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狗了!!(1 / 2)

美伢说了句:“我没兴趣跟你成为一丘之貉。”

说着,靳诚干巴巴的扯了扯嘴角,索性把才站稳身的秀秀甩到跟前,倏忽她被他掐住喉部无法呼吸,瞳孔因恐惧逐渐收缩,她像断翼的鸟扑哧扑哧挣扎一下,仍未放弃生的本能。

秀秀狠狠的盯着他,像要将他置于死地。

靳诚压根瞧不起她,因激愤而脸部充血,他不屑一顾的嘶声道:“童欣能跑出去,跟你有关系吧?”说完,她漂亮的脸蛋让他再次心牵梦绕,忍不住就想抚摸她的唇。

秀秀张嘴就咬住了他伸来的手指,他表情失控后朝她挥了巴掌过去,低吼道:“妈的你还有脸接近我?”

美伢冷眼旁观,而站在对面的袁小迪试图将两人分开,他道:“童欣被我放走了,你去追也没时间,她可能已经上船了。”

美伢不悦的皱了皱眉,上前把他拦在身后,对他冷言冷语道:“她好歹怀过你的孩子。”

靳诚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目光难掩鄙夷,用很不屑的语气说:“她配吗?童欣至少家世跟我登对,她却什么都没有。”

秀秀气愤得浑身哆嗦,她唇瓣开合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哑声。

靳诚松开了手,转头看向袁小迪时眼底渗满了狠毒,反手就控制住了他最脆弱的部位,转头那把刀再次逼近他。

美伢满嘴威胁的话却不敢有实质性的动作,让本来有所畏惧的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骂骂咧咧疯狂的大笑起来,任由她的刀刺入皮肤。

他不慌不忙打了个响指,门咔嚓一声合拢,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后挟制住了她。

美伢全部的心思都在他身上,被身后的人偷袭时她双腿晃荡了下,悬空的双腿向后乱踢,但碍于双手被捆住她一时间没找好发力点。

等他吃痛着猝不及防松了手,她反手把偷袭的男人踢出几步开外,她气定神闲走近他跟前说:“你不会也想上我吧?”

靳诚指向还一脸懵的袁小迪,反问道:“他碰了童欣,我碰你有错?”

美伢刮了他一眼,毫不犹豫说:“忘记告诉你了,上次你们的对话我也在。”

靳诚尬了几秒,假装镇定时说出的话满是讥讽:“动物都会护食,人就不会?”

说着,他多看了她一眼,笑道:“我早就查清楚了,当初我会出事,都跟袁霏霏有关系。”

美伢神色古怪:“你半身不遂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话再次刺痛了他,令他愤恨不平指向地上散落着的奇形怪状的玩具,“不是你们,我会被他人嘲笑?每次抵达高.潮都需要很长时间。”

美伢看他的样子如同看傻子,“然后呢?”

靳诚大笑不止道:“从那以来我跑遍多个地方去治疗,好在这天底下没什么不是钱能解决的。”

美伢环视四周,发现不起眼的篮子里确实装满了性.爱用具,她冷笑道:“你不会又把别人肚子搞大了吧?”

靳诚神色莫辨的说道:“我那次好不容易起反应,她就怀上了。”

靳诚给谁使了个眼色,她捡起长相奇特的玩具仔细观察,被他的同伙偷袭时她没来得及使劲,就被压在地发不了力。

他对她冷眼相待,道:“看样子你对他很中意,我帮你检测检测他对你有多忠心。”

说着,靳诚说话时莫名沾沾自喜,他叫来个身姿丰盈且衣不蔽体的金发女郎,又给他注射了一管药剂后道:“男人都是管不住下部分的动物,你死了心吧。”

美伢亲眼看外人对他投送怀抱,他一开始满脸抵触不停躲避那双不安分的手,到后来摇头晃脑整个人变得不清醒,他被扒光只剩下了条底裤。

美伢眼底充斥了血色,让在旁看戏的靳诚不禁讥笑道:“美伢,只要他敢贪图美色,我就立马把他阉了。”

