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芷一惊,再次感叹为皇家做事不易,做得好是应该的,但只要出了什么问题,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出力的人。
“殿下不会说了我就是献药之人吧?”苏韫芷的脸色很精彩,她怎么就忘了嘱咐聂长裕不要说药方出自她之手?
见她紧张的样子,聂长裕不免一笑:“放心吧,父皇还没问是谁,但若是治理不好这件事情,到时候肯定得问,你觉得本王会不会说出是你?”
知道皇帝不知道是自己献药,苏韫芷长舒一口气,对着他说道:“正常情况来讲,驱虫药方药性温和,效果好,不会出问题才对,你能具体给我说一下那边的情况吗?”
“本王得到的消息就是有人用了驱虫药,直接死在了家里,具体的情况本王直接带你过去看看吧,正好今日下午本王得过去。”聂长裕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他希望苏韫芷可以实地看一下,也好配合药方跟进情况。
“行,下午过去。”
看来购买铺子的事情只能推后了,若是解决不了驱虫药的事情,说不定聂长裕还真把她交给皇上,毕竟他们也没有这么熟。
午膳是在翊王府用的,这也是考虑到下午要去城北比较方便,谁知在用膳的时候,一旁伺候的人总是时不时的看向她,她感到很不自在。
“怎么了?膳食不合胃口?”见她不怎么动筷,聂长裕关心的问着。
苏韫芷摇了摇头,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必在意他们的目光,说道:“不是,我只是没饿,殿下慢用。”
聂长裕看着她的眼神,警告的看了他们一眼,他们不敢再打量苏韫芷,乖乖的低着头伺候在一旁,他们只是第一次见自家殿下留人在府邸用膳,而且还是一个女子,忍不住多看几眼罢了。
用完午膳,聂长裕带着苏韫芷前往城北,城北距离翊王府的距离不近,两人免不了又是坐一辆马车,好在翊王府门前的闲人寥寥无几,否则定会被人说闲话。
马车内部还是和上次一般模样,只是多出来了一个垫子,在聂长裕的示意下,苏韫芷坐到了那个垫子上,只是……这不会是专门给她准备的吧?苏韫芷连忙摇头甩去这个想法,自己对于堂堂聂王殿下来说,不过就是一只蝼蚁般的存在,怎么会专门给她准备垫子?
聂长裕用余光看着苏韫芷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沉思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但他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淡淡的拿出一本书看着,看上去根本没有注意车内苏韫芷变幻多端的表情。
马车到了 城北,两人却根本无法下马车查看,因为城北的那些人一看见翊王府的马车标志,立刻就把马车围了起来。
“什么驱虫药,都是骗人的!”
“对,都是骗人的!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
还没有下马车,就已经听见马车外面一道道讨伐的声音,苏韫芷看向聂长裕,他的神色也很严肃,没想到这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