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甜听了简直无语了,卓尧楠她还不清楚吗?受过什么情伤,他就是小时候被她骗的掉下树,才开始厌女的呀!才几岁大能受什么情伤?!
于是,祁甜喝了口奶昔,喃喃道:“呵,陈先生,老板的私事我这个小人物不感兴趣,要不我们还是谈项目吧。其实卓总对我什么态度,我根本不在乎,只要他别故意妨碍我的工作就行。”
陈明揉揉脑袋,才28岁的他,头顶已经有脱发的趋势,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稳重”。
“好的,因为我觉得你跟我们卓总好像认识,所以才多嘴说几句。那我们接着讲……”
此时的陈明,完全不知道卓尧楠是因为手腕旧疾复发才离开,而他用来治疗神经痛的药,还在陈明的随身包里。
咖啡厅外。
卓尧楠把自己扔进了车里。
手腕处有一种搔麻灼热感,从手腕延伸到全身,他死活没在陈明的车里找到药物,被折磨得抓耳挠心。
但不管他怎么死命地隐忍,抓,拍,这种煎熬一点也没有消失的趋势。
“MD,陈明这小子把药藏哪去了,真TM惹打!”
卓尧楠狠狠地猛锤自己的手腕,发狂似的击打自己全身,疼痛稍微转移了他的煎熬。
“呼……呼,不行,得去找陈明拿药”
卓尧楠跌跌撞撞地下了车,发狂般朝咖啡厅冲过去。
祁甜刚合上笔记本,和陈明的沟通很顺利,提前结束工作。时间已经接近4点,再不出发去接儿子就晚了。
“那陈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祁小姐,不如我请你吃顿便饭,作为合作的庆祝吧~”
祁甜连连摆手,边摆手边往后退:“不不不必了,我有急事,再见!”
说完,她扭头就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