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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秀珍被怀疑(2 / 2)

光线从玻璃窗照进来刺到了她的双目,刚抬起眼便对上贴着玻璃的人儿,她的唇型被柔软的光给描摹了出来,半睡半醒的眸眼微微睁开时她的手一顿。

门被人推开,零的肩膀一沉,恍恍惚惚的说道:“如何审时度势,找到最有利于我的道路,最有利于我们族落的事,我不能输过任何人,也要让那群人心服口服。”

这时看得懂情形的人早已散去,婳再见她的神色再也没有那种纯粹,一眼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现在她完全看不透她了,便道:“需要我帮忙吗?”

“你不适合这些。”

她勾起她的手又道:“还记得是谁进了你的屋子吗?”

婳接着说:“是个男人,应该经常干小偷小摸的事,动作很熟练,心中已经有数了,可能是那个叫豪哥的人。”

“交给我吧。”

“好。”

零虽不知道这几日长老频频示好意是有什么目的,但她决心要除掉的人一个也不会留,道:“等日后,我要让其他人来承担,你会介意吗?”

婳精神比起往日恢复了许多,这会趴在桌面上歪过头瞧她道:“何必呢?”

零道:“太过心软,后患无穷,之前我们强制征服了那些小领主,否则他们会无条件归顺于我们?”

她却能感受到她浑身紧绷了,前后转变过大可能让她心寒,便垂下眼睑放轻了声音道:“你会厌恶这样的我吗?”

婳压低了嗓音道:“不会,你的目的很明确,为了我们,按照自己的心意,尽管去做吧。”

“巫蛊之乱,不是我出手,刀都架在我脖子上了,谁也别想从我手中夺走什么。”

说完,零能从这里望到一群人踩在浑浊不堪的池水里,背着自个编织的背篓在摸着水里一节一节的莲藕。

耳畔的嬉笑声渐行渐远,光霭在叶片上自如的流动,随之而来的是令人精神振奋的呐喊声。

婳再抬起头,面前的人在泥地里抵着彼此的肩膀在练习摔跤,几滴泥还溅到了她的脸上,她则不偏不倚走进男人扎堆的地方。

纤细的躯体上似乎能迸发出无穷的力量,她才在他们的腹部位置,生的如此的弱小,远观过去那种身高差让人忽视不了,也正因为她好不容易参与了他们的训练当中,才让旁人不免颇有感触。

婳看的激情澎湃之后直呼‘厉害’,血与汗从他们袒露在外的胸膛上直流下来,这一批人终将是酷刑都难以杀死的

战士们。

无名浅笑着摸了摸伍儿的头,道:“首领过来也不早点说一声,我肯定亲自恭迎你的到来。”

无名出剑跟她切磋的时候,为了不让她当众出丑特意放慢了移步的速度,她非但没有会意还生死一搏似的刺了过来,他也拿出了真功夫。

她滚进泥地里还能站起来时,向周围的人道:“女人都能,男人同样可以,只要我们斗志不灭,死神也休想将我们拖进泥潭。”

灼眼的阳光照在了零的身上,她额头不停的流汗,却抵不过她喊话的热情道,“我在看我的战士们怕不怕风吹雨晒。”

所有上本身赤.裸的男人们,吼出的声响似乎能震撼天地,“我们不怕。”

婳似乎明白了什么,瞪大了双目道:“她在做给他们看,即使要输了要死了,也不能放弃,这才是不死的意志。”

目的既然到达了,零让他们重新回归于精神和肉.体之间的博弈上,独自过来蹲下身将他手中的刀道:“伍儿,你还小,不能用刀。”

伍儿抿了抿唇道:“这不是我的刀。”

零低下头抚摸着刀柄上的细纹,还留有刻出的独特标记,问道:“这是从哪里捡来的呢?”

伍儿也没多想,回道:“那个戴黑布的姐姐身上,那天我路过了巫师的门前,看她也在,便过去扯住了她。”

话音刚落,有人匆匆忙忙从外面赶来道:“首领,需要你前去,要害婳的罪魁祸首被人找到了。”

这细且扁的刀面在光的照射下熠熠闪光,拿在手里轻还很小巧,不太像是男人才会用的刀。

她压下狐疑赶过去之后,他被人拧着衣领却想张口说些什么,那副激动又悲愤交加的神情让见者嗤笑不已,又被跟对付牲.畜一样随意丢在地上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

豪哥如此痛苦,这群人还笑的出来,盯准前面的柱子就想撞过去,结束这罪恶的一生。

但她偏不如他的意,还道:“首领,人我给你带过来了,花是他放的,比试的结果,各位也知道了,是我战胜了他。”

豪哥骂娘的心都有了,居然在玩他!特别是旁人从他身上搜寻出了那朵妖冶的花。

可有人插进了话道,“虽说是男人,但不太像是他,第一他智不如你,半路上被其他人发现了,早就失色乱嚎了,首当其冲会被人抓起来,第二我瞧他很想说什么,你又何必堵住他的嘴呢?难道你心虚了?”

