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休想!”明明屁股上痛的让苏燕榕几次都受不了哭出来,可她却还是死死不肯松口,让怀远侯更是生气,却又实在是心疼女儿不舍得让人下重手,只得言语上放些狠话:“你若执意要和那白琪有染,那也怪不得为父了,今日,本侯便将他送出京城!”
惊恐的表情被放大,苏燕榕的眼中满是慌张,口中大声的有些不受控制了:“不!不要!”
这样的孩子怎么能让做爹爹的不心疼?怀远侯咬咬牙,强忍着几次差点脱口而出的住手,最终还是一言未发。
可是苏燕榕却开口了,她一句话,就让怀远侯慌乱起来。
“你若是敢把他送走,我……我便也就不活了!咬舌自尽在这里!”
“你为了他竟然连我也敢顶撞!”怀远侯气的干咳,又忍不住担忧女儿,毕竟是自己从小宠到大,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苏燕榕眼角含泪,惯会用着扮可怜的把戏,猛的跪在地上膝行到她爹面前。
她眸光微微闪烁,眼泪紧跟着滑落,哽咽道:“爹,这人可是夫君的幕僚,你若是把他赶走,女儿又怎么跟夫君交代!”
怀远侯气结,颤抖指着苏燕榕,说:“那你怀着那份心思,就不怕拆穿那天!”
这话他说出去都觉得丢人,难怪着急嫁人,竟然是为了别的男人。
苏燕来眼看她爹油盐不进,眼底划过一丝狠意:“爹,女儿今天以死相逼,这件事您就别插手,将我二人放回去,就当是女儿求你。”
她重重在地上磕头,用的是巧劲,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青紫一片,十分吓人,但不过半天就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哎,你……”怀远侯欲言又止,开始心软,这可是他的女儿,真要闹起来,最先没脸面的就是他们。
就算是教训,他也只敢关上门,没想到还是被女儿吃的死死的。
“下不为例,最好歇了这份心,好好过日子,说不定生下一男半女,也能让承王殿下高看咱们几分。”
察觉到他语气变软,苏燕榕欣喜若狂,道声谢就起身要去接人,怀远侯恨铁不成钢清清喉咙,她才有所收敛,让人去,她乖乖等会儿再跟着回到府上。
白琪被送回自己的住处,因着怀远侯派来的人还在,她不好过去查看,只能缩在塌上,任由下人拿着热毛巾给她热敷。
她慵懒问,腔调奇怪,似乎是在质问,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我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最近不是挺忙吗?”
没人敢搭话,他们这些伺候久的人,都明白这位主子心情不好,运气好点被骂两句,反之的话……偏房里至今还躺着两个不能下床的姐妹。
苏燕榕也不恼,早就知道这种情况,挥手让人都下去,她翻个身换个舒服的姿势。
从袖中掏出一张信纸,是她留在侯府的眼线临走前塞给她,快速扫了一遍,捏着信件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她深吸口气,将纸张撕个粉碎,从嘴里挤出一句话:“苏韫芷,你坏我好事,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话音刚落,抬手又让贴身丫鬟进来,在她耳边低声吩咐几句,丫鬟脸色吓得苍白,以头抢地。
“要不得,三思啊,这如果被发现,可是人头落地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