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偷偷摸摸地爬到人家的床上来这么的无耻,还不赶紧滚下去!”
顿时,季筱悠怒从心生,气的小脸煞白,额角的青筋直跳,脱口便是一声暴喝。
暴怒之下,胸口吭哧吭哧地起伏不定,藏不住的饱满跃跃欲试,一呼一吸间看上去十分的诱人。
突然的惊变,管工当即也被吓了好大的一挑,浑身上下猛地一哆嗦,猥琐的小眼睛里,惊慌的神色以极快的速度一闪而过。
只不过,很快他就镇定了下来。存着侥幸的心理,原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也被龌龊的欲望给吞噬殆尽了。
“哼!装什么装!”
不屑地撇了撇嘴角,管工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的同时,继而又冷嘲热讽道:“只不过是一只依附在男人身边的金丝雀,靠出卖年轻的皮囊这才换来优渥生活的三儿罢了,有什么牛的。大不了我给你钱就是了,睡一次多少?三百还是五百?”
“你……你……”
季筱悠瞳孔猛缩,顿时就愣住了。
从来,她都没有见过这种不要脸,令人作呕的嘴脸。不知天高地厚地口吐污秽之言,真是可恶。
“畜生!你找死!”
脸色彻底沉下来之际,季筱悠眼中杀气迸现,恶狠狠地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的同时,一转身,抬手,以极快的速度将床头柜上的台灯抓了起来。
紧紧地握在手中,加大力度,瞄准了管工的脑袋,就要狠狠地猛砸过去。
可谁知,对方早就有所防备,抢先一步在季筱悠即将斩落下来之前,一把,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乍然间用了不小的力道,使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别装了,这里现在根本就没人,你那个金主又不在。放心吧,我一定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不怀好意地奸笑了一声之后,管工狠狠地用了一推,一声浅浅的惊呼之后,季筱悠重心失控,整个人狠狠地砸在了床上。
顿时,被摔的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手一抖,再也拿不住,台灯直接滑落到了地上,“咣当”一声,被摔的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与此同时,未及眨眼之间,管工凶相毕现,露出了凶残的獠牙之后,直接来了一个恶狼扑食,狠狠地朝季筱悠扑了过去。
“啊!!!”
季筱悠大惊失色,被吓坏了,脱口便是一声犀利的惊呼。
而就在情况万分危急,马上就要被那个畜生得手之际,谁知峰回路转,意想不到的情况却是突然发生了。
“嘭”的一声,事先没有任何的征兆,房门被人一脚直接从外面狠狠地揣了开,发出了惊天的巨响。
并且几乎是同一时间,啪啪两下,房间里的灯被尽数打开,瞬间亮如白昼,驱散了一地的浓暗。
顿时,管工大吃了一惊,本能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后循声望去。
下一刻,却是脸色剧变,被吓到了三魂不见了七魄,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泛起了一层又一层。凉意,以极快的速度迅速在脊背上游走着。
唇齿打颤,腮帮子直哆嗦,望着突然出现在门口,一脸杀气,表情阴郁地都快要结成冰的樊逸痕,脱口便道:“你……你……你今晚不是不回来了吗?”
一听这话,季筱悠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由地心头一动,顿生犹疑之际,忍不住挑起了眼帘,深深地打量了他好几眼。
这个家伙又怎么会知道,樊逸痕因为有事,所以原定着的打算,是今晚不回来了。
“滚下来,难不成还让本少亲自去扶你下来吗?”
眼中的杀气狠狠翻腾了一下,樊逸痕死死盯视着趴在季筱悠身上的花匠,一字一顿,阴冷地从唇齿之间挤出了这句话来。
顿时,花匠被吓的浑身一哆嗦,手脚并用,赶忙连滚带爬地跳了下去。
紧接着,为了自保,他眼珠儿不怀好意,滴溜溜乱转了两下之后,直接先发制人,指着季筱悠的鼻子,无耻地颠倒黑白地道:“樊少,不……不关我的事,是……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是她,都是她授意的。”
理直气壮,浮动着惧意的表情,看上去甚是无辜。
“你……你胡说什么?”
闻言,季筱悠鼻子都快要被气歪了,愤怒地瞪着他。
随后,心中忐忑,下意识机械地转过头来,审视打量了樊逸痕一眼。而就这一眼,却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窖,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
只见樊逸痕的脸色变的异常的难看,恼羞成怒的情愫之中,明显多了一丝冷漠与冷冽,还有被愚弄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