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虎子捏紧了拳头,他也知道,这些人没安好心,是冲着苏韫芷来的,只可惜他年岁小,打不过那些人。
相比较虎子的复杂心情,楼外楼里的客人们可谓是兴致高涨,很多人都信心十足,觉得自己一定可以胜出,尤其是那些学者。他们觉得自己的学识渊博,而且饱读圣书,这什么诗词大会根本算不得什么。
有几个一板一眼的学者甚至还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不过是一酒楼的老板,哪来的资格举办诗词大会?
“依我看,她根本不是想举办什么诗词大会,只是想趁此机会出风头而已。”这位学者说的话很快得到别人的赞同,他们都表示,这商女十分可恶,竟然想借文雅的诗词来扩大楼外楼的名气。
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俗气,就在这时,有一名女子想要报名,她刚把银子交过去,有人嘲讽她:“你一个女子去参加什么诗词大会,难不成你也想一睹老板娘芳容?”
这话引得全场哄堂大笑,那女子更是面红耳赤,她只不过是喜欢诗词而已,不曾想会被这些人嘲讽,她想把银子要回来离开。
刚刚她光顾着报名,忘了男女有别这回事,一般男子众多的聚会,是不允许闺阁待女在那儿的。
苏韫芷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皱紧眉头,沉声说:“这次的诗词大会不限男女,谁想参加都可以。”
她说完这话,空气安静了几秒钟,很多人都露出惊诧的表情,不敢相信这是楼外楼老板说的话。
就连那些贵人们都觉得惊奇,以往也有人举行诗词大会,但很少有女子参加。不曾想这老板娘如此胆大,竟然不设防?
然而,即便众人再怎么惊讶,苏韫芷都不可能更改自己的决定,她觉得女子也可以参加诗词大会,那名女子十分感激苏韫芷,因为是她替她解了围。
整个酒楼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大家都在猜想。大家心里都在想这位老板娘,果然不同寻常。
若不是她帮忙,她这会儿肯定会被那些人耻笑,觉得她自不量力,毕竟在众多人的眼里,女子无才便是德,怎么可能会饱读诗书呢?
酒楼里相当热闹,议论声此起彼伏,有几个学者十分生气,觉得楼外楼的老板也不过如此,就知道胡言乱语,竟然还让女子参加诗词大会。
等到了晚上,苏韫芷发现虎子闷闷不乐,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虎子轻轻摇了摇头:“他们对我很好,我只是气不过,那些人对你的态度,他们看起来都很轻浮,一看到面相就知道他们并不是什么好人。”
听到这里,苏韫芷总算明白过来,原来这孩子一直在担心她,她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好了,你快别胡思乱想了。你还是回去待着吧,先把自己身上的伤养好再说。”
虎子却不肯:“小姐,我不想你被欺负。”
对于他而言,苏韫芷就是救命恩人,要不是她,他现在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你的声音我都明白,不过你还是个孩子,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伤,先把伤养好,其他的再说。”苏韫芷将他安抚了一阵,他她现在正按照她的计划一步一步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