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无名(1 / 2)

他又同她道:“你去将我族中最神圣的戒指拿出来,那是我们的荣誉,之前我一直藏起来了,有了它,你就是真正的女王。”说完,他跟她说了戒指所摆放的具体位置。

小女孩踮起脚用头抱住了他的头,亲昵的喊了一声道:“阿爸,你一直待在这里,不回家吗?”

传来低沉的男声:“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她来到了窗边,外面大雪纷飞,向外黑夜里只有这一幢小木屋在这,就像是被困在了无尽的雪夜里。

零醒来以后,才意识到这是个梦。

一大早就带领着一群人浩浩汤汤的出城,一路上有巫师们跟随在左右,又在坟墓周围一边跳起了舞一边神神叨叨的说着什么。

巫泽走上前来道:“上一代首领,可能是葬身于外面,不是在家里自然的去世,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

婳搭放在大腿上的手指动了动,余光里的她一直没有抬起头过,也不回话,她覆住了她的手背道:“零,你快抬头,那条蟒蛇又来了。”

一如既往是那条蟒蛇,它的出现吓退了不少人,绚丽的蛇斑和油绿的双目都让它看起来难以接近,而她同它对视一眼后开口道:“我们送你回家,颐养天年了。”

巫泽垂首而站又道:“上一代首领的魂魄在路上迷失了许久,我已经将他牵引回来了,他算是真正的入土为安了。”

她们要离开的时候,那条蟒蛇一直待在坟墓上久久没有游走,她回望了一眼它又挥了挥手示意自己要离开了,它才从原地游移开进入了茂密的森林里。

族人都在等她,而她想多看一眼它,可不能把软弱的一面提前暴露出来,又不得不走。

婳看出了她眼中的悲恸,握紧了她的手道:“你的父亲没了,阿姆也没了,唯一的姐姐没了,但你有我,我们走吧,别让族人们等你太久了。”

零回看了她一眼,又派人在偌大的林子里找了一番,等她来到了很浅的洞里停步在墙边,顺道拾起了地上脏的不忍直视的破衣服。

婳放轻了声音道:“零哥,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零握着烂布的手劲重了几分,在骑马回去的路上犹豫了几次三番,还是命人将地上的一堆分辨不清是人或野兽的白骨埋进了土里。

在走之前她特意将地上衣服残留的一角收进了裤袋里。

回到族里,她注视着在无数个日夜下训练得当的一支像模像样的军队,一个比一个强悍,而且进退有度、互相掩护、能征善战,所有人高高仰望着坐在马背上的她。

振臂呐喊出的声音能响彻山谷,人数上来看声势浩大,她抬起手,戴在手指上的戒指在熠熠闪光,道:“我们走过的每一处,都能被我们夷为平地。”

成百上千的人都在响应她的声音,旁边的人为了声音不被掩盖,特意说的大声道:“她威信这么大了?”

在滔天的呼喊声中,欣悦干巴巴扯了扯唇回道:“巫泽大人,她可是拯救了上千人性命的人,可不是什么神。”

零回到住处后,将那块残破的衣角放进木制的抽屉里,目光却黯淡了下来道:“秀珍,还是死了。”

而此刻的秀珍悄身潜进了一个巫师的住处,门前还栽种了几棵杨柳树,一只肥美的兔子从她的脚旁跳了过去。

想必居家的人平日里一定很闲情逸致,早在出手之前她就打听清楚了,住在这里的人成日闲散成性,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秀珍藏身在门背后,握着尖刀的手就放在两侧,可等她绷紧了一根弦走进了室内却空无一人。

她移开目光,迅速环视了一遍周围,很简素的房间就一张木桌摆放在中间。

有几个种了几株花的盆栽放在了床头,床被是一条一条的格纹,突然耳旁的碎发被刺来的刀给切断了。

背后传来了男声,“我看你在我住的地方,都转几天了。”

秀珍回过身,将刀背在后面一下子就进入了戒备的状态,他将黑袍脱掉露出了一身的肌肉,她刚满目诧异在他袭来的长剑下避之不及。

男人背着剑在她的附近走来走去,试图施压,“以为巫师都是废鸟呢?小姑娘。”

她将覆在脸上的面罩往上面提了提,不让他看清楚她是谁。

男人道:“你挡住自己的双目,又有什么用?我能通过你,给我的感觉,大致能猜出你是什么样的人。”

她依旧无时无刻不处于警惕之中,又听他道:“你身上有仇恨,但你没办法谅解他们,仇恨支撑着你来到了这里。”

秀珍扯出讥讽的笑,他举手投足,无处不是虚招,动作又快又狠,却又虚实混杂 ,让她在跟他来回周旋的时候难以捉摸。

两人从屋内打到了屋外,一来一往,刀光剑影间落叶被切成了两半,他们至少交会上百招,竟然谁也讨不到便宜。

男人忽然收了剑,而她还好及时止步,趁对手不出刀,她也没有借此机会击败他,而是收好了刀,就听他道:“果然,你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才会到现在都没死。”

他还在她的眼皮底下抱起了双臂,道:“我早年有幸认识了黑法,你一定也知道他吧?他在海的对面,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秀珍后退一步,他便上前一步道:“当年我同他一战,可真是不得了,他手中的巨剑,一挥下来可真是惊天动地啊,可以说与我是势均力敌,说真的,我都想让他一码,但实力不允许。”

她目视前方,他便站在了前面,她将目光移到了左边,他又跟了过去,道:“你在夸自己?”

这时她才看清楚他整张脸都是用绷带包住的,活脱脱一个行走的木乃伊,而床被上不是格纹的印记,而是一条条摆好了的绷带。

他拿着一根木棍道:“我以为你听出来了呢。”

秀珍看他笑的放肆,一点都没有作为巫师该有的收敛,皱了皱眉道:“你…你不是巫师?”

“谁跟你说我是巫师了,就那身衣服随便一穿,就能证明我的身份?”他边说着,还用白布将刀给层层卷了起来又扔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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