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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婳回归+瘟疫(改好啦)(1 / 2)

秀珍用竹子做的汤勺翻滚着大锅里的兽肉,她盛好以后小心的递到他手里。

时总吹了吹还滚烫的汤道:“秀珍,你姐取的名没水准,要不我重新给你取个?”

秀珍摇了摇头,“不用,我打算用它用一辈子了。”

时总本想提醒她‘秀珍’指一件东西超级小,看她心意已决便又道:“你对我这么好,让我太过意不去了。”

秀珍望了过去道:“人都有一处是柔软的。”

吃完她们翻过了大山,她想带他来看宽阔无边的海域,海面上翻飞的海鸟在鸣叫。

她神色一凝,他拐杖还没拿好,被她打横抱在怀里。

时总双目茫然,他视力又不太好,密密麻麻的黑点由远及近移动过来。

“他们有病,我们走。”说完,秀珍就要往山林里跑去。

前方的人处于极度烦躁不安的状态,有人用血手掩着咽喉,在咳血的同时声音嘶哑道:“救救我,我们一船的人都被感染了。”

她用粗壮的枝干去戳动他的手臂,不让他有机会近身,可那艘船一停岸。

倏忽人从船上踉踉跄跄的滚下来,有的被迫下船被同伴一挤落入了水里,更多人笔直的跑向他们。

他还在说:“老鼠,又是死老鼠…它们让我们全部人都得死。”

争先恐后跑上岸的人被她打伤后退了几步,他们哀嚎道:“我们迫不得已。不敢去海的那边,只能来找你们了。”

秀珍沉默不语,无数次死里逃生不能败在这里。

时总对他们指指点点,“都感染成这样子了,一看就没救了,救个屁啊,自己都难保。”

话是如此,对面的人不惜一切代价想跟他身体接触,一脚过去后这把老骨头嘎嘣嘎嘣的响,他忍着痛往她的身后躲。

她转过眸波澜不惊看向他们的那刻,首当其冲的人倒了一地,她故意招了招手道:“要来,尽快。”

“牛啊。”时总刚惊叹一声,四面八方的人朝这里涌来时走路歪歪扭扭,诡异的一幕让他越来越慌张。

流在地上的血泡还在沸腾,她察觉到他抵住了自己的背,试图把她推出去。

他的腿已经迈了出去,在跑路前还不太放心看了她好几眼,脸色惨白道:“我先走了?”

她掩鼻的时候冷眼同他相看,让他惭愧至极的是她似乎已有察觉,刚才情急之下他想出卖她的事实。

心虚使然他低下头,而她扬声道:“我们两个孤苦无依,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到处流浪。”

周边的人一怔。

她琢磨着把他们引过去,将死之人不顾后果攻城,到时不需要她再来动手。

从破船上逃窜出来的老鼠一时间盈满了一地,她倒抽了口气继续道:“我被毫无尊严的赶走,你们被赶到海上,我们的命运如此相像。”

说完,心中刚出现的恶念被她掐断了,可他们都不管她的死活。

“存心想让我死吗?”她轻喃出声,在说话的前一刻捏紧了五指。

她强逼着自己说出口:“你们求的不该是我们,而是还在围墙里面享福的人。”

“哪里?”

“翻过一座山,有一片沙漠,直走就能到了。”

秀珍一边屏息凝神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边扯住他的袖子远离此地。

时总低声问道:“你这么熟练啊?”

秀珍压低了声音道:“族内发生过类似的事,我听上一辈人说过,是瘟疫。”

对求生的渴望让一群人疯疯傻傻跑进山林里,而她为了不被感染也躲得远远的。

时总目光满是意外道,“你也会阴他们?”

秀珍隐隐的有点不安,别过头说的小声道:“以后不会了。”

太阳融入深邃的海洋里,月亮又缓缓的从海面升腾出。

婳醒来时已经躺在了硬床上,这间房间的构造跟她所见过的完全不同,床头还摆放了几个精美的玩偶。

走到半山坡掀开浓密的绿荫,正如柳暗花明又一村。

眼前一栋像模像样的房子,不可思议之余他直接破口大骂道:“卧槽,城里人真会玩啊,把房子都建到了这里。”

他激动的撬开了门锁也不管有没有人,等落脚后又搜了搜屋子里有没有手套、盐酸、能防身的锯子。

将房子各个角落密布的蜘蛛网都用手挥掉,他拿过墙上的便利贴看了看道:“梅姨啊。”

婳用牙没咬断绳子,滚到了桌子前,举起被捆绑着的双手,不停用锐利的桌角磨,可木绳太粗厚,意味着用劲太大可能会惊动他。

她的额头上开始溢出汗,他也有回来的迹象,便拉开了抽屉干脆用嘴叼起了一把剪刀。

豪哥将衣柜翻的一团乱,衣服被他随便扔在地上,他东张西望间喊了声:“别挣扎了,都到我的床上了,让我舒服舒服,再放了你。”

实则他是没翻到作案工具,本想着不爽便杀了,太适合他来放纵了。

但不经意间一个回头看,他透过门缝能窥看到她姣好的身材线条,一下子热.火.焚.身似的快步过去。

她为了躲避他胡来的动作,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一片淤青,粗粝的背部是流畅的背脊线。

他也很久都没开过荤了,只要能再上一次,让他死一万次都可以。

为了保命她不顾一切的说,“你什么人都不挑?“

豪哥笑的很欠,“上着你,想着别人,不就行了?”