袁小迪支肘对着漂亮的女郎笑的开心,“美伢,都说了爷不吃这套。”说完他软绵绵翻了个身继续睡,期间还老是踢她。

女郎被拒之千里之外时沮丧的咬唇,不敢拂了金主的意便再次接近他,到后来甘愿化身成只卖弄风.骚的鸡,把鸡毛拔的精光只想求得欢爱。

唾手可得的人间尤物嗲声嗲气,连那长相凶神恶煞的男人都有了反应,呼吸变得紊乱不堪时挨了美伢一脚。

美伢绷着根弦,保持良好的态度好言好语道,“袁小迪,你给我撑一会。”

袁小迪意识清醒的间隙对她苦苦的笑,他眼神迷迷瞪瞪的说:“我没动她,你别慌。”

女郎在金主的逼视下豁了出去,她明目张胆就想去吻他,还没亲上被旁边的尖叫给吓到下不了嘴。

这时袁小迪顶着通红的脸,整个人就像在蒸笼里发烫的小虾米,他扒着软乎的被子自言自语道,“不行,咱不嫖不赌不乱搞,我还要像姐那样养老婆呢。”

他蜷曲在床被里一次次的抵抗都特别委屈和无助,让她即使心有力而气不足也要拼了老命去反抗。

相较于旁边人还在狂妄大笑,她不顾一切失去理智的大喊大叫,眼里只有不甘和愤恨,浑身发抖且充满了杀气。

美伢的眼角早已湿润,杀气腾腾对还在得意忘形的靳诚说:“你他妈劳资要让你死无全.尸。

靳诚走近她,指着她的胸口道:“美伢,你有心就不再适合做杀手了,现在的你一无是处。”

美伢烦躁不安躲避过他的手,“袁小迪,你敢碰她,劳资当场爆你的头。”

袁小迪惊恐万分终于让女郎泄了气,他倍感憋屈急促喘着气嘟囔道:“谁还不是个小宝贝了,再凶就跟你离婚。”

美伢:“?”

靳诚心烦意乱走上前把女郎压到他身上,后者肆无忌惮对他动手动脚,她气的拔高了音量道:“狗东西,你一辈子别想动我了。”

袁小迪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毫不留情的踢开她后,一脸醉醺醺的摆了摆手道:“我没搞过真枪实战,等我学成后再跟你互动。”

说完,袁小迪直挺挺坐起时眼神有瞬间的清明,道:“老兄你还在啊,要不咱们借一部说话?”

靳诚不留余力拍开他的手,皱着眉放下了摄像机,他又觉药效不够便准备再来一针,但走廊上突然掠来窸窣的脚步声。

门被外面的人踢得啪啪作响,旋即是雄浑有力的大喊大叫:“靳诚,他奶奶的人都来了,还不束手就擒?”

靳诚差诧异了几分钟,很快态度冷静下来,转过头对门外的人道:“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清白的。”

大汉语气不好道:“你别逞能了,人都给你锁屋子里了,还不承认自己有杀人的动机?”

靳诚冷笑了会,死不承认继续狡辩道:“万一我是在跟她们聊天呢,退一万步说他主动来找我的老婆,我为了讨得起码的公平公正也不足为过吧?”

袁霏霏大喊一声:“好好改造好好做人以后能回家。”

靳诚迟疑了会,道:“那会留下案底吗?”

“想屁吃,视频、录音、口供等证据我都有。”

“你们有证据又能怎样?也不能说明是我杀的人啊。”

大汉:“你的同伙都承认了。”

靳诚:“都是他们杀的。”

听到这,男人看向他满脸惊骇,扯着粗瘪的大嗓门嚷嚷道:“哥,你不爱干的我都帮你做了,现在这样也太不仗义了。”说完他怒气冲冲掉头就想去开门,还没开锁就被背后冲上来的人给刺中胸口。

刀在身体肌肉里内死劲搅动,仿佛能听到人濒死之前发出暗哑的声音,他倒地时脸上流下的不知是血还是泪,满眼难以置信就说了一句话,“悔不当初。”

靳诚以无所谓的姿态说道:“反正我已经死到临头了。”

秀秀躲在角落里眼睁睁看活人秒变死人,他面朝她的方向,血泡从他的嘴里咕噜咕噜往外冒,而从额头滑到他瞳孔里的血就像凝住了的血花。

靳诚把刀拔出用衣袖来揩血,又把人当作肉垫踩在上面,对着被踢得振动的门大叫道:“行,你们把童欣给我抓回来,我就放了他们。”

袁霏霏的语气波澜不惊道:“你有美好愿望是好的,但你剥夺了自己可以再见她的权利。”

靳诚眸色微凝,他握紧的拳头发出脆响,“你在骗我,我们已经领证了,她永远都是我的人。”

袁霏霏打断他:“就你这吊样,配得上她吗?”

