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大喊一声。
“兄弟,你是不是被吓傻了,为什么对着桌子撒尿?厕所就在附近啊。”
冯金牙的声音传来。
我松了一口气,发现裤子还没提上,赶紧动手整理。
冯金牙向我走来,像看傻子一样瞪着我,继续问道:“你没事吧?你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让尿给憋成这样了?”
我迥然一笑,说:“放心吧,我好着呢。”
话刚说完,冯金牙愣住了。
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桌子,只见它正冒着白烟,刚才的尿液蒸发了一多半。
“卧槽,你这尿太猛了吧,怎么跟硫酸似的,你看看把桌子都腐蚀了。”
我弯腰查看桌子,发现刚才的尿液确实在桌面上留下了痕迹,深一块浅一块,正如硫酸腐蚀过。
“妈的,还真是阴货。”我愤愤地骂道。
冯金牙不知道情况,追问道:“你嘀咕什么呢?什么阴货?”
我指着桌子,轻声道:“这桌子认识吗?”
原以为冯金牙会说不知道,没曾想他竟然仔细打量起桌子。
我被冯金牙的举动给搞得有点懵,问道:“怎么了?你还真认识这桌子啊?”
冯金牙点点头,说:“好像是馆长用来烧香的桌子,我不敢确定,毕竟上面的尿有点多,桌面都腐蚀了。兄弟你的尿PH值不正常啊。”
“你可看仔细了?”
“八九不离十吧,怎么啦?”
我冲冯金牙摆摆手,我们先后出了化妆室。
“原来那桌子放在哪里?”我点燃一支烟,缓缓抽着。
冯金牙挠着脑袋,想了几秒,轻声道:“好像在馆长的办公室吧,我也记不太清了,你还没说为什么对着桌子撒尿呢?”
于是,我将孙秃子的那些推断说了一遍。
冯金牙听完后,不禁笑出了声,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呢?”
我咬着牙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烧了它,那鬼东西留着是祸害,只会让我走霉运,怪不得我最近总是撞鬼呢,合着身边有一件阴物。”
冯金牙点点头没再说话。
我弹落烟灰,说:“你找我有事吗?”
冯金牙压低声音,说:“也没啥大事,就是刚才跟你胖虎打牌的时候聊了几句,打听了几句馆长的病情。”
我问:“什么病?”
“这个问题别说是问我了,哪怕是问大夫,估计他们也说不上来。其实这根本不是重点。”冯金牙打趣道。
我疑惑道:“那什么是重点?”
“重点是咱们馆长倒下的时候,身上是一丝不挂。”
“嚯,和谁呀?不会是沈貂蝉吧?”
冯金牙摇头道:“起初我也以为馆长是在跟沈貂蝉活动时,情绪一激动倒下了,胖虎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那是什么?”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冯金牙故意卖关子,抑扬顿挫地说:“真想知道啊,请我吃饭吧,现在不是流行知识付费吗?所以……”
我抬脚对着冯金牙踢了一下,骂道:“少废话,赶紧的,到底怎么回事?”
冯金牙咧嘴一笑,说:“馆长倒下的时候,手里捏着吴翠丽的照片,就是那个怀孕女尸,好像在给她烧香。”
“等会儿,馆长的习惯有点奇葩,给死人烧香还用脱光衣服吗?这种说法不合理。”我摇头给与否认。
冯金牙继续说:“谁说不是呢,可事实就是如此,馆长送医时还光屁股呢。”
我陷入了沉思,看来馆长跟怀孕女尸的关系确实不简单,都到脱衣服烧香的地步了。喜欢我在殡仪馆做化妆师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我在殡仪馆做化妆师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