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双秀(2 / 2)

没有人一个人察觉到长柱背后有人,等几个老头向外走去,门一合住,独留下他一个人打算更衣时,窗前摆放的一盆花在风中摇曳了一会儿。

没有风,花怎么可能会动?

老者枯瘦的手指一颤,往四周大喊时手已经抽出了几张符纸,嘴上念念有词道:“是谁在我的屋里,给我出来?”

没有人说话,但他不敢有一刻松懈,突然他的肩膀一沉,还没转过头,尖刺的触感就对着他的太阳穴,他的语气莫名一抖,“我怎么可能在你进门,就没发现你?”

一道稚嫩又有些微哑的嗓音道:“巫师也不过如此,当你们是战无不胜的神呢。”

他胸口一阵钝痛,血液湿透了他袍衣时,她将刀抽离,随手将他推倒后双目无色,临死前他的眼珠还在转动,似乎到死都难以置信,居然被区区一个女孩除掉了。

“你最瘦弱,我好得手。“

她将手中拿着的干柴给点燃了,扔在了他的床被上,火光冲天,她将他拖到了大院子里后双手都在颤抖。

目光所及之处的火焰也在颤,然后不过片刻这里只剩下一片废墟,一片死寂里满目疮痍,而她的心中好似埋下了一颗种子。

有人端着水盆匆匆忙忙往这边赶,她想迅速远离这里,被他一把扯住了衣角,他扬起小脸道:“姐姐,我们曾在城门外遇到过,你还记得我吗?”

伍儿听她厉声道:“是你,走远点,我不待见你。”

秀珍怕再多留一步她为了没有后顾之忧,把他也解决掉,但她又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可伍儿就要挽留住她,在拉扯中他拽出了她放在裤袋里的小刀,嘭的一声小刀落地,她弯下身就要把捡,但他道:“有人往这边跑了哦。”

秀珍冷冷的刮了他一眼,在飞快往外面跑,听见有人大惊小怪的说:“巫师怎么可能死?他们是天和地啊。”

也有人道,“他们不是神的使者吗?这么轻易被杀不符合常理啊。”

正值正午,她离开后绕到了别处,脸上的汗居然怎么擦也擦不完,只能同他道:“我替你做了。“

乌族的长老一笑脸上的皱纹像是连绵的丘壑一样道:“太好了,太好了,他肯定怕自己自身难保,再怀疑上首领,他们再互相残杀,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乌族的长老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你替我把豪哥也解决了吧,这人容易背信弃义,总是一边倒,立场不坚定,怕那天坏了我们的事。”

秀秀收了收下颚,双目如同利刃一样锐利道:“我会帮你杀掉他,但地牢里有个叫时总的老头,请你找人每顿给他吃好点,我就不胜感激了。”

这时下人匍匐在地上道:“最近婳的身体一直不好,可能那天就一命呜呼了,我提前给长老道喜了。”

被蒙在鼓里的长老只当是这一切是上天对她的惩罚,“都是报应啊,报应。”

只有秀珍知道这一切跟她脱不了干系,等她了出去,同前面的人迎面就要相撞,他不躲也不绕就笔直的走来,她到时不着痕迹往一边闪去。

而他有意的回望了她一眼,她察觉到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听他道:“姑娘,你戴着黑布,怎么会知道我在你的前面?”

“不知道,我猜的。”

巫泽笑道:“可见你的身法很好,走路不用眼睛看路,速度和感知上远超别人,杀人可见了得。”

他刚还要说一两句,她甩头就走。

进屋后,乌族的长老有一瞬间惊慌失措,但很快敛去了脸上的厌恶,客客气气请他入座以后低声下气道,“巫泽大人,请坐,是什么事情惊动了你。”

巫泽默不作声抬起手点了点他的额头,他浑身一震,似乎踏入了什么都唾手可得的幻境。

在这里他就是主,两旁的人都匍匐在地上恭迎他的到来,前面的价值千金的宝物在发着光,他还没碰到,脚底似乎要飘飘然,一颗心在嘭嘭嘭的乱跳。

可一切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他上前想用手紧紧的攥住但扑了个空,为以脸碰地吃了一地的灰而泛起了窘道,“你家双目以布遮面的女孩,叫什么呢?”

“她没有名字。”

她是否值得他大动干戈,便道:“她的生辰八字能否给我一下呢?”

巫泽听到生辰八字后合着荆条烧完龟壳,用木棍在灰烬里刨了几下,裂开的龟壳上显示着复杂的纹路,他低声道:“你的欲望终会实现,目前唯一的阻碍便是她。”

乌族的长老不吃他这套,明眼人都知道他在挑拨离间,便道:“不可能。”

巫泽又观望起了天色,摩挲着下颚道:“荧惑经过心宿的时候,停止不动,会有灾祸降临在他人的身上,而这颗星正对了你的屋子,恐怕…”

“我还不能死,可有解法?”

“我能帮你,将灾祸转移到别人身上,但你的选择呢?”

“我该怎么做?”

