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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女主夜.袭夔族(2 / 2)

零抹去脸上的血,接过他扔来的刀剑,剑出鞘之际带有的剑气在嗡嗡作响,她的目光锐利的像头奔跑于草原上的狼。

格挡下他几招之后她开始气喘吁吁,他投以赞赏的目光对她道:“他的女儿,就该这样。”

此话一落,零看向他的眼神不再全是敌意,刀起刀落间都被他灵活的躲了去,她同样对他充满了敬意,却是道:“夔族的首领也不过如此。”

比起他的招式她过急过快,因此很快败下阵来,哗的一声他的剑锋对准了她的脖颈。

他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收了剑,缓声道,“点到为止,放你一回,快带你的族人回去吧。”

可她还没走,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给摔飞至老远,刚趴在地上呛了口血就被穗拧了起来,旁边的人见了毕恭毕敬匍匐在地,她环顾一圈后笑看他道:“把犼族的人都拖出来,让她们看看我们处置自己敌人的方式。”

阿玛厉声道:“放了她。”

“不放呢?”

穗捏紧她的脖颈的手一点点收紧,族人一个个幽.怨的眼神让他有嘴也难以阻止,在下一刻一道人影从后跑来,穗转过头快速默念了巫咒击倒了他。

零看清来者挣扎无果眼眶微红道:“你怎么来了?!”

首领本想从背后捅伤她,却被她反手控住了命脉,她一用力他的脸没了血色,在凝重的气氛中心跳急促的节拍点让她越发窒息。

无法呼吸的他在濒死前眼球都鼓了起来,还磕磕巴巴跟她念叨道:“傻孩子,我就知道你会冒冒失失过来救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首领的脖颈处出现迸出青筋,眼底猩红的她浑身都是难以抑制的愤恨,他只是道:“我们还有你。”

零想上前却被夔族人压倒在地,她舐去咬破唇角后所溢出的血道:“我带你一起走。”

首领吃力的抬起手覆上她的手道:“你是我最后一个女儿,他们还需要你。”

零死死的盯着穗,那眼神就像想把她大卸八块一样,她咬破了唇道:“不行,你即使是死,我也要把你带回去。”

阿玛利落出刀比到她脖颈处道:“你放了他。”

穗微微松开手指,把人扔到她身前时已经两眼翻白,他苍老的皮肤上还尚存体温,她握紧他的手看得久了眼角越加湿润只呢喃道:“别离开我,不要走好不好...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说完,她被身后的人儿搂了去。

袁霏霏让它俩去堵住老巫婆的嘴,自个蹲下身给他做心肺复苏,大约按了几分钟他才有转醒的迹象。

穗总是被一张悬空的布给盖住,她一脸厌恶的扯开时对面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魏荀背着他跟她们一起快速往森林深处无厘头的跑,过了会就要跑到有光的地方。

背后的藤蔓以急且快的速度由远及近袭来,右边是杂乱的草堆,她为了躲避攻击踩进了那片茂密的草堆,但居然能一脚踩空。

她似乎掉进了无底洞里,无尽的狭长甬道伴随着风哗啦哗啦的声响,脸已经被风刮得生疼。

仿佛落到地是遥遥不可期的事,就在距离地面只有几厘米时一条紧随她而动的粗.长藤蔓一把擒住了她的腰部,才避免了她头朝下摔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蛋蛋飞起来没有她坠落的速度快,迟迟赶来喊道:“崽,吓惨我了,我都要落下悲痛的泪水了。”

臭臭左右看了眼周遭有人大的老鼠,已经躲到了她衣领里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上方魏荀的声音吓跑了就离她几步之遥的老鼠,她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已经快被风吹的神志不清了。

也不知道这洞有多深,潮湿且漆黑的环境里只有莫名渗人的滴水声,她朝上面大喊了几声道:“荀荀,我还好好的。”

传来了惠的声音道:“袁霏霏,我得抓紧时间救首领,不然他可能撑不过去了。”

扒住她腰部的藤蔓开始缓慢的向上移动,可谁能知道一只肥硕的老鼠瞪起两个黑豆大小的眼把藤蔓咬断。

嘭嗒一声她摔倒在地上,上方好似也有了什么动静,她只好扯起嗓门对着看不到头的洞大喊道:“别管我了。”

话落,厉风如刀,在黯淡无光的洞口上空出现个人,他一落地几步抱紧了她,让她很意外的叹出声道:“荀荀,你不怕死。”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呢?”

