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时间,对于其他武者来说,也就是转眼即逝的事情,有些神境强者,甚至一闭关就是上千年!可是,对于萧羿来说,这一个多月时间,却过得无比漫长。这一切,都是因为时空梦境的缘故。“没有想到,用世界石来运转时空梦境,里边的时间,居然可以比外边减慢四百倍。”萧羿神色充满了感慨。一般情况下,用神石来运转时空梦境,最多只能够令时间减慢两百倍。可是,世界石内部蕴含的能量,却比神石精纯地多,所以时间可以减慢到四百倍。也就是说,外边过去一天,时空梦境内却已经过了一年左右。“这一个多月里,我有一半以上时间,都在时空梦境中参悟法则,经过了二三十年的参悟,我的梦皇真意,已经转化为了梦皇法则。”萧羿喃喃自语道,神色显得极为兴奋。本来,《梦皇心经》是一门皇阶武学,想要领悟出法则,比《血龙秘法》这门王阶武学还要困难许多倍,没有四五十年时间,是很难办到的。可是,萧羿的梦幻血脉,本质已经发生了改变,导致他的悟性水涨船高。所以,他只用了十年不到的时间,就将梦皇法则参悟了出来。这种速度,实在太骇人听闻了。要知道,哪怕是神王境强者,想要参悟一门法则,一般也需要好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时间。跟萧羿比起来,实在弱爆了。另外,萧羿除了参悟出梦皇法则之外,还将流星法则,金雷法则等,都修炼到了大成境界,威力比以前恐怖了一大截。法则境界,分为法则雏形,小成,大成,巅峰等等。萧羿以前的流星法则和金雷法则,都只是处于小成境界,跟大成境界简直没法比。“现在的我,不仅法则修炼有成,就连《祖凰炼体诀》第一重也彻底练成,加上凝聚出了免疫之体,恐怕是天神境的存在,我都能够斗上一斗。”萧羿眉宇间满是浓浓的自信之色。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如果再次遭遇那名金乌族的俊美男子,肯定能够轻松将对方击败。……“唔!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就在萧羿打算出关,去和武青柔等人汇合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咦?那是什么?”萧羿身形猛然一颤,目光死死地盯着身旁的金色盒子。这个金色盒子,是他的父母专程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给他的,可以开启时空梦境。可现在,盒子内部,居然发出了声音。嗡地一声巨响。就在萧羿惊愕之际,一片璀璨夺目的赤色霞光,陡然间金色盒子内部绽放而出。盒子的上方,居然被打开了一道口子。嗖。下一刻,萧羿就看到了,一头没有羽毛的小鸟,从那道口子飞射而出,乌黑的眼眸之中满是迷茫之色。“擦,这是什么鬼东西?盒子里边,怎么会装有生物?”萧羿瞳孔猛然一阵收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直以来,他都以为金色盒子内部是空的,不会隐藏着什么东西?可眼前这一幕,却彻底颠覆了他的想象。“小子,你怎么说话的,你才是鬼东西,你全家都是鬼东西。”那头无毛小鸟,目光顿时落在了萧羿身上,神色愤怒地道。它大约有巴掌大小,两只眼睛又黑又大,加上身上没有半根羽毛,给人的感觉无比滑稽搞笑。而且,它的语气无比稚嫩,仿佛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一般。萧羿怀疑,它是刚从蛋壳中孵化出来的。“脾气倒是挺冲的,小家伙,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个盒子里?”萧羿强忍住心中的惊讶,询问对方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算哪根葱啊!咦?这个地方的灵气怎么如此稀薄,该死,难不成,这里是那些已经废掉的低等世界。”无毛小鸟一开始很嚣张,可紧接着脸色却陡然大变,一副活见鬼的模样。“这个家伙,应该跟金色盒子一样,都来自于另一个世界,难怪会这么嚣张。”萧羿在心中暗道。据他所知,另一个世界,也就是祖界,灵气比诸天万界浓郁地多,而且存在着无数天地奇珍。所以,他们看不起这个世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不行了,这里的空气太过浑浊肮脏了,我受不了的。”无毛小鸟呼吸了几口空气之后,整张脸庞顿时变成了绿色,仿佛中毒了一般。嗖。下一刻,它就化为了一道神光,躲入了金色盒子之中,根本就不敢再出来了。“我擦,小家伙,你用得着这么夸张吗?”萧羿额头顿时布满了黑线,感觉这头死鸟,也太看不起诸天万界了。这里的空气,明明新鲜的很,却被对方说的那么不堪。真是醉了。“低等世界好可怕,我感觉呆久了,整个人都会废掉,不行,我必须好好调养调养。”无毛小鸟留下了这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这头宠物,虽然丑了一点,嘴巴也贱了一点,不过,它应该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我就先带在身边吧!等有空了,我一定要教教他做人的道理。”萧羿一边自语,一边将那个金色盒子收入了龙帝逆鳞之中。虽然,他也很好奇那头小鸟的来历。可是,他的时间却不多了,必须赶紧去跟武青柔他们汇合。……一盏茶之后,萧羿就离开了居所,见到了武青柔和金奇他们。这一次,龙界一脉的学生之中,只有他和武青柔四人,有资格进入万神战场。“吴迪,我们走吧。”武青柔对萧羿嫣然一笑,就带着他,匆匆朝广场赶去。“快看,是吴迪,他终于出现了。”“哈哈,他倒是挺有种的,我还以为他不敢来了呢!”不久之后,萧羿一行人,就降落在了广场之上,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凤元师兄,那个家伙,就是吴迪!”不远处,一名天凰大世界的奇才,连忙对凤元说道。“哦!”凤元淡淡说道,目光懒洋洋地朝萧羿扫了过去,就仿佛在看一个身份卑微的无名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