说话的人正是巫泽。

乌族的长老见到了他的眼色,他相握的五指向内不断的收紧,等会要他必须同为一伍,若折了夫人又赔兵又该怎么办。

此时人几乎都望了过来,秀珍也不可能给他任何能说话的机会道:“我还是男人不成?”

“他们说是男人,男人和女人最明显的不同之处在于身形的魁梧和纤瘦,我见你也身上的肉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从外见来也略有男儿之风。”

秀珍将袖管给卷了下来,在睇他一眼的同时笑道:“照你这么说,巫师遥不可攀,谁都难企及一二,我等更是不能,你半夜披上外衣夜.袭别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她又道:“物证都有,巫泽大师还怀疑我,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巫泽不必再看她的双目,依旧能感受到她身上有着一股常人不太会有的戾气,“那...这天也不阴沉,也同路上的行人无冤无仇,为何以布遮目呢?”

他问到了关键点,引得旁人皆翘首以盼,族内平白无故蹦出一个装扮奇异的陌生人很难不怀疑。

他道:“一个没瞎的正常人都会怀疑你来的意图,我们任由你继续在此地悠闲自在的过,安全受到了威胁。”

秀珍后退一步,所经历的事跟她做的梦重合了,只差一步,只要有人前来揭开她遮住双目的黑布,真相天下大白,她又会成为沦落在外的流浪者。

乌族的长老同他隔空对视了一瞬,在关键时刻再踩上她一脚一切都顺理成章了,便道:“她确实想杀婳,还好是我阻止,然后她托另一人去做了事。”

被视为众人之敌的她没把控住上扬的嘴角,而他挨着她低声道:“小小珍后悔了吧?你当初婉拒不出来应战,还会出现这种事?要出来混可以,但跟他们一同站在明处,你斗得过吗?”

一道凉到刺骨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他欲将头缩进衣服里再也不伸出来,却已经准备好了对策。

而人日子过的无聊便喜欢凡事横插一脚,即便在这桩事里不是当事人,为了引起更多人的注意恨不得成为全场的焦点。

有人道:“我们家的谷子昨日被啃断了一截,我瞧着也不会是野猪闯进来,不会就是她饿的不行才来偷吃吧?”

其他人开始一唱一和,而当事人自认理亏便缄默不语,到最后有人插进了话,“她在外流浪好不容易回到了族里,有幸能被庇护,但双目也失明了,同我一样来去不方便。”

秀珍看向斜对面几只玩的欢快的狼崽们,在农作物里跑来跑去好不快活,收回目光看向了她。

杳姬假装没看见他的眼色,还道:“对吧?”

杰希一头雾水,但自家闺女都发话了硬着头皮也要圆上来,“是这样的,我那兄弟也命苦,晚年得子吧,哎也去得早,丢下孤苦无依的她在这世上过,一开始她见到猪都要哭,现在已经能做到不形于色了。”

秀珍一愣,又听到周边的人哭的稀里哗啦,甚至有人前来邀请她去家里做客。

巫泽藏在袍衣里的手在轻颤,开口道:“杳姬,过来。”

杰希走过去道:“你看看,大家现在愿意相信一个神,还是一个普通的人。”

杳姬则躲在她的身后,看也不看他,能不回去就绝不服从,道:“我看你也是瞎子,也不是秀珍,要真是她,早就回来找首领了。”

秀珍道:“可能秀珍认为自己尚不能及他人,不计后果出手也是撞刀子的命。”

杳姬偏过头道:“你又不是秀珍,怎么会知道呢?”

秀珍:“…”

一旁的零有意拉拢她便道:“你做的好,替婳找出了帮凶。”

首领都放话了,便算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又赏赐了她几箱的连城之壁,让很多人眼红的是她是有史以来,受到了首领如此高赞誉的人。

秀珍从他身旁路过刻意侧过了头,睇去的眼神中难掩轻蔑,最后她的笑里充满了讽刺之意道,“背叛我?你可以找盟友,但找长老那样的人,也太不明智了。”

秀珍还走到了他的身边,道:“长老,以后我们两清了,还想维系我们之间那点可怜的情义,不说最好。”

月明之时她枕着它柔软的毛发入睡,没办法的事。

这几日它异常的黏她,可能是她的身上有狼群的气息,但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过的畅快。