袁霏霏看见那几只硕大的老鼠在黑暗里双目发光,还混杂有臭水沟的难闻味儿,她掩鼻看向他道:“她们呢?”

“当务之急他们先回去救首领了,但她让我带来了它。”

说着,魏荀用火柴擦出火星,旁边正在吱吱叫的老鼠退避几尺,进而他拾起木材后那火燃的更旺。

袁霏霏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玩意,她接过他的火把一照居然全是骨头,这时他在左右两边晃了晃回过头问道:“霏儿,这不会是墓地吧?”

他的猫死了,很唐突的死了,没有任何的迹象可言。

阿玛把猫埋葬好之后折回账内,伸直手臂拢好衣,帷布被风吹皱掀开了点,他才皱起眉头便看见部下被谁扔到了他的脚步。

部下戴着镣铐的颈部牵动全身剧烈颤动,还伸出手卖力抓牢了他的腿,脸上到处都是血痕,他吐字如裂帛般吃力道:“首领,你快逃...”

他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双目接近于涣散想扶他起来,一股蛮力似乎要撕.裂他的头皮,让他在濒临崩溃中抱头痛哭,她上前几步道:“这是噬.魂哦,让他做我的囚徒,替我来统领这个部落吧。”

阿玛急忙弯下身护住他道:“我去攻打了犼族,你还要我怎样?”

“我都说了,该重建秩序了,既然你还心心念念那秀秀,不如去黄泉下跟她相见吧。”

穗张开的五指在半空中旋转了半圈,她双目红的可滴血道:“灵肉分离是挺痛苦的,但过后你就能去天上好好享福了。”

部下的叫声就像活生生要被阉.割一样,有一缕无形的东西在脱离他的躯壳,在快失去意识前他还哭着笑道:“首领,我没有反骨,只是想守护我们的家园。”

部下倒地衣衫半开时所见之处遍体都是伤,他用最后的力气哽咽了几口气,跟他道:“我确实想夺取你的权利,但你三番五次都没有杀我。”

他缓慢的闭上含泪的眼,被挤出的泪从他黝黑的脸上流下来,他道,“谢谢你让我知道,我们天生就有感情,并不是杀人的工具。”

阿玛怔了怔,继而握紧他的肩膀想把他摇醒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出生就没有名字。”

部下紧抓他的手向下滑落,那双明亮的眸子一点点失去光泽,头颅低下时他仿佛已经成了一副空有皮囊的行尸走肉。

阿玛的双手支撑着他所有的重量,穗慢悠悠的走过来拧起他的头颅道:“让她们看清楚到底该效忠谁,是一个整日只知道贪图享乐的人,还是我的傀儡。”

阿玛大梦初醒般快速利落的取出刀就要夺她的命,她漫不经心的勾唇笑了笑。

旋即从外跑来好几手握长矛的族人,就在他无路可走时他的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外冲进来,他身手矫健顺势攀上去后绝尘而去。

穗冷笑道:“给我抓住他,他不再是你们的首领。”

她强大的法术让还在痛哭流涕的人瞬间得到恢复,他人伤口痊愈之后她脸上的纹迹越发的深,在他人敬仰的眼神下她把那位部下推到前面来。

双目无神的他一举一动皆在她的控制内,她不在意弥漫于口腔的血味,注视着他们道:“从今往后,他是你们的首领。”

“尼玛对我们很好啊。”

“可他确实不比从前英勇了。”

“你们不觉得他更有血有肉了么?”

“但没什么用,在草原上实力决定一切。”

“尼玛杀过的人比他多几倍不止。”

....

有一部分面色复杂,却在下一秒有人直指阴云滚涌而来的天空惊呼道:“又下雨了,他是我们带来幸运的神啊!”

紧跟着他们不再违逆她,而是选择逆来顺受,恭恭敬敬的膜拜她。

闪电似乎要撕开云层,夹杂着连绵的阴雨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地面砸来,吹过河面的风冷得像磨亮的砍刀,锋利难当。

他在逃族人的追杀,踏在泥地上发出急快且催人命的咚咚声,而另一边的秀秀从同样的噩梦里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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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鸟:你笑我只会装,我笑你看不穿。

那歌我删减了一些字,源自萨满的《乌布西奔妈妈》远古之歌。

青壮年以胸前佩戴雄性野猪的獠牙作为勇士的象征,崇力尚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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