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召来了杜构和房遗直在医院门前汇合,见到两人时李承乾再次回想起了张婉白的话,想了想又派人去招来的高履行,萧锐这两人。
三位世袭的国公爵让李承乾稍稍有了些底气,可他感觉还是有些不够,想了想又找到了许敬宗。
如今五位也算是朝中手握权力的重要官员,李承乾深吸一口气,轻声道。
“去尚书省!”
如今的三书省重要官员多数在华清池陪着李二,剩下的人依仗着李治做靠山,虽不敢直接对弹劾的官员定罪,可这三番五次的去府中巡查,招来问话让人扛不住,也会束缚了他们的手脚。
尚书省办公殿中,李承乾斜靠在椅子上,右腿搭在椅子的扶手轻轻摇晃,手中拎着一串葡萄一颗一颗的往下咬,他的对面则是脸色难看愤怒的官员。
李承乾吃饱了,吃够了,吊儿郎当的开了口。
“这会本王在明白何为恶人还需恶人治,和你们讲道理,和颜悦色的你们就不知好歹,来和本王说说苏檀犯了何罪?再说说崔家的崔洛、崔羼犯了何罪,今日你们若是能说的明白了,本王给你们一个继续留在这里做事的机会,若是说不出来,就收拾收拾行礼滚蛋。”
这些官员似乎是商量好了,面对李承乾的质问竟然没有一个人开口,李承乾见此笑了,身后的许敬宗淡淡开口。
“马上撤销对崔羼等人的状告和追查,在没有陛下的旨意之前你们针对大唐官员试压,逼迫已经触犯了滥用职权的罪名,另外作为尚书省官员,不曾商议,上报于陛下便是妄下定论,以下犯上以是触犯了罪名,令!衡山王为大唐王爵,你们尚书省多次以没有陛下旨意只由将其拒之门外,而你们又何时收到了圣旨让牧场暂停营业,剩下的事情殿下不愿与你们多数,几日后戴胄会重任大理寺卿兼户部侍郎,到时候你们准备为自己开脱罪名吧。”
话落许敬宗弯腰轻声道。
“殿下,咱们可以走了。”
李承乾起身将剩余的葡萄砸在官员的脸上,讥讽笑道。
“给脸不要脸,不发火真当本王是温顺的猫儿了?高履行,尚书省官员以下犯上,仗刑三十,以示效尤。”
此话一出,尚书省官员慌了,高呼衡山王没有权利对他们施刑,李承乾背对众人撇嘴冷笑。
“去!去告去,爱上哪告就上哪告去,本王今日就是想打你们,你们能耐我何?要不你们就辞官滚蛋?本王顺便培养一批心腹,别以为不知道你们和李治那点猫腻儿。”
李承乾走了,剩下的高履行面色狰狞凝视众官员,冷笑道。
“是你们自己趴下还是老子让人把你们吊起来打?”
几人迅速出宫,出宫上了马车,杜构驾车,李承乾车内询问张亮那边情况如何,许敬宗淡淡笑道。
“热锅上的蚂蚁,无头的苍蝇说的就是他,现在他在找救兵,可惜魏侯不在长安,他的人品也差的很,没人愿意对其伸出手援救,这对殿下到是一个机会,只是得到的回报不会很多,唯一的····他现在还是刑部尚书。”
李承乾微微一愣,随后笑道。
“难怪魏玖舍得在你身上砸钱,啧啧啧,本王有些嫉妒我这个好弟弟喽,派人去让张亮在大理寺等我,我今日要看看长孙冲如何能拦得住我带走公输达透!”
进入大理寺可没有去三书省那般有规矩了,开始是用踹,问话是用骂的,敢阻拦是要扇耳光的,然后李承乾又在大理寺牢狱外见到了长孙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