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也在心中暗自庆幸不已,幸好她发现的及时,赶忙带了人追至了过来。否则的话,再耽搁上一会儿,这后果也绝对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望着母女二人真情流露的这一幕,季筱悠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不仅不觉得有任何感人的地方,反而隐隐地有些头皮发麻。
借刀杀人,终究还是失败了。
如今局势逆转,她万万不能成了她人手中的鱼肉,任其宰割。
思及至此,为了自保,季筱悠当机立断,偷偷移动脚下的步伐,想要趁着季美俄还没有注意到她的时候直接不动声色地偷偷溜走。
可谁知,刚刚迈动步伐之际,没有任何的征兆,只见季美俄头也没抬,但低沉且饱含寒意的声音却径直飘进了耳朵里:“来人,给我抓住那个小贝戋人!”
闻言,季筱悠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脸色大变之际,暗道了一声“糟糕”!
可就在下一刻,剩下的黑衣保镖们得了吩咐之后,动作异常的迅速,不急眨眼之间,已经快步冲了上来,二话不说,直接将季筱悠给钳制住了。
见状,季筱悠眸光一沉,心知敌众我寡,徒劳挣扎皆属无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索性反倒是镇定了下来。
随后,季美俄伸出了胳膊,小心翼翼将吴映璇交到了其他人的手中。
其实,刚才破门而入的那一刻,她眼角余光一扫,已经瞧见了季筱悠的存在。
只不过,那时吴映璇被聂镇国死死地掐着脖子,生死一线,情况十分的危机。她为了救女,顾不得进行过多的计较。
如今,有些帐是该好好算算的时候了。
思及至此,季美俄缓缓地站起身来,阴鸷的瞳孔微眯,浑身上下携裹着浓浓的杀气,一步一步,迈着凛冽的步伐,缓缓朝季筱悠的方向逼迫了过去。
来到距离她不远的地方的时候,站定之际,季美俄趾高气扬地扬起了下巴,态度不可一世。
紧接着,恶狠狠地瞪着季筱悠的同时,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冷嘲热讽地道:“季筱悠,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太让我这个姑姑感到意外了。”
不阴不阳的声音,浸润着浓浓的寒意。看似亲戚间的叙旧,实则却是绵里藏针,暗藏锋芒。
“呵呵!姑姑真是秒赞了。比起您老来,怕是我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呢!”
淡定地回望着她,季筱悠好看的眉宇之间,一点惧怕的神色都找不到。似笑非笑之间,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一席话,简直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嘲讽的意味儿深重, 比起对方来,丝毫都不逊色。
“哼!”
闻言,季美俄眸光一寒,脸上虚伪的弧度,一点一点缓缓地收敛了起来,眨眼间便冷如寒霜。
紧接着,她所有的耐性全都彻底耗尽了,终于不再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怒气冲冲地质问道:“季筱悠,你帮着聂镇国,将小璇给骗到这里来,究竟安的什么心?”
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重重地落下。
“姑姑说得这是哪里的话,瞧瞧,又多心了吧?将表姐约出来,只是因为聂镇国的东西一不小心落入了表姐的手中。而这个东西,对于聂镇国来说,又是非常的重要。所以,他只想借此几乎朝她讨要罢了。”
话落,季筱悠神色平静,似笑非笑,风轻云淡地道。
"哼!是吗?"
一听这话,季美俄阴鸷的瞳孔微眯,狠狠打量着季筱悠的同时,狠毒的视线里,透着抹沉沉的审视。
怀疑的神色,若隐若现。
季筱悠的这番说辞,骗骗其他人的话还可以,没准还能真被她给糊弄过去。但是,如果想要骗她简直就是太难了。
并且,要不说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呢,之前利用聂镇国去挑拨分化季筱悠与樊逸痕二人之间关系的这个计谋,季美俄自然是全程都参与了的。
如今,她只要是略略地细想了一下之后,便不难猜出季筱悠如此大费周章的所图。
思及至此,季美俄当机立断,微微一转头,沉着嗓音,直接不容拒绝地冲黑衣保镖吩咐道:“来人呀,给我好好地搜一搜这个小贝戋人的身。看一看,她到底有没有藏一些不该藏的东西。”
说话间,她冷笑连连,为了保险起见,一出手,直接就先来一个重磅的试探。
话落,季筱悠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暗道了一声“糟糕”的同时,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指尖儿不由自主地朝装着录音笔的兜凑了凑。
“呵呵!”
见状,季美俄不由地冷笑了一声,心中以属了然。
这只老狐狸,自打下达命令的那一刻起,不怀好意地目光,便一瞬不瞬,死死地盯视在了季筱悠的脸上。
而刚才情急之下,她神色上的异状,自然未能逃脱出她的双眼。
果然,季筱悠图谋不轨,有备而来。
很快,便有黑衣保镖窜到了她的近前,面无表现,冷漠地打量了她一眼之后,伸出了手,作势就要往她的身上招呼。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