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一笑露出了满口的黄牙道:“享福了,此生无憾了。”
那轮太阳升起时,一只燕子飞过来正巧停伫于车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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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跟自己的同伴叽里呱啦的说,再一起飞往气候湿热的北方。
豪哥躺在还在漏水的屋子里,空间面积太小让他的腿都伸展不直。
窸窸窣窣的几声,老鼠停在他的脚边耸动着小耳朵,在他一动腿双耳耸动的时候嗖的一声没了影。
“又饿又冷,赚钱把自己送进这个鬼地方,也就我了吧。”
说完,他翻了个身,扣了扣泛痒的烂指甲哼哼唧唧道:“我想跟你融为一体,你的表情让我满意,你在我的怀里喘气,我在下一秒达到顶.峰。”
在咔嚓门响的那一刻他坐起身,没控制住蹦出口的话,“我想摸清你的底线,让我们耗尽彼此的体力~oh~”
唱最后一句该飙高的音莫名低走,他跟走进来的男人对视后,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别误会,不是跟你。”
乌族的长老一脸堆满了笑意道:“我送你离开。”
“我信你个奶奶,别多说废话,要杀要剐尽管来,这几日饭菜都是馊的。”说着,他将这碗都冰凉了的汤水,不假思索扔了过去,碗成了一地的碎片之外,泼在地上还漂浮有几根头发。
长老年仅五十左右,那双微眯的眼透着几分精明,说起话来也头头是道,“他们都欺负你,拔你的头发,砍伤你,只有我从头到尾都没有伤你一分一毫。”
说多了都是一把辛酸泪,那日他刚回来就被绿皮肤的大块头给拦腰抱起,毕生从没公主抱的他被一个大老爷们儿公主抱着回来。
豪哥垂下头痛苦的叫:“口口声声说是处置我,直接把我杀了不就得了,却纵容了你们的族人,恣意妄为对我。”
“我都看到了。”
说着,长老笑的深不可测道:“没有人的阻拦,他们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包括在你身上刻记号、扯掉你的裤子、敲掉你的牙齿。”
豪哥捂住了自己还没结疤的伤口,痛呼道:“我干!我现在都还痛的不行。”
“帮我,杀掉零如何?”
豪哥向后缩了缩,“你们的首领我不敢动啊,那娘们跟个虎豹子一样,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去跟她互刚,算了算了。”
长老眉头一皱,而他的额头溢出了汗,立马解释道:“我肯定要搞清来龙去脉,到时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长老不屑于动一动嘴皮跟他白费口舌,只是道:“做与不做,由你,杀或不杀,由我。”
这话一说完,他刚诧异‘啊’了一声,双肩一紧,忽而一把刀比划在他的脖子上。
长老的双目眯成了一条缝道:“这几日两族人走动越来越密切。你杀了首领,我能让她永远翻不了身。”
豪哥小心翼翼往外面移了移,想离这把刀远一点,“大家和和睦睦的呗。”
长老道:“我们跟夔族人在一起,永远也不得安宁,谁真的会不计前嫌?那天他们一定会不念旧情说反就反。”
说到最后,长老怒气冲天的说:“首领竟能容忍他们来我们大犼族。”
豪哥小声嘀咕道:“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般小肚鸡肠。”
长老双目一凝,“小肚鸡肠,你骂我?”
豪哥改了措辞,立马解释道:“肚子里的鸡肠歪歪扭扭的,说明你想的周到。”
豪哥眼看这刀刃越刺越深,溢出的血珠让他心下一紧,“你放我走,我什么都能做,给你当马骑都可以。”
长老让人来开了门,“为了掩饰是我放走的人,我会假装提来一个无亲无故的夔族人过来。”
“我擅自对你用刑,会砍掉你的头,实则是他的头。”
豪哥神色一动,“以假乱真?”
长老点了点头,上前来的人为他松了绑。有光倾泻进来的地方就是出口,他已经迫不及待想逃出去。
却被长老的手拦住了去路,“刚才我说的,你听好了?”
豪哥刚点头,罩上他头部的麻袋又闷又让他窒息,又被几个人推着无厘头的走。
在过程中由于他的双耳没有被堵住,能清晰听到激.愤的呐喊声。
豪哥多问了一句,“他们这么激动,在干什么?”
那人凑过来在耳边吹来的冷气,让他眼皮一颤,又听那人说:“在杀你呢,人头落地,我们还要负责扔出去。”
豪哥一句话也不敢多说,那人送他到的地方鸟不拉屎甚至能跟猪圈有一拼,但终于能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让他得到了一丝慰藉。
他猝不及防喊了一声道:“我怎么做?”
他听着这些‘让他死’的喊叫一点点升至顶点,忽然一阵后怕,若不是早点逃出虎穴,迟早会死在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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