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句话,便足够让余年万念俱灰了。
庚子年也算是懂的审时度势的,看到陈安安在司念跟前他就没往前凑,这陈安安是什么脾气,庚子年可是见识过了,他才不会在这种时候自讨没趣。
倒是没想到余年却撞到枪口上了。
司念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本来是想劝劝陈安安的,奈何陈安安却丢给她一个白眼,那样子仿佛是在告诉司念,“我可是在替你出气, 你确定要阻止我吗?”
读懂陈安安的意思司念也不好做什么了,只能尴尬的愣在原地,她知道不能让陈安安伤心。
现在怪只怪余年往前凑了。
倒是没想到庚子年挺身而出了,他来到余年跟前,“陈小姐,今日可是你们陈家的大喜日子,你这样可不好吧?”
“管你什么事?”
“大小姐,夫人找您?”
趁着庚子年跟陈安安说话的功夫,司念给管家打手势,管家会意这才来到跟前将陈安安叫走。
一听阿妈找自己,陈安安看看庚子年跟余年,只当他们是运气好,她潇洒的跟管家离开。
司念本想跟余年说两句话,陈安安却折返将她拽走。
临走陈安安还不忘看一眼庚子年。
这一切都被夕暮林看在眼里,他从不知道陈司长的千金跟司念的关系竟然如此好。
看来这些人之间的联系比他想象的还要密切。
夕暮林可不是以自己的真实身份出现的,今日的他不过是京城有名的商人夕先生。
对于夕暮林来到京城这件事封行戳跟庚子年都是知晓的。
封行戳那边不用问是司念告知的,只是夕暮林以为庚子年知道是夕月的事,倒是没想到竟然是香芋的事。
只是目前夕暮林还不知这香芋跟司念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便选择了静观其变。
庚子年跟夕暮林来到宴会厅,二人分别跟陈司长打过招呼,庚子年便挪步来到夕暮林跟前,“夕督军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
“什么意思?”
“就算司念现在不答应跟你去西北,她依旧还是会去的。”虽庚子年不是司念喜欢的人,但是他却十分了解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根本就做不到狠心,她顶大就是趁着这件事来要求点什么,但是绝对不会拿着人命开玩笑的。
“庚子年,你如此喜欢司念,可是却得不到她,你心里就不会很难受吗?”夕暮林突然想到了自己跟穆晚晴。
虽她一直都处在昏迷之中,但是不管怎么说她现在也是在他身边的,他最起码想要跟她说说话还是随时都可以的。
可庚子年呢?
这种爱而不得难道不是最难受的吗?
夕暮林并不是想要嘲笑庚子年,他是真的很想知道。
而庚子年却因为夕暮林的话陷入沉思,是啊,难受吗?
自然是难受的!
“你这样若是被夕月看到,她一准又要去找司念的麻烦。”
夕暮林对庚子年笑笑,便混入人群。
此时张小姐跟随父亲也到了会场,她一眼便看到了庚子年,跟父亲打声招呼便直接朝着庚子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