巫泽回去后几天之内心中都积郁之重,倚在竹子旁望到在一片葱茏佳木间她居然趴在鱼塘旁边,将袖子向上一绾居然在摸鱼。

天气忽然不甚燥热,他缓带披襟仅仅是手握一卷书便走了出去,刚蹲下身她便往这边看了过来。

她的头发居然长至腰背了,肤色跟剔透的玉琢似的,全部的乌发都散落在了他的琴弦上,他突然想把她培养成善于琴棋书画的女子。

“杳姬。”他将笔放下,画里她的裙裾被露水濡湿,分明看不见却极其的认真,他突然晃了晃神。

有几个孩童在周围戏弄着她,还在抓鱼的她被浇了一身的水,她去追顽童由于双目失明还被绊倒了,在嬉笑声中那几个围着她跑的人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小动物。

她抱着一只小麻雀后知后觉刚抬起了头,细眉如柳叶一样纤细,双目虽然失去了其他的光泽,但面对她正如身后的一片竹林一样翠绿,她能感受到他在靠近,刚要垂头便听他道:“杳姬,我来教你吧。”

“这是谁写的画的?”

杳姬越想把画遮住,他想拿开她的手就发力越大,她吃痛后刚送下手道:“我...吧...”

她放下来的手转而被他握在手里,笔尖在流畅无比的游移中他的声音似乎是贴着她的脸传过来的,“你喜欢乌龟?”

杳姬道:“你教我写字,你从何处学来的?”

巫泽的手指一顿,“不知道,看族内的涂涂画画,尤其是那些别人看不懂的字,能辨别出一二,认识又不太认识,真是莫名其妙。”

他又道:“可能是她书里的内容唤起了我的某些记忆。”

“可我看不懂,你真厉害。”她望着他的目光突然掺杂了一丝仰慕,一旦她学不来的东西,别人能轻松驾驭,难免会心生羡意,对他的敌意消减了一分。

“我看书里的服饰真好看,便拖人去裁了来,你试试。”他说着让她更完衣,将她按在桌椅上对着铜镜,绾起她的乌发再剪去多余的碎发。

巫泽道:”以后每日都来我这里,我教你如何读书写字。“

单从他的声音大小辨别出他距离她多远,他就在她一指的距离之外,她低下头道:“我不想再学了,你说的那些,终究为了剔除我身上的俗气,我即便不改,也能在这过的安逸。”

她刚说完,一缕头发被他一用力扯落在了地上,唇上还留有他涂抹的朱砂,比背后满园的花物还要娇,他心下一动又扶她起身。

杳姬撇开他禁锢着她的手,”我不学,你终究不是我爸,凭什么要我服从你的管教?”

巫泽一语定住了她的死穴,不管她的肩膀都绷紧了,笑道:“我从不是什么善心大发的人,不怕我又对你下手?”

“我不从你,你会把我当作不解风情的女子?”

“相逢即是缘,你不需要如此讨厌我。”她听他说完嗤笑一声,转身就要走,但被他拽紧了手臂向后一拉,他贴着她的面颊道:“杳姬,我可以出于怜惜你。”

她拿着笔在宣纸上其实画了个王八,还标上了他的名字,连续嘀咕了几声,“王八。”

她甩脸给他看,让他抑制在心底的一腔怒火终于泄露了出来道:“让你摘去她脸上的布,你也没做到。”

又在他的脚步靠近之后刚想一手糊去,染了一手的墨在他俯身之际她挨上了他的脸上,事后她递出一只蜘蛛在他的面前道:“是你的蛇厉害,还是我的蜘蛛呢?”

巫泽不再捉弄她,而她端坐在廊下听着室内时不时传来他的吟诵,却不知这会恰巧有人路过。

邬随意一睹,简直惊鸿,跟族内皆是衣着粗制且不入眼的长相相比,她的头发被剪的很整齐。

瘦削的小手收进了两个衣袖里,腰间竖着一条很衬她的腰带,裙带以上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时隐时现,完全没有瑕疵可言。

邬跑上来道:“你是谁?我以前怎么从未见过你。”

杳姬默不言语,屋内的人倒是帮她回答了,“我的爱女,你喜欢吗?”

