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直视庚子年。
庚子年只觉得心凉。
她怎么就这么厌恶他呢?
他从遇到她开始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司念曾经说过,是因为她救了她,而他却囚禁了她。
可庚子年却并不觉得自己对司念做的事算得上是囚禁。
顶多也就是禁锢吧?
且他禁锢她的理由,只是想要跟她在一起啊!
为什么他炙热的心,总是被她玷污的一文不值呢?
在对司念好这件事上,庚子年觉得自己比封行戳好太多了。
可她就是看不见。
庚子年气恼指着司念,“你凭什么认为我不如封行戳。”
“起码我跟封行戳相处这么长时间里,他从未这样要挟过我!”
的确司,念跟封行戳开始的也不是很顺利,但是他的那种要挟,跟庚子年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威胁,是不一样的。
封行戳对司念也就是逞逞口舌之快。
可庚子年是真的拿着其他人的命不当回事。
司念坚定的语气就是对封行戳的信任,亦是对庚子年的不屑。
庚子年疾步来到司念跟前,不由分说的拽着她的手臂,“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对你用强的吗?”
“你可以试试,大不了玉石俱焚!”
司念不甘示弱的看着庚子年。
她没有任何的退缩,最终还是庚子年松口了,“解药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得答应我,跟我去平阳城。”
“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这个要求就跟让司念跟庚子年在一起是一样的。
她可不想跟她讨厌的人在一起。
“那你来找我干嘛,你真的指望我会双手奉上解药吗?那我给封明朗下毒干嘛?”
庚子年也有些急眼。
下一番毒药总不能一无所获吧?
再说了,云督军让封明朗中毒可不是让庚子年来要挟司念的。
如今庚子年不过是借着这件事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若是他轻易将解药交出来,不但要坏了云督军的大计,还自己什么都捞不着。
所以他就算再怎么在乎司念,也不会因小失大。
听到庚子年这满腹埋怨的话,司念并不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
“毒是你的人吓得,你不给解药,谁给?我说过了,我不介意现在怂恿封行戳跟你开战,但、你确定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吗?”
司念并并未觉得亏欠庚子年。
她就是这样理直气壮地要解药。
并不是仗着庚子年心里有她,而是因为这事是他惹出来的,就必须由让他来解决。
总的来说,还不是因为他是云家人,否则司念早就动用自己的手段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了。
庚子年该庆幸他是封行戳的敌人。
若没有这层关系,司念哪会忌惮!
“好,解药可以给你,你也可以不用去平阳城,但五日后我才会将解药给你。”
司念蹙眉看着庚子年。
他在耍什么把戏?
为何要多等五日?
司念检查过封明朗的身体,她很清楚就算现在没有解药,他也能撑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啊,她真的不知道庚子年用意何为了。
不过她知道,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提出五日这样的要求。
“我就是不想痛快的给你,你总不能让我这点心愿都满足不了吧?”
庚子年看出了司念的犹豫,这才解释一句。
听完这话,司念再看看庚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