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悠悠说着。
话落,司念给封行戳等人都拿出了去除蛊毒的药水。
封亦寒脸色铁青的看向庚子年。
虽他二人并非是直接下毒的,可他们还真有过接触。
“三少帅,手臂上起红疹子了吧,这胸口有些发闷吧?”
司念嘴角扬起一到好看的弧度,看看封亦寒,再看看庚子年。
“如果有人觉得这世间没什么好留恋的,我司念不介意送他一程。”
话落,司念来到陈安安跟前。
“今日这蛊毒,并非是我与二少帅所为,这凶手我必定替你们陈家找出来。”
“司念,你还想狡辩,你会下毒,又会解毒,你随便给我们下毒,然后说我们被反噬,你卑鄙。”
封亦寒怒视着司念。
司念却无动于衷,俨然就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况且封亦寒这话,难道不就是传说中的不打自招吗?
半响,司念莞尔一笑,优雅的看着众人,“我司念想要人命,必定会告知,这种背后偷袭人的手段,上不了台面,我不屑。”
“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吗?”
“够了。”
对于封亦寒咄咄逼人的指责,陈安安委实忍不住了。
虽封明朗在路上已经说过十次八次了,但此刻她只想发火。
“是我准许的,你要怎样?”
陈安安这霸气的一句话,堵得封亦寒无话可说。
“那就不打扰了。”
封亦寒气的胸都要炸开了。
甩袖不顾屋内人的反应,直接走人。
庚子年知道封亦寒还是失败了。
他是想过要让陈夫人认可他的话,可他却忽视了陈安安的存在。
看来这封明朗也是不容小觑的。
关键时刻,还是他救了封行戳。
庚子年跟没事人一般,对陈夫人福福身子,“既然陈司长没事了,那子年就先离开了。”
“四少帅,这药水,你确定不要吗?”
司念目光灼灼的看着庚子年。
迎面便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可她的心却跟自己隔着十万八千里。
“司小姐多虑了,我庚某人还真不需要。”
庚子年不动声色,便也抬脚离开了酒楼。
“司小姐,是不是我……”
“夫人,没有,只是一场误会。”
“阿妈,你怎么可以怀疑司念,她是我师兄的女人,师兄跟我的关系,您又不是不清楚,这要不是大少帅说看到封亦寒跟庚子年鬼鬼祟祟在酒楼出没,您今日可就被人当枪使了。”
陈安安佯装生气的看着陈夫人。
陈夫人叹气一声,这事委实是她做的不对。
她确实关心则乱了。
“是是,是阿妈不对。”
“陈安安……”
封行戳表情严肃的看着陈安安。
一听封行戳这不快的声音,陈安安清咳,“干嘛?”
“谁让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我知道错了。”
封行戳的教训,陈安安可不敢不听。
见陈安安耷拉着头,陈夫人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