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话,不免有些尴尬,手脚同时发力,身体迅速站直。
等站稳了脚跟,低头一看,好家伙,地上居然有一摊黏糊糊的液体,看上去有点像油水混合物。
“这是什么东西?”刘悦然蹲下身子,用手指捻了些,放在鼻下闻了闻。
我也正要蹲下查看,结果被黑疤拉住。
“这事还是交给小刘吧,她比你懂!”
我有些不悦,问道:“闻出来是什么了吗?”
“有点腥臭味,好像是动物分泌的口水。”
“口水?你确定?动物怎么会无缘无故在大桥上流口水呢?”我有些想不明白。
“当然了,或许是我弄错了。”刘悦然站直身子,对着地上的液体拍照留存。
我看了几眼,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于是把经历转移到名单上。
仔仔细细看了几分钟,我从几十位之中选出了三位:两男一女。
其中一位叫朱四楞的人嫌疑最大。
当时当我说出去自己的推断后,刘悦然和黑疤却半信半疑。
“名单上这么多人,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他们?”
“是啊,朱四楞为什么嫌疑最大?”
“你可得说个道理,咱们不能凭感觉来。”
……
我轻叹一口气,解释道:“打生桩首选就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所以那些老弱病残一点机会都没有。”
“可其他几个人也都是年轻人,比如这位王喜书,据资料显示失踪那年刚满二十岁,并且他的手指也有残疾。”
黑疤也跟着附和:“你说说怎么回事?”
我淡然一笑,点燃支烟,吧嗒了几口,说:“很简单,因为这个叫朱四楞的人是个傻子。”
话刚出口,刘悦然和黑疤更加疑惑了。
黑疤很不服气,双手叉在腰间:“嘿,真是越说越乱了,打生桩一定要用傻子吗?”
刘悦然歪着脑袋问:“我也不太明白,智商也能作为判断依据吗?”
听到这里,我有些不耐烦,这俩人是怎么当上的侦查员?
我把名单还给刘悦然,顺便问道:“朱四楞的家在哪里?”
刘悦然伸手指着桥下的一个小村落:“就是附近的朱家村。”
我拍手喊道:“刚才只有半分把握,现在却有了七八分,别耽搁了,我们去村里看看。”
“你确定是朱四楞吗?还没告诉我们原因呢!”刘悦然追问道。
“别急,咱们路上说。”我冲刘悦然眨巴一下眼睛。
她握紧拳头,朝着我的胸口打来。
我赶忙招架,谁知刘悦然的力道很大,愣是没抵挡住。
噗通一拳直接打在了我的胸口。
“老妹,你这不是小拳拳,这是装修的大锤,疼死我了。”我捂住胸口责怪道。
刘悦然继续抱怨:“这还算是轻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大老爷们啰嗦个什么劲儿。”
我跨到摩托车上,示意刘悦然坐上来,但是她没有答应,转身去了自己的车。
黑疤笑嘻嘻走来,一抬腿跨到车上,挺了下腰身,直接把我顶到了后面。
“小兄弟抱紧我啊。”黑疤大吼一声。
我欲哭无泪,本想搂着刘悦然的小蛮腰,结果等来了中年男人的大肚腩,真是有苦说不出。
李悦然瞪了我一眼,转动油门连人带车冲了出去。
黑疤也跟着加油门儿提速,我差点摔下车,赶紧搂住黑疤的腰身。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胳膊根本不够长。喜欢我在殡仪馆做化妆师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我在殡仪馆做化妆师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