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培安对于蛊虫是发自内心的害怕,即使神志不清时都能认出蛊虫。
皇后让人控制聂培安平躺在床上,自己用那种催出母蛊的秘法为太子逼出母蛊,趴在窗外的两人目睹了全程。
“没想到皇后真的会下蛊,陛下体内的蛊无疑就是她下的。”苏韫芷的语气冷漠,对皇后更加没有了尊敬。
“对了,刚刚皇后用秘法逼出太子体内的母蛊的手法,你可都记清楚了?”她没有记全,因为她的那个位置正好被皇后自己挡了一部分。
聂长裕戏谑地看着她,“怎么,芷儿看得太入迷,没有记?”
“才没有,只是被皇后挡住了而已。”
聂长裕正了正神色与她对视,“本王已经都记住了,待回去后我们给父皇也用这个方法,说不定就可以让父皇痊愈。”
苏韫芷担心这个方法只对人不对事,担忧开口,“那万一这个方法我们做的不够到位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她的担心不是没理由的,这个聂长裕自己也有考虑,但是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他们去考虑。
“既然已经知道了秘法,先试了再说。毕竟父皇这样的状态,试一下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苏韫芷稍想,这个说法挺有道理,也就让他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身处暗处的苏韫芷和聂长裕看到皇后对聂培安使用的秘术,想到这次来的目的,俩人默契地相视一眼,暗暗点头,随后俩人一起离开了寝宫。
寝宫中皇后放好母蛊后,温怒的对聂培安说道:“若不是本宫反应快,将他们打发离开,以你这种情况怕是早已经被发现了,如今看来,这聂长裕已经猜到关于蛊毒的事情多少与我有关了,以后你给本宫做事小心点!”
而出了寝宫后的聂长裕发现苏韫芷不知道想着什么,一边走着路一边思虑着,就连他故意停下了脚步在观察她,她都没有注意到。
她走了几步才发现一直和自己一起走的聂长裕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跟上来,她疑惑地回过头看向他,“你为何没有一起走?”
“本王看你心不在焉的,还以为你没发现本王没和你一起走。”聂长裕看到她回过神来,语气平和地说着她,脚步也随即跟了上来。
“刚才太子身中蛊毒,没想到皇后真的会驱使取蛊,之前猜测的应该没有错了。”苏韫芷这次跟着聂长裕来拜访皇后果真试探出了些结果,也不负这次冒险前来。
聂长裕听了她的话,点点头,低声在她的身旁说,“皇上的蛊毒得想办法尽快驱除,整个朝野都在虎视眈眈,不宜继续拖下去了。”
“嗯,皇后的秘术没有什么特别的药引,我们这就回去求见皇上。”苏韫芷觉得他说的没错,这巫蛊一日在皇上的体内,这朝野便一天动荡不止。
二人从皇后那边直接往皇上寝宫方向走去,尽可能地减少浪费不必要的时间。
来到皇上的寝宫,聂长裕对寝宫殿门外的公公禀报,“有劳公公通传一下,本王和苏县主求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