“到时首领指责下来,把她指认出来,想必首领也会对你另眼相看。”

乌族的长老迟疑不决。

若巫师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她能帮他推倒这一座山,事实证明她也做到了。

巫泽看出了他的犹豫,”她日后在你之上。“

首领的位置对他的诱惑力太大了,他也付出了这么惨痛的代价,不能再失败了,握住杯具的双手一僵,只好道:“好好,你让我怎么做,我就这么做。”

巫泽在离开之前,有意无意敲了敲他的肩道:“你没有被我收买,而是为了自己宏伟的梦。”

他止不住的叹息,眼里满地零落的枯叶被风吹走了。

树叶落在了她的刀剑上,而他同手中那把泛旧了的□□一样。

仿佛经过无数岁月的历练之后,它几乎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两者相互融合,让他在出招时每一招都出神入化。

无名收起了剑,笑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不是训练的时间来找我干什么?“

刚要有一缕光线照在了她的瞳孔上,淡淡的淡棕色就像寒冬下过来过往人的清影,道:“找你切磋。”

无名扬了扬下巴说的意有所指道:“你手中的是龙纹剑,我想它要是人,一定从今日起有了有武之地。”

旁边正在吃玉米的豪哥都看呆了,他的嘴角还残挂着几粒玉米。

之后她从他的假动作里辨别出他的攻击点在何处,而他好似没把她当回事。

停下来用手细细抚过他手中的□□,好似在抚弄爱人的肌肤,嘴上却扯出讥讽的笑道:“支撑你的信念是什么?”

她反复的大喊道:“恨意,我恨这里的一切。”

无名握在手里打在了她的大腿上道:“你的胃口很大啊,这一生就没遇到一点愉快的事?”

秀珍又一次被他打倒,摔在地上她再爬起来膝盖都泛了青,“我姐,她若是知道我被人欺负了,一定会替我出口恶气,但我仇恨苦难。”

他的□□不偏不倚打中了她的膝盖,痛的她直接弯下了腰,听他道:“我不介意谁都要经历苦难,但苦难总会找上一些人,她愤怒,自怜自哀,最终耗死了自己。”

她站不起身时想一了百了的冲动都有了,但他还在戏弄她,身姿灵活,闪的飞快,手中的□□起起落落,丝毫不见迟滞,嘴上却说的是:“你都有这么大的勇气活到现在了,又何必怕这点劳累。”

她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大汗淋漓一心只想将他击倒,忽然中了他的虚招,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后他用锋利的刀口对准她的瞳孔道:“你学过的每一样东西,遭受过的每一次苦难,都会在你人生中某个时候派上用场。”

“我不服,我要击败你。”她猛地朝他冲了过去,又在她心生不妙时左腿划出一条深可见骨的血口,摔倒在地的她已经满身染血,在地上不断地抽.搐。

豪哥都看不下去了,他半路被她拉过来一起被这位‘木乃伊’狠狠的揍了一顿,他满嘴都是血味还掉了几颗牙齿,撑不下去干脆就认输了。

秀珍大叫了一声腾起身又要冲刺的前一秒,她很快冷静了下来,再这么盲目的打肯定没有胜算,她从后摸出了一把小刀,同时又盯准了他道:“我赢了,你能协助我做一件事吗?”

他一点头,她学着他的虚招,剑锋指的是大腿,在疾步过去的同时实则藏在背后的小刀以极快的速度划过了他的脸,速度让他都错愕了一秒。

而她也跟着愣了愣,这些缠绕在他脸上的布都掉落在了地上,他的相貌也再难被掩住,脸上像被无数只虫子爬满了一样,她瞪大了眸子道:“你的脸…被烧伤了?”

无名一头黑发剪的很短,脸色苍白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跟他犀利的剑法截然不同,看着甚是可怜。

他只是又用白布重新缠住了脸,道:“小小珍,替我保密哦。”

他看上去不这么帅气也不是很丑,只不过是外表毫无突出的地方,而他给她的感觉什么事情都不在意,渐渐的她对他没了防备。

他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游移了会,含笑道:“过几日你们来一场生与死的试炼吧,规则我还没想好,尽情期待吧。”

豪哥一把逮住了她的裤腿拼了命的摇晃着,“别,我打不过你,我宁愿为你擦鞋,饶我一命啊。”

秀珍将他的手指掰开,“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会杀了你,倒是你,跟时总什么关系?”

豪哥没了哭意,指着天骂道:“有一天他要真是寿终正寝,我一定拿出钱来给他买棺材,不然他活着的一天,都休想再用钱来支配我。”

他话还没说完,被她一记重重的拳头,头一歪,身子已经砸在了墙上,传来骨头错位的脆响。

秀珍淡淡的笑道:“我替老人家,收拾了你。”

她离开以后不知走到了何处,隐约有淡淡的芬芳飘进她的鼻间,她刻意将声音压低,变得不再这么像女孩子尖细的嗓音,“杳姬,你真的看不见了?”

杳姬淡淡的‘嗯’了声。

秀珍取下遮住双目的黑布,一见果然是她。

杳姬倚靠在长柱上,清晨的光线投在她的侧脸上形成一道浅浅的影子,她一低下头,下颚瘦削到了极点,望过来时两眼介于似梦似醒之中,摸上了她的脸道:“是你,耍剑很厉害的人,你一直在看我,是我让你想起了谁吗?”

她问:“你的眼睛,巫师恢复不了吗?”

杳姬拿起一根细长的木棍在前面探路,她的方向感不是很好,总会敲击到她的腿,她满眼歉意的说:“哦…我不求巫师,只是做事不方便,以前还能通过眼睛来辨别一些人,现在只能凭感觉了。”

秀珍化身成了她的贴身侍卫,而她到处乱摸的手不经意间触到了她的脸,她牵引着她往屋里走时道:“我给你的感觉是怎样的呢?”

杳姬对着她微皱眉心,过了会她的肩头爬出一只蜘蛛,笑的明媚说的却是:“你就是我的天敌吧。”

喜欢她被刀后重回18岁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她被刀后重回18岁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

最新小说: 满分绿茶满分嗲精满分作 延时告白 闪婚豪门,司先生他甜疯了 顾总心尖宠她从古代来 老祖负债千万后靠直播火爆全网 小小小作家,一步一登天 植物人老公苏醒后,她戏精上身了 每天回家都看到爱豆在作死 夫人,请你收敛一点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