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娇刚刚摔了一跤,现在脚疼手疼脸也疼。到底是怎么三杀到手,我们来现场回顾一下。据说宴席还没开始,暮新城的车辆就停在别墅院子里,由于童娇太高兴了,一下车就很激动。看着这宴席,她高兴得像个小孩子。
这是第一次她和暮新城同在一起光临的宴席,她难保不会太高兴,这一难保,高兴自然欢脱起来。她跑着上梯步,那红毯让她错认为是婚礼,是因为两边闪烁的琉璃灯让人眩晕,加上还有青蓝粉红气球束在一起相互摇晃,她不禁被吸引过去。气球搏动,一张张笑脸似乎是她和暮新城的孩子,结果这一恍惚,一个梯步勾脚,重重地摔在地上。
锋芒毕露!
“娇娇!”
暮新城看见,一声大喊,身后许明囡也跟着他的快速步伐上前,只因童娇摔得有点惨。可是童娇哪等得到他们,直接手撑算事,结果下意识又是右手。
无人能挡!
起来才感觉额头上很不舒服,像是绷紧了一样,特别难受。她一摸,肿肿的,热热的。
天下无双!
童娇爬起来,坐在地上,只感觉一阵委屈,她只是太过于高兴而已,老天不至于这样给她一个爆栗吧!
“呜呜~。”
暮新城跑过来,看着她脸上的一个小山峰,怔了一下。忽而他蹲下,用手摸了摸那童娇疼热的额头,语言特别温柔。
“娇娇,你不应该跑那么快的。”
童娇很悲哀,虽然哭泣叫着,但是眼泪没有流,她突然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暮新城实不实现她这个愿望。
“呜呜~,求安慰。”
三个字说得有间隔,言语落下还可怜兮兮地直接小拳拳打在暮新城胸口。打得很轻,只是让暮新城觉得有点痒痒而已,等到童娇的手收回去,他有一个我们同龄人的动作,就是再摸摸自己的胸膛。
“娇娇,我还是扶你去坐一坐,”
暮新城说着,脸色有些无奈,有些担忧,他感觉带她来就是一个错误,对的,就是一个错误具体怎么错误,还是暮新城喝醉酒后,是谁把他扶回家的。结果当许明囡递上一只银色高跟鞋,他才知道为什么童娇会摔倒在地。
“你穿高跟鞋还乱跑?”
童娇一听,才想起她是穿着柜子里尘封多年的清一色的“灰色”高跟鞋,为了这一场宴席,她可是捣鼓了好久。
于是她更委屈:“呜呜,我忘了。”
作为宴席的发起人之一,暮新城怎么能缺席?他扶着童娇路过许多人,但对于他们的招呼和点头只能搪塞而过。
别墅内,周先富自背后几人交谈而过,在窗边玻璃看着外面泳池宴席,至少他认为是宴席。晚上的凉风依旧席卷之色,但是还是有许多人已经泳衣附上身,一下跳入泳池内。幸亏当初决定泳池的决定权在他手里,不然这女婿的私人小池能容纳这一场宴会?
呵呵,看着一些小年轻在凉风下也那么开心,自己恐怕不能相比了,真年轻啊。
忽然,人群里他才瞟到暮新城,他不禁对往常暮新城的沉稳和熟练皱眉,怎么会迟到?但是撇见他旁边扶着的人,他似懂非懂。于是他敲了敲窗户玻璃,引得后面还在谈话的暮国声众人注意,
“老周,怎么了?”
难得一场宴席,大家都很悠闲,不拉人脉不谈利益,几个好友还在商量着这别墅风水这么好,要不要每个人凑点钱,搬过来住些日子。但是周先富突然这样,让几个好友顿时失笑,他们面面相觑,对视几眼都很疑惑,这周先富不像是那种见不得玩笑的人啊。
虽然暮国声也是,但是他比较了解周先富,短暂疑惑后,看着周先富盯着窗外,他懂了。
他走了上去,拎着的红酒杯,随着灯光,在暮国声手里晃得让人非常眩晕。周先富没有说话,默默看着窗外,但是眼神里的思考不离人意,暮国声非常明白,也盯着窗外。接下来,几人也全明白了,全部围过来,虽然有些只是有意无意。
看着暮新城把那人抱在旁边的自饮位置上,在冷饮处来了一瓶冰镇鸡尾酒。现在换成暮国声一行人视角,只是觉得两人靠得非常近,并且暮新城还在童娇耳边说上几句,便拿着冷敷童娇额头上。
“挺细心的。”
周先富看起来更像是喃喃自语,此刻喝上一口,还不断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