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候，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历史上还少吗？
秦天君却没有劝说，而是直接说道：“这个怪不了任何人，他们至少没有做出危害家国的事情，而你的所作所为已经……”
说道这里，秦天君突然语塞了。
他只是知道这次的任务是要刺杀石华文，并不知道石华文具体做过什么事情。
不过看到他的研究之后，多少猜测是和基因有关。
加上周围这些怪物们以及之前石华文说的血脉，怕是和这些事情有关，他似乎触及到了什么禁忌。
“别人可能是坏人，但是他们影响不到你自己，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模样，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怪不得别人！”秦天君从内心出发。
可石华文却直接反驳：“哼，不要以一种圣人的模样来教导我，你是大名鼎鼎的冥王殿主，享受万人敬仰，可我呢？”
“你可知道过去几十年我只能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度过残忍的日子，每天面对无数的尸体和动物研究我的技术。”
“就算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问我搞的什么，我也必须保证机密不对外诉说，你可知道我面对的是什么？而我又什么时候可以真正见过天日呢？”
秦天君却保持自己的态度：“不，是你的本心受到了挤压偏激了。”
“你所看到的只是表面上风光的我，那你又知道我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们死在战场上时候的心情吗？”
“你可知道当我将兄弟们的遗体交给他们家人的时候的心情吗？兴高采烈地出征，归来的时候只剩一个骨灰盒，面对他们家人的哭诉和疑问我该怎么回答？”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你的使命和责任，当你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就注定了这样，不是你死，就是你踩着其他人的尸骨上位，这是你的使命终结，怪不得任何人！”
秦天君并没有反驳这句话，自从他知道自己暗殿的身份之后，更加明白了肩上的重担了。
突然，秦天君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离开了？”
“从这个基地的建设来看，你应该很容易和十二关交流，可始终没有出卖任何自己的技术，这个基地也没有任何外人存在，说明你内心对冥王殿还是非常忠心的，为什么不坦白一切呢？”
这个问题就像是敲碎了石华文内心最后一个救命稻草，瞬间就让石华文陷入了癫狂之中：
“哈哈，忠心？我对谁忠心？他们是怎么保护我的家人的？最后一个个都惨死在你们暗殿手中，这个你怎么回答？”
秦天君并没有办法回答，他对这些事情完全不清楚，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石华文的过去。
之前甚至连这个人名都不清楚。
“不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你不是我，如果你经历了和我一样的事情的话，怕是再也不会这么淡定了！”
石华文的话秦天君无法反驳，事情确实是如此，可上升到大义之后，很多事情就没有办法说了。
“是不是哑口无言了，秦天君，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石华文变得疯狂无比，眼神之中都是一种悲戚，可见当年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十分巨大。
“那是因为你的女人和亲人早就被替换了，他们都是叛徒，就是想要套取你的研究成果，当时做这件事的时候也通知了你，为什么你现在还拿这个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