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连自己的阿妈都这样说自己。
林佩芳就算再傲气,也有些慌神了。
院中微风一吹,她脑袋好像也跟着回炉了。
的确是冲动了。
身为大家绣闺,怎么能在督军寿宴这样的场合大呼小叫呢?
即便是出再大的事,都不可如此莽撞。
来之前林夫人就打过预防针了。
她料定司念会出席,她也知道庚子年定会表现的对她十分不同。
就是怕林佩芳会把持不住,谁知道担心什么来什么。
她还真就没有控制住。
这会就算林佩芳再恼火也没用了。
终究是她被陈安安刺激的失了分寸,而人家司念这一次可是赚了不少好感。
跟司念相比,她瞬间败下阵来。
林佩芳越想越气,突然看到陈安安的车。
她四下看看瞧着没人,直接走了过去。
在院子寻找一圈,刚好看到一枚钉子,她直接放在了陈安安的车轮下面。
“让你我出丑,你自己也别想好过。”
“吆,林大小姐,怎么使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啊?”
陈安安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林佩芳瞬间僵硬在原地。
她怎么都没想到,在自己做坏事的时候,当事人会出现。
林佩芳深吸一口气,转身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陈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以为我真没看到吧?”
陈安安双手抱肩,讥讽的看着林佩芳。
林佩芳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被人跟盯贼一样的盯着。
“陈安安,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吗?”
“证明你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
知道陈安安是故意的,林佩芳憋得脸颊通红。
林佩芳不再说其他的,直接就转身走人。
而陈安安自然没打算放过林佩芳,直接将钉子丢在了她的车下面。
要知道学艺这么多年,丢一根钉子,还是轻而易举的。
果真,不出片刻,林佩芳的司机一开车,车胎就瘪了。
司机下车,发现是车胎漏气,是一枚钉子所致。
当林佩芳看到司机手里的钉子时,她吃惊的看向陈安安。
这会陈安安正依一种悠闲的表情看着她。
二人四目相对,林佩芳败下阵来。
林佩芳知道自己斗不过陈安安,便忍了这口气。
她让司机去追林夫人的车。
确定林佩芳是真的走人,且不会再回来,陈安安才去了督军府后院。
这会正是自由散步的时候,司念跟封行戳定会相见。
尤其是庚子年这么一闹。
估计这会封行戳心里更是不平衡了。
可陈安安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他俩,她忍不住喃喃自语,“藏的可够深的。”
就连陈安安都找不到他们,那其他人就更别提了。
是以,陈安安倒是放心了不少。
督军府后院假山处。
封行戳深情的看着司念,拉着她的纤纤玉手,来回在手里搓着。
想着方才司念这双手被庚子年握着,封行戳心里十分不舒服,“今日就走。”
“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你可是封家二少帅,多少士兵等着你带他们打仗呢?”
“这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