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侯接二连三的受到刺激,根本不想好好听人说话,只顾着自己称嘴皮子快。说:“还没成亲你就让我女儿被外头的人指指点点,你是没有什么影响,那我女儿怎么办?”
当街亲热这种事情,怀远侯怎么想,都觉得聂长裕是主动的那一方。
聂长裕好不容易等到他不说了,要开口解释,结果又被他突然冒出来的话,堵住了解释的机会。
怀远侯再次说道:“反正这事儿没得商量!”
他一想到另一个女儿,还刚被皇家的另一个儿子如此对待,愈看这聂长裕,越觉得不顺眼!
聂长裕实在找不到插嘴的机会,只能搬出圣旨来说话,道:“侯爷,我与苏韫芷的婚事,可是皇上赐婚的。您难道要违背皇上的意愿?”
这话一出,怀远侯瞬间没话说了。
聂长裕知道怀远侯疼爱女儿,现在将实话说出来,想必也没什么作用,反倒是会让他不痛快。就干脆先用圣旨将他压一压,至于流言的事情,等到苏燕榕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有圣旨在,怀远侯根本没办法再跟聂长裕继续纠缠,只能无奈的招待对方过后,休息去了。
第二日,京中满满都是苏燕榕与聂景胜的流言,反倒是关于苏韫芷的,已经差不多被大家忘记了。
“你们可知道昨日那苏家的小姐,在王府不远处,是如何模样吗?当时路过的还有男子呢,她刚醒过来的时候,还神志不清的。”
“据说最开始见到她的人啊,看到她的时候,就好似吃了那种药一般。也不知道这承王殿下,跟苏家的小姐在玩什么把戏呢。”
“那小姐还没出阁吧,这以后可怎么办哦?谁还敢要?”
“肯定没人敢要了,谁那么想不开啊。”
聂景胜的事情,因为目睹的人实在多,所以传得飞快,不过多少时日,怀远侯已经到了出门跟人喝口茶,都有人用某种眼光看着他的错觉了。
有些人碍于彼此的情分不好意思问,但心底还是好奇的。
怀远侯实在熬不下去了,加之眼睁睁看着女儿整日以泪洗面,心里也实在难过,只能硬着头皮上承王府上找聂景胜约谈。
聂景胜明显不太想搭理怀远侯,让他在前厅等了好些时辰,这才出面见人。
因为对方身份的缘故,聂景胜给面子的演了一副有事忙来迟的表情,说道:“让侯爷久等了。”
怀远侯有事情需要求他,就算猜到了什么,也敢怒不敢言,回:“哪里的话,殿下客气了。”
“不知道怀远侯这次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儿?”聂景胜问道。
其实他心里明白,前不久才发生了那种事情,当然是为了女儿过来了。至于过来想做什么,大概跟什么婚事、负责差不多。
怀远侯也不遮遮掩掩,明说了:“殿下想必是知道我过来是为了什么。我也明说了,我这次来,是想让殿下娶了我家女儿。再怎么说,这事儿也是挂着你俩的名字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