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言欢。
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庄周在山下发生了哪些事？见过哪些人？有没有女子？”
鲲眼神懵懵的看着她。
言欢微笑着托腮，当着它的面再次念道，“红烧鱼，糖醋鱼，酸菜鱼……”
鲲的眼睛里泛起可怜的泪光。
“是不是你主人说了，不能把在山下的事告诉我？”
鲲弱弱的点头。
欺负不了主人，她就来欺负自己，果然都挑软柿子捏。
言欢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好吧，那我问你，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
鲲犹豫着，看言欢动唇似乎又要报菜名，鲲可怜巴巴的点头答应。
“我问你，庄周在山下，有没有接触过女子？”
鲲慢吞吞的点点头。
嗯……也正常，这个世界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和女子接触，也是不可避免的。
“那，他有没有和那女子有肢体接触？”
鲲再次慢吞吞的点头。
什么？！肢体接触？！
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么？
庄周那性子，怎么会和女子肢体接触？
“是不是他认识的女子？”
鲲迅速摇摇头。
言欢：。。。
嗯，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们是穿着衣服肢体接触的，还是没穿衣服肢体接触的？”
鲲如果能做表情，现在一定是一副欲哭无泪，极其痛苦的表情。
它在心里呼唤，主人啊，别沐浴了，快回来吧，我要被炖汤了！
门外真的响起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