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戊和艾凡将药箱子拉到了医院，院长打开箱子之后，随意的拿出一瓶药来，脸色就变了。
手颤抖了一下，差点没把药瓶子摔了。
看了几瓶子药瓶之后，沉着声问：“你们从哪弄来的？”
艾凡和秦戊对视了一眼，在眼睛里看到了惊讶。
艾凡问老院长：“这些是什么药？”
“德利研究院的药，这些药有价无市，你们知不知道？”老院长的声音颤抖，目光都没有从柜子里移开过。
艾凡摇摇头，心想，他还真的不知道。
秦戊也摸着自己的下巴，那双常年严肃的眼睛里闪过光，他再一次低估了楚小姐的实力。
他以为出现了那位实验体之后，楚小姐应该和德利研究院势不两立才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才过去了多久，楚小姐居然能弄来研究院的一箱子药品。
不得不说，楚小姐的确神秘，心思也不好猜。
“院长，先生让我们将东西放这儿，我们先走了啊！”
“等等！”老院长站在那里，将手里的药瓶放进柜子里面，抬起头，厚厚的镜片反过光，“你们这药从哪弄来的，有没有什么进货渠道。”
秦戊喉结滚动，这进货渠道……还真不能告诉老院长。
况且，他也不知道楚小姐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一堆药。
“院长，我不知道。”
艾凡看了一眼秦戊，看着他面不改色、站在那睁眼说瞎话。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这些是从哪来的？”老院长指着这个柜子，余光瞥过去，眼睛里忍不住的冒光。
秦戊：“……”
看着他这幅样子，艾凡都不知道这么死板的秦戊是怎么在爷身边当助理的。
“老院长，我们还真不知道这是怎么来的，我们也是从先生那边拿过来的，说不定不是什么正当途径。”艾凡轻咳了一声：“这不，拿过来就在你这儿销赃来了。”
老院长动了动鼻梁上的眼镜，怀疑的看着艾凡：“真的？”
“真的。”艾凡的眼睛极其真诚。
“要是让我发现你说谎，下次受伤，呵！”
老院长摆摆手，挺嫌弃他们两个在这杵着，撂下狠话，直接让两个人滚蛋！
艾凡勾着秦戊的肩膀，走了出去。
“戊老大，问你个事儿。”艾凡压低声音，凑到了秦戊的耳边。
秦戊挺反感这种勾肩搭背的行为，将他的胳膊扔下去，警告了他一眼：“问。”
“楚小姐不是老大从神谕带来的人吗，怎么和德利研究院搞上了？”
秦戊正正自己的衣领，拽拽衣摆，冷静的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趣？”艾凡翻了一个白眼。
人总要有些好奇心，才能让生活多姿多彩。
秦戊不理他。
艾凡也不在问他，总有一日，他能摸清楚小姐的身份。
***
楚洛的情绪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坐在了桌前，深吸一口气，拿起了手机。
秦洲看着那个只在外面贴了标签的药瓶，眯了眯眼。
这笔迹……有些熟悉。
他的手机响了，按下了接听键，听着秦壬汇报白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