯进来,她知道暮流辞出国了,没有一个星期是回不来的。
她没有什么可以顾忌的了。
人没有走到厨房,那猥琐的高音远远地就传来。
“迷离,快换上漂亮的裙子,今晚我带你去看大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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