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静静的听着，生怕露过任何一个细节。
“刚才陈先生跟我说过了。我的意见跟他一样，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查的太清楚的好，否则，不但会让很多原本就不幸的人，变得更加无路可走。而且，一旦把事情查清了，事情背后的事，可能就是你没有办法处理的了。”
无疑，风凌寒所站的高度，会比王森更高，看的，也比风凌寒更远。
王森稍有迟疑。
他清楚的听到，风凌寒管陈凡叫陈先生，而不是陈凡先生。
这说明，陈凡的地位，并不比风凌寒低！
而且，如果换做普通人，即便说的有道理，风凌寒也不可能开这样的口！
所以，陈凡很有可能是一个大人物！
但，即便陈凡、风凌寒一同施压，王森依然有自己的固执。
“风司长，我认为，作为一个纠察员，我的职责，就是找到真相，至于其它的事情，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
王森的态度很坚决。
“其它的事情，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是我应该考虑的没错。”
风凌寒语气平淡，但不失威严。
“所以，我已经把其它的问题，都考虑好了，现在，在向你传达我的命令，你服从我的安排吗？”
“我……”
“王森，你是一个基层干警，有些事情，你考虑不到是正常的，但是，你不能永远考虑不到，明白吗？”
对于王森来说，这是难得的指点。
王森若是连这种话都听不明白，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有继续升迁的机会了。
“风司长，我……明白了，我服从上级指示。”
王森将电话交还给陈凡，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能问你一下，你到底是什么人吗？”
“普通人。”
陈凡回答。
王森知道，既然陈凡不想说，他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追问了，大概以陈凡的段位，他根本没有资格去知道吧！
……
夜世界的人，仓皇而逃，纠察司的人，不了了之。
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不禁对这个他们原本并不看好的大个子，敬畏三分。
“姐夫，你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