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休，难道不想自己的族人正在饱受苦难，不想着怎么解救他们？”牧长生一脸无语地反问道。
“额……”
阿布休略微错愕，认真地问道：“您不可以让我获得永生吗？只能选择帮助族人吗？”
“当然可以！”牧长生笃定道。
阿布休眼睛一亮。
“不过，作为代价，你需要付出自己的自由，愿意吗？”牧长生反问道。
没有自由，那要永生做什么？
阿布休一脸纠结地看着牧长生，问道：“难道没有别的条件了？还是说你真不是圣者？”
“吾乃长生当铺之主。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牧长生淡淡道：“眼下，你们花面土司正面临巨大的危机，难道你不想找什么办法化解这份危机？”
“办法？”
阿布休皱了皱眉头，迅疾反应过来，问道：“那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言下之意，若是为了族人，自己需要付出很大代价的话，他是不愿意的。
“你们只需要听本当主的话，按照本当主说得去做便是。”
牧长生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放心，本当主与第五闰月不同，不会亏待你们花面土司的。不仅如此，你和你的族人们还能在北江城中活得很好。假日时日，或许永生也不是问题！”
“当真？”
阿布休将信将疑地盯着他。
第五闰月是百漠能力最强的人之一，连他都没有让花面土司过上好日子，眼前这人可以？
“只要你愿意，就有一定会做到。本当主可以与你签订契约。”牧长生笃定地开口。
“好！”阿布休重重地点点头，“不过，你不能对我们花面土司不利！”
其实对他来说，效忠第五闰月还是长生当主，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眼下，这位神秘莫测的长生当主看起来比较厉害。万一日后，第五闰月的人打了过来，他也可以立马投降，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这人身上。
阿布休想到这里，心里还美滋滋的：既能解决眼前的麻烦，又不得罪第五闰月，何乐而不为呢？
牧长生随手一挥，形成了契约，示意阿布休签好。
……
不消片刻之后，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花面土司众人急忙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
阿布休的神魂归位，听到嘈杂声便急急走出去。
“阿布休，你们胆子好大！”
只听一声羞怒的大喝响起，随即两道人影砸在花面土司众族老面前，引起一阵惊呼。
是花面土司的族人，已经被杀了。
阿布休眉头一皱，问道：“尚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犯了什么错，需要您亲自动手，杀了他们？”
虽然人命在花面土司的族老们面前很不值钱，但是这大夏的将领随随便便就杀人，未免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吧。
“哼，谢飞，这两个混账东西竟然敢染指军饷，死不足惜！”对面那人冷厉开口。
他正是大夏的粮运使尚耀，负责此次大夏铁骑征伐大梁的北路粮草供应。
而谢飞，是阿布休在大夏的名字。
阿布休眉头紧锁：这样说的话，他们确实不占理。
他连忙说道：“请尚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严加看管族人，不让他们犯错的。只是现在北江城颗粒无收，族人们实在没东西吃啊，不知道能不能从军饷里面拨一点给我们？”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