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金牙也听楞了,追问道:“嘿,真是神了,最关键的是什么?”
徐半瞎呵呵一笑:“这小子还是个童子身,难得啊。”
我有些手足无措,没想到摸骨术这么牛,居然能摸出来人是不是处子身,我脑筋一转,心想如果学会了,以后谈恋爱的时候,先给姑娘摸摸,如果不是处子身,那就拜拜吧。
再或者开一家店面,名字就叫测处堂,专门搞相关的鉴定,生意一定火爆。
“徐爷,你也给我摸摸看吧。”冯金牙蹲坐在一旁,示意徐半瞎上手。
徐半瞎看都没看冯金牙一眼,不屑道:“你呀,还用得着摸吗?”
“啥意思?”冯金牙疑惑道。
徐半瞎冷笑声:“呵呵,你小子就是海边骑摩托,知道后半句是什么不?”
冯金牙更懵了,揣摩着徐半瞎的意思。
徐半瞎和孙秃子相视而笑,看来这个梗只有他俩知道。
我打着哈欠,问:“快说说,后半句是啥?”
“还能是啥,浪里冒烟呗。”
说罢,徐半瞎、孙秃子和我开怀大笑。
冯金牙脸色铁青,恨不得把脑袋藏到裤裆里。
砰……
火化炉里传来一声闷响,大家的笑声戛然而止。
孙秃子迅速把脑袋伸向观察孔,确定没有发生不好的事情,方才按下出炉按钮。
火化炉托盘缓缓弹出,但上面只有一具骨架。
“鬼胎的骨头呢?不会是跑了吧?”我脑海中闪现出不好的可能,并打探着周围,以免鬼胎猛地跳出来袭击。
“那一层薄灰是不是?”冯金牙走来,指着托盘上少得可怜的白色灰烬。
孙秃子拿起钢铲将骨灰往金丝楠木小盒里装,自言自语道:“刚出世的孩子,骨头是软的,别想烧成灰,现在都算是好的了。”
我盯着那一层白灰,回想起鬼胎最后的模样,不禁感叹生命的脆弱。
等到女尸和鬼胎的骨灰装好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徐半瞎把小盒放进手提袋,径直朝门口走,那条叫乾坤的狗跟在身后。
出于礼节,我送徐半瞎出门,其实是想趁机打探一下如何处置骨灰。
冯金牙也想跟着,但被徐半瞎给拒绝了。
我和徐半瞎一前一后来到门外。
“有什么话,说吧!”徐半瞎到底是老江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直接了当的问:“骨灰怎么处理?方便说吗?”
“埋了!”
“埋在哪里?”
“风水宝地。”
“我能知道吗?”
徐半瞎摇摇头,坚决地说:“怕是不行,虽然鬼胎已经化为灰烬,但不代表它的亡灵就会安稳,所以你要小心一点。”
我没有大惊小怪,反而一脸淡定:“我猜到了,那就随缘吧。”
徐半瞎将小盒的提手往旁边一摆,乾坤摇着尾巴过来叼在嘴里,然后半蹲在不远处,偶尔回头看看我们,好像在等待徐半瞎启程。
“这个东西你收好。”徐半瞎从怀中掏出一枚铜钱塞进我的手中,动作轻缓,语气凝重,让我隐隐觉得事关重大。
“这是干嘛?送我的纪念品吗?”我接过铜钱,轻轻读出上面的字,“崇宁……元宝。”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这枚不起眼的铜钱居然是北宋年间的钱币,距今已经一千多年的历史了。
这枚小小的铜钱,如果拿到市场上去拍卖,绝对可以换一辆豪华轿车。
徐半瞎回头看一眼身后,确定没有第三人,压低声音说:“这是清谷道人的宝贝,就连孙秃子都没有。”
听到这里,我彻底搞不明白徐半瞎葫芦到底卖的什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