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投资入股,赔赚都算我的。”
郑子强再次反复强调,听起来一点不象是冲动和发狂,李富贵一时半会儿竟然拿不定主意了。
“想清楚了,我手中就有两个烫手的小煤窑,你接手吗?”
随后,李富贵也没隐瞒,把近几年煤炭的衰落,采矿出现的事故风险检查风险,讲了一遍又一遍。
丑话说在前面,他不想害了这个年轻人。
“我手中现金不多,也就五十万,把果酱厂抵押上,也不会超过一百万,李总,你给估算一下,如果入股,能算几成?”
李富贵没话说了,这人如此固执,回去怎么跟老子和儿子交待呢?
眼下他接手的两个小煤窑,是与罗天浩共同分股,各占一半。
每个小煤窑股权实际投资在二千万左右,在他接手后,设备老化,矿产被反复挖掘,都是要进重新评估。
最终确定,一个价值八百万,另一个价值一千万。
最后,他给出了两套方案,让郑子强选择。
“我不能害你,一种算三百万股权,另一种算五百万,你选一个。”
在他心里,对郑子强救儿子已经评估在三百万,至于多出的五百万股权,李富贵觉得这个年轻人肯定不会选择。
因为,股权虽然越大收益也就越大,但同时在出现不可意料的风险后,承担的事故风险也就越大。
不要光看到赚钱,眼下煤矿行业是低利润高风险,凡是聪明的生意人不会置自己于危墙之下,冒很大风险,仅为了五年才收回成本的利润。
这两处煤矿,对李富贵来说,算是他接手最惨的生意。
两年前从朋友手中拿到,当时市场环境还挺不错,至少没有一千万的入门坎。
可是现在,他只想着赶紧把两个小煤窑处理掉,要不是有儿子和老爷子的阻碍,恐怕他会把所有股权都进行贱卖。
他不能做得太过份,才好跟儿子和老爷子交待的。
“我要五百万控股权,并且,未来拥有未来回购剩下股权的优先权!”
什么?
李富贵被这个年轻人的冲动与胆大无法接受,眉头皱成一团,不知该说什么。
今天本来送钱的,邀请数十位东州头面人物一起,这个年轻也怎么不领情,非要往火坑里跳?
现在好了,还闲火坑小,要优先认股权,这是准备烈火焚身吗?
“小兄弟,你救过我儿子,有些话我必要要提前说清楚,如果煤矿出现问题,你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有可能这责任不是你五百万就够的。”
岭东矿难事故,伤亡的损失还是可估计的,无法估计的是那些被破坏的设备,所有的设备安全设施都要重新布置。
也就是说,哪怕出现一次小事故,出现的亏损都会几何性在增加。
李富贵无奈地笑了笑,瞅着这个年轻人,突然发觉有点猜不透了。
“好,改天我跟罗总商议后,一起跟你签合同。”
想到那个曾在凌海酒吧,差点欺辱孟欣茹的罗天浩,郑子强突然笑了笑。
“李总,我听说,海都大厦您也参股了?据我所知,炎夏地产未来一定会很好,可海都这个大楼却有问题。”
李富贵也随之一笑,年轻人也太猖狂,怎么知道海都可是邀请了数位国内知名专家考察,以东州目前发展势头,未来一定会成为北方的商业圈。
自然,位于市中心不远的,集商业娱乐为一体的海都会成为新的市中心。
不过,他还是客气了一下。
“没想到小兄弟对地产也有兴趣,能跟我说说,海都为什么不能参股呢?”
为什么?
这下子把郑子强给难住了,谁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只知道后市海都烂尾,自己交的一大笔资金打了水漂,作为第一大股东的罗天浩卷款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