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披甲上阵,一身金色龙甲在风雪之中十分耀眼,安东天气寒冷,将士们有很多不适应这边的气候已经出现了不小的问题,他准备一个月后带兵撤离。
房玄龄驱马跟在身旁,轻声道。
“陛下,老臣有些担忧扶余的战场,除了这孽障以外的几人均是有过作战经验的,可这孽障真的懂得如何领兵作战?”
李二的身子随着马背摇晃,轻声回道。
“他?带动国家贸易发展无人能敌,这在战场他啊?连个小卒都不如。”
话落,一旁的褚遂良笑道。
“其实败了对他也算是一件好事,虽然折损了将士,我等和御史台都不好说些什么,这若是在胜了,老臣就是不想弹劾他都不行了,得了民心在得了军心,老臣也很犯愁,陛下!臣还挺希望胜利的是魏无良,也不知为个啥,就是希望。”
李二听后哈哈大笑。
“这个孽障看似气人,多年来慢慢给人养成了一种有他魏无良所在便是不会出错的想法,他啊!若是胜了,这官爵也做到头了,若是败了,朕不介意给他晋升国公,玖国公?还是良国公?很是纠结。”
房玄龄有缘的看了一眼李二,埋怨道。
“宠溺的过分了啊陛下,他今年还不到三十岁,国公是否早了一点?若是文公,老臣没意见,若是武公,恐怕.....武将好像也不会说甚。”
李二哈哈大笑。
“不说这些,他能赢就有鬼了,随朕厮杀这一场。”
万马奔腾,直奔黄龙坡。
朕会担心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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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余城外战场,两千将士且战且退,将士们手中那还没有干枯的木棍在战场上发挥了很大的作用,风雪之中木棍与刀剑碰撞,多次将敌军刀剑折断。
且战且退,方向是南下的乌骨城,唐军一味的南下,而处于南方远东的唐军则在北上,乙支文德怎能放魏无良离开,援军不断出城支援,势必将这支唐军小队留下。
可魏无良属实是没有恋战之意,不断向南方撤离,与扶余城敌军始终保持着一个可以发生摩擦的距离,此时他丝毫不担心敌军的箭矢,大力会崩断,小力则会被这寒风吹走。
南撤二十里,穿着棉袄的将士们已经开始流汗,天气虽然寒冷,大量的运动和这一身御寒的羊皮裘让他们察觉不到凉意,可身着铠甲,战马赤裸毛皮的扶余城将士可是遭了殃,战马无法在风雪之中疾驰,体温急速下降,将士们身上的铁架和披甲也无法预防刺骨的寒冷。
他们的动作已经十分缓慢了,双方距离五里有余时,魏玖开口下令。
“补给口腹,给战马喂草料,黑甲军分发烈酒,每人一口,一盏茶后转头北上。”
要开始反击了!
魏玖小口的抿了怀中的剑酒江湖,将剩余的酒袋子丢给刘金武,喝酒暖身子或许是错觉或许是真的有用,这些已经顾不上了,所有将士们都眼热的盯着刘金武。
这只自诩魏家狗王的老奴才是真真正正的得知命侯器重啊。
刘金武对着将士们挥了挥手中的酒袋子,大声喊道。
“余下一半之多,若有人愿与我冲锋在前,剩余的便是赏赐给了你,不计饮酒之过,这是你们有钱都买不到的上好酒水,庐州对我家侯爷专供的剑酒江湖。”
话音刚落,便有将士冲来一把夺走旧袋子,大口豪饮,不过多时,将士们便是争抢成了一团,饭可以不吃,棉袄可以不穿,这酒不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