他还把刀对着她的脸,还嬉皮笑脸的说:“被绑着了,你还不是束手无策?”

若是她不服从,他真的会杀了她,在痛苦的煎熬中她终于放弃了挣扎。

豪哥还捏紧了她的脖子道:“贞洁有什么重要的?族里也没见到人敢靠近你,你还要把贞洁留到晚年?”

她悔的肠子都青了,他说话的语气依旧猖狂,她在悲愤中语气急且快道:“活着,就为了上别人?”

豪哥扯出讥讽的笑道:“男人无非是为了性或者财,倒是你,闹什么小脾气,乖乖待在屋子里织织破布不好吗?”

婳看着他扬起的脸上带着一丝轻蔑,不太懂他在嚣张着什么,道:“施暴者,还有嘴脸说我?”

他嘴里的唾沫星子飙到了她的脸上,“你不怕被我杀?”

她哼笑了几声,而他巴不得让她立马乖乖就范,继续威胁着:“被杀的即使是我,被侮辱的也是你。”

她尖叫他便用地上的破布堵上她的嘴,还威胁着她,“你再叫,我就杀了你,桌上就有一把刀,看你叫的凶,还是我的刀厉害。”

豪哥拍了拍她的脸道:“被他们知道,你被玷.污了,这个名签会一直伴随着你,看到时候还会有人要你?”

他说出的话,字字如锥心般的刺痛,“你可爱的族人们会说,你不知检点,不穿好衣服,大半夜在外面闲逛。”

婳重新咬着剪刀从他的脸上划过去,剪刀擦到地面划了出去,而他不顾脸上的血痕。

那双粗粝的手游离于她的曲线上,她叫的惨烈,戴在手上刻有她生辰的玉砸落在地,碎成了花。

外面传来扯破喉咙的大喊声,“这里有人吗?”

婳才发出一声,“有。”嘴巴就被他堵住了。

“没有人我就走了?”

“怎么会没人呢。”

“我走了。” 他每叫一声她能逃生的希望就多一分,可世界再度沉寂下来。

她哭的惨却助长了他的气焰,披在肩上松松垮垮的衣服被他肆无忌惮丢在地上,他得逞之际门被人徒手砸开了。

豪哥一看来人顿时没有脾气了,“你这块石头,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杰希跑过来地都在震动,他一手让他双脚离地,“早就盯上你了。”

豪哥在他乱拳险些被打死,求饶着:“放过我,我叫你一声爹。”

杰希看向了她道:“你求他的时候,他怎么回应的你?”

婳满头凌乱的发,有几根黏在湿腻的脸上,她从没被任何人欺负过,此时又气又想哭道:“他羞辱我,还强迫我。”

杰希勾起他的衣领,一发力他笔直的撞上墙,脑袋嗡嗡作响还没多说一句。

又被他用脚踩在地上摩擦道:“那就打死他,这里都多久没拖了,他还能下得去手。”

这边在惨叫,另一边乱成了一锅粥。

婳失踪的消息传遍了全族上下,最先震怒的人是零,在所有人都诚惶诚恐时她已经心急如.焚。

乌族的长老仗着自己身份显赫,还在厉声呵斥那些刚搬完砖回来的奴隶。

她一过去,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又变,换上了慈祥的笑道:“首领。”

零冷冷的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不起的人,“事到如今,还有空训下人?”

长老毕恭毕敬的回道:“这帮奴隶整日不干活,我不呵斥,他们永远不知错。”

奴隶这事袁霏霏老早就私下跟她提过,她也准备着手,可她更想去救人,“先把人救了,其他的暂且放一放。”

他又劝说,“最近收成不太好,救人是要紧,但不值得你召集这么多人。”

他不说还好,一说随时都能挑战她的耐力。

人都凑齐了,救完人也算是完璧归赵,被他硬拖着不但浪费时间,还让她备受煎熬,秀珍的事亦是如此。

在悲愤交加中她甩下一句话:“她有事,你们谁都别想逃过这一劫。”

长老摇了摇头,“首领,我多多少少略知一二,虽不能完全为族内劳心劳力,但也尽力而为了。”

零想抽刀把他解决掉得了,就不用容忍他在一旁叽里呱啦,“首领,土地分配和鼠疫等都还没解决。”

零有了发怒的预兆,却在这话之后面上愣了几秒,“鼠疫?”

他低下了头,“数年前发生过,后来消失了,可我怕这场瘟疫,会卷土重来。”

乌族长老一眼看出她心不在焉,又道:“既然想在秋季收获成熟的果实,肯定在度过了春的璀璨、夏的折磨、冬的蛰伏。”

零为自己倒了杯酒,浅浅的抿了一口轻笑道:“说的好一个诗情画意啊。”

他理所当然接过话,“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还望你能理解。”

他的面肌在抽.搐,让她扯了扯嘴角道:“长老,你插过手吗?”

长老的唇紧抿了下,脸上一红一白道:“没有,但我说的句句属实,好好打理族内的事,时机一到,神会把她带到你的面前。”

他不厌其烦的又说:“我族的女人,对付束手无力的男人,绝不在话下。”

零看清楚了他人前人后不同的嘴脸,索性开口道:“她若有事,我拿你是问。”

一派廖静的天空上繁星点点,她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定有力又道:“她这个人,我是救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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