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甜只能绕着树躲,她灵巧,山民也不愣,险些就抓到她手臂,幸亏她多闪了一分。
山民扯住她衣服袖子,用力想把她拽到身边,却只撕走了一片衣服布料。
看着祁甜被撕破的半边肩膀,山民更加急不可耐了。
“乖乖!别躲!让爷疼疼你!”
祁甜知道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跟他拼一把。
她卖了个空子,结果山民一把将她左手手腕摁在了树干上。
山民的朝旁边吐了一口浓痰,兴奋地怪叫:“我滴乖乖,这下你往哪里跑?!”
祁甜突然伸出一直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而现在,鱼钩被她紧握着在指尖,闪耀着银色的寒芒。她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狠狠地扎进了山民拽住她的那只手腕。
顿时,白的进红的出,她正正扎进了动脉,一股浓郁的鲜红朝她脸上喷射出来。
山民只觉得眼前一闪,手腕就一阵剧痛,再看自己在喷血的手,一时有些愣住。但他恶向胆边生,心知一时半刻要不了性命,反手就狠狠扇了祁甜一巴掌,他手劲那么大,直接扇出脸颊一片血红,牙龈溢出血,从嘴角缓缓流淌。
祁甜本来已经有些虚弱,一巴掌之下踉跄地摔到了烂泥地里,从头到脚沾满了泥巴,显得无比狼狈。
“臭娘们,敢跟你爷玩阴的?看爷怎么收拾你!”
山民见祁甜像是晕过去了,便走了过去,将祁甜上衣再撕烂一些,扯出一条长布条把自己的手腕血止住。
“额啧啧啧……”他光是看着祁甜没遮掩的样子都美的不行,“白花花的大媳妇,跟俺回家乐呵乐呵……”
就在他为自己的成果即将到手而得意时,冷不丁身后听到一声冷喝:
“你什么人?!在干什么?!”
山民浑身的血液顿时像冻住了一般,回头只看到一个穿黑色西服的高大男人向自己不由分说地打了过来。山民毫无提防,被一个重拳打到地上。
“TMD!带不走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