听到这话,靳诚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他的表情处于崩溃的边缘。

美伢把女郎逼退后将他好生放在沙发上,拿着刀悄无声息靠近他就要恩将仇报,但从外飘来的话坚定有力,以至于全室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美伢,别冲动。”

说完,靳诚就像个易燃易爆的爆.炸品,他环视一圈像找到了出路,对她急不可耐的说:“美伢,我们都不属于这个不公平的世界,这里充满了虚伪和欺骗。”

美伢挑了挑眉道:“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让我妥协。”

为了示好她,他不惜自残也要得到她的认可,便主动握上她的刀,血从刀刃倾泻而出时他疼得面目狰狞,语气却尽是讨好的意味:“你看自己对我这么残忍,我都没跟你计较。”

美伢漫不经心看他那块秃秃的头皮,倍感有趣的低吟道:“真有你的啊。”

“别这么见外,恶可是上天赐予给我们的天赋。”

“但我们是用一个物种吗?”

靳诚不理解她的话,一门心思只想说服她道:“袁霏霏一直都在怀疑你,作为聪明人你该知道,跟谁合作最好吧?”

果不其然门外全是劝阻的话,美伢利索的收回刀,饶有兴趣的盯他一眼,开口道:“你想我怎么做呢?”

期间袁霏霏的话插入进来:“美伢,千万别上他的当。”

靳诚把水果刀递给她,沾满血的双手还在兴奋的颤抖,他指向还躲在门边的秀秀,笑的病态又猥琐道:“把她杀了,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美伢接过他递来的刀,靠近秀秀后蹲了下来,她瑟瑟发抖诚然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白兔。

美伢悠闲自如走到他面前淡笑一声,灵活旋转着刀柄快且准刺入他的大腿,她道:“你是垃圾,我们从本质上就不同,所以注定成为不了自己人。”

美伢面不改色把刀抽离,他面色死白单膝在她跟前跪倒,她绕过他覆上把手就想把门打开,没料到耳畔袭来冷风。

秀秀惊骇的表情被她尽收眼底,还没时间躲开就感觉腹部一阵刺痛,钻心的疼让她硬生生将快要流出来的泪,她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把门扭开。

门外的袁霏霏察觉安静的气氛有些不对劲,稍微露出个门缝,她就直接拉开了门,当站在面前的人那件白色长裙上被血浸湿,一圈圈漾开的血一点点占了她整个腹部。

美伢张着唇忘记了呼吸,眼角的泪迟迟落下,她开口带着令人心疼的委屈道:“霏霏。”话落,她像脱线的风筝直接倒在了地面。

只一秒,外面成群的人快步进去,把里面的人解救出来后将靳诚按倒在床上。

袁霏霏拼了命给她止血的手全是温热的血液,另一只则被她小心握在手里。

美伢躺在她的臂弯里,软乎乎的小手又紧了几分,她的表情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就这样安静的凝视着她说道:“霏霏,我突然不想死了。”

袁霏霏拨打了急救电话,注视着从衣里浸透出的血不停往指间流到地面,她压根止不住血,只能柔声对她道:“放心吧,我都死不了,你肯定更死不了啊。”

美伢眼圈湿润,她感受得到无限的恐惧将自己包围,那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地狱,拖着她的脚就死劲往下拽,但她拼了命也不想服从,只能拼尽全力握紧她的手道:“可是我现在疼到不行,能一死了之就好了。”

袁霏霏呼叫系统,用意念说道:“救她吧。”

蛋蛋开心的叫道:【好哇好哇,我也乐意帮她。】

袁霏霏无奈的说:“能减缓痛苦吗?”

蛋蛋:【你受伤的时候都没这么要求过我,哎可以倒是可以,但太假了啊,她会怀疑你的。】

袁霏霏等救护车来把人抬上去,道:“赶紧全给她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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