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年听到声音,赶紧回身,见林佩芳像是看着仇人一样的盯着良玉,而他委屈的没了往日的朝气。
“滚,马上给我滚回平阳城,否则我现在就休妻。”庚子年不顾林佩芳身上的伤,拽着她就往外走。
林佩芳哪里是庚子年的对手啊,很快就被他丢在了门外。
庚子年命人将房门关上,让下人将她的东西丢在门外。就这样林佩芳跟庚子年彻底被隔绝开了。
林佩芳绝望的站在门外,不知是老天故意的,还是怎的,只是一刻钟的功夫,原本好好的天,突然就下起雨来了。
瓢泼大雨淋得林佩芳全身都在颤抖,额头上的伤也因为雨水的冲刷而往外渗血。
丫鬟担心林佩芳会出事,赶紧敲门,奈何屋内的人完全无动于衷。
不多时林佩芳晕倒,丫鬟知道庚子年是铁了心的不开门,就让小二帮着将林佩芳搀扶着来到了隔壁的酒楼。
说来也奇怪,她们住下之后,天也晴了,医生给林佩芳看过确定伤口发炎,必须得好好调养,否则一定会留下急症。
丫鬟看着昏迷中的林佩芳,她替自家小姐不值,可她又能说什么呢?
庚子年确定林佩芳不会再回来,整个人都放轻松了,可良玉却一直蹙着眉头。
“你这副模样是在担心什么?”庚子年知道良玉这样一定是有事。
本来良玉是不打算说的,奈何庚子年询问,那他只好实话实说,“属下觉得刚才有点过了。”
“你难道不知道,只要我心软林佩芳就会蹬鼻子上脸吗?你还想伺候她?”
一听到伺候林佩芳,良玉下意识的猛摇头。的确他可是真的受够了这位祖宗。
“那不就得了,如今她定会对我死心,差人盯好,只要她养好身子就立马送走。”庚子年现在就连听到林佩芳的名字都觉得头疼,所以他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给良玉了。
这可苦了良玉了。
这边林佩芳受到了惩罚,那边司念带着那措姆众人干的很起劲。
期初那措姆不知司念在干嘛,不过随着这一日一夜的劳动成果,布行内的摆设已经初见规模了。
那措姆也不是愚钝之人,知道司念是打算将布行分类划分,他忍不住有些佩服司念。
看来她的确是做布行生意的,若不是这一行的人,那会知道怎么分门别类的摆放啊。
司念让所有人按照她的吩咐将所有东西有规有矩的摆放好。
经过这一日的调整,司念满意的看着铺子,“硬装好了,现在就剩下软装了。”
“硬装?软装?”那措姆以为自己听错了。
司念却没有解释,只是招招手让那措姆给自己一些黄鱼。
那措姆照做,不过黄鱼给了司念他有点不放心,“你不会……”
“明乐还在你手里呢大哥,我若是想逃不早就走了?”司念丢给那措姆一记白眼。
这两日的相处司念跟那措姆倒像是朋友一般了。
一听司念说这话,那措姆憨憨的挠头一笑,“早去早回。”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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