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凤炽,大唐帝国第二首富。
主要经营布料,蚕丝生意,家产不计其数,店铺宅院遍布整个大唐,可以说郑凤炽到了任何一个州县都有自己的府邸,家中婢女千数,且穿戴均是豪华奢侈之物,至于金银珠宝这些俗物已经可以说是登不上台面了。
这一点魏家和郑家就有了差距,魏家侍女别说过千,足足算下来好像也才二三十个,家仆更是少的可怜。
魏玖没有选择登门入室,而是让人取来一根根缰绳和马鞍给富商们装在身上。
“你们不是喜欢瘦马吗?不是喜欢调教么?今日本侯比较闲,也学着调教调教你们。”
魏玖手持马鞭,第一鞭子落在了齐枕的肩膀,齐枕咬牙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魏玖却是不满。
“不出声?不出声就给本侯跑,真是给你们阳光就灿烂,给你们的个破窝就下蛋,一点人事儿不干啊,本侯费尽心血的让你们商人的地位提高,然后现在给我耍这么一出?买瘦马,养**,联合给官府试压,如果有让你们不满的就关闭店铺,让杭州瘫痪,可以啊!都学会这一招了,本侯当初用了将近十年的时间去瓦解了门阀和士族,现在你们却是在想尽办法给我招来骂声。”
鞭子犹如雨点一般落下,商人跪在地上不断发出一声声闷哼和哀嚎,却是没有一人求情,其中有两人是做运输生意的汉子停止腰身,低头承受着鞭子,一丝动静都没有发出。
魏玖的气愤首先是有人忤逆了他当初下的命令,大唐禁制买卖人口,其次就是这些人不争气,大唐的商业可以说是魏玖一手带起来的,同时他也要为这些商人的行为买单。
他们这般给政府施压,与门阀施压有何区别?
魏玖累了,已经挥不动鞭子了,身前跪地的商人们皮开肉绽,心疼?不可能心疼,魏玖十三岁的时候就被长孙用鞭子抽过,魏玖被气得蹲在商人的面前,伸出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领。
“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啊?就这么不争气!你们是大唐第一批有地位的商人,老子他娘的在陛下面前求爷爷告奶奶,一个人和整个长安朝廷做斗争,就是为了让你们做商人的有地位,不用对谁都点头哈腰,为了让生意好做,绢布生意我魏家不插手,运输生意不插手,我完全有能力垄断整个大唐的商业,但是我没有这么做,你们为何就不能给我长点脸?就不能嘛?啊?”
商人们纷纷低着头。
此时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魏玖,魏玖想过很多事情,等商人的地位稳定了,日后在召开国家大事的时候,也要给商人们一个名额,一个开口的机会。
“一人五百贯,然后将你们家中的瘦马除去奴籍,她们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你们不得阻拦,饲养的**给老子想办法处理好,是当做闺女还是儿子养自己看着办,现在回家去准备钱,然后交到杭州官府去,别他娘的说是罚的,是你们自愿资助杭州贫困百姓的,滚滚滚滚,都给老子滚。”
商人们纷纷站起身,没有人的脸色有怨言,错就是错,他们更不敢去忤逆魏玖。
但他们都知道事情远还没有结束。
魏玖身在这座府邸没有离开,主人是做木材生意,家里的条件很优越,姓刘,家中排行老三。
刘三儿身材矮胖,他是挨鞭子最多的,却也是最没有脾气的那一个,开口让人去准备上好的牛肉过来,魏玖还以为这家伙是要给他准备膳食,当刘三小心翼翼的将一盘牛肉放在小白的身前时,魏玖笑了。
这刘三儿的脑袋很好用啊,知道讨好小白比讨好他们重要,而且还是熟牛肉,他还自己先用小刀切了一块自己先吃了。
魏玖在椅子坐下,李恪走上前的拿着手帕擦去小白最的口水,转头看向刘三儿。
“这瘦马和**生意是谁在做?郑凤炽?”
正在上药的刘三儿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