邬忘记了要说什么,她身上聚积的美感是他从未见过的,让他答的心不在焉道:“是巫泽大师的人,我都明白。”

巫泽笑着,夜里又走到她的房门前,刚要推开里面却横着一条木头给锁住了,啪嗒一声那截木头落在了他的手中。

室内灯光暗淡,地上凌乱放着一些锅碗瓢盆之类的器具,他走过去她亦无所觉。

巫泽看她的双足滑润好似还盈了一丝月光,他的手指刚触到了被子,但她一个翻身让他蹭到了她的衣带处。

杳姬刚对上他的双目,用被子遮住已经挎到肩头以下的衣带后那片肌肤,已经皱起了眉,他还心平气和道:“我的冲动让你难堪了。”

“你每次都夜晚过来,看我一夜睡相?”她想喊大声点惊动别人,但恍恍惚惚想起这间屋子就他们两人,喊急了也没人来。

“你喊大声点,把外面的人都喊进来,弄得世人皆知吧。”

让他见了她恹恹的神色,心下莫名又一动,真让他可爱又甚是可怜,便放低了声音道:“我有点饿了。”

“请你出去,我等会出来。”她换好衣刚做好,天色渐渐发明,他身穿着便服推门而出,为了等吃的暂且凭栏而望。

不时有妇女们偷着来看他到底相貌如何,但廊下在他的屋前立有一道屏风,只能从上面投下的影子窥见他的一分容姿。

杳姬一走来便要忍受他人的羡嫉,“你召唤我来做的事,我都做好了。”

巫泽一见她又把头低的极低,一扇子很重的挥到了她的背部,她惊叫了声的时候眼角都红了,他又夹了片肉递到她的嘴边,她不吃不行,吃了又不太好。

“自己还嫌弃自己做的?”

杳姬:“这几日以来,我身上所有的棱角都被你磨平了,还要同你纠缠不清,让你时常难堪,算是对你知根知底了,还是适可而止吧。“

她又听他说的毫无起伏道:“你来当我的义女吧。”

杳姬拒绝了他,被他赶了出来,身后是花团锦簇的庭院,身前是他们相与饮酒。

她从缝隙中窥看里面的人,但她只得侧身耸耳倾听,又怕别人看见是她,还特意拿来帷布盖在头上,看了才发现自己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

隐约听见了对面几个老头在交谈着。

传来了巫泽的声音道:“一日被首领统治,一日便心慌不安,他日若是人头落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上天交代。”

另一个巫师回道:“不会,依我来看,首领可不是不分是非之人。”

巫泽又道:“我本想让族人们过上和宁的日子,但被她逼着杀了一个人,我一生仅此那次杀人,每每想起夜里难寐,饭都咽不下。”

巫师接着道:“那依你看,有何打算?我们几人跟随你,是生是死都认了。”

有人急忙提议道:“把他们都杀了?我们人少但一人抵几百人,到时再借船过海?”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而他摇了摇头,“单单我们十余人,不足以对付黑法,他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而首领不过是一介凡人,再大的能耐,敢挑战神的权威?”

屋外的杳姬浑身都僵了,里面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女子娇嫩且颇为悦耳的声音,如果她看得见,那么还会发现他的怀里坐拥了几个女子。

“巫兄,我从未见过你日日同陌生女子相伴出入,我瞧她跟前段时间相比,变化着实太大了,都跟变了个人一样。”

巫泽俯下身,轻嗅着怀里暖玉一样的人儿的清香,“她虽然年纪小,但是乖巧识大体,是个可靠的孩子呢。”

旁边的人揽过其中一个美人道:“首领在,我不敢在她眼皮底下放肆,没有你,不会有见乖识巧的人相伴,现在死也无憾了。”

巫泽指了指旁边肥瘦不尽相同的美人道:“她们是我特意挑出来的人。”

他特别满意,她们在他的手中跟洋娃娃似的,能全凭他的心意来捏造出他所爱的样子。

尽管眼前的人美的各有特色,但他忽然想起了她,这时有人问:“所以,你家那姑娘呢?”

“她现在一定躲在某一处,正在笑我的愚蠢呢。”他说完将玉杯缓缓的放在桌上,旁边哈哈大笑起来。

有人道:“我们总不能一直被她限制在这,任凭她的使唤,她又不是巫兄你。”

几轮酒下来,酒香弥漫,巫泽笑道:“我听他们之言,零自幼被首领看中,肯定自命不凡,让她失去民心不就好了?”

他又道:“猎...猎巫,我还在想那个神秘的女子,你们替我去收拾她?”

“肯定,我出马一定拿下。”

杳姬还搁在屋外没有离去,致使夕阳落入山谷时她在饭桌前茶饭不香,让他发起了问道:“女啊,你爹是这么容易死的人吗?让我高看的人才能让我臣服,其他的人在我眼中不过尔尔。”

“我走不开,跟他也能讨到些好处。”她一说完,漂亮的裙裾被他紧紧的握在手里。

杰希扯着大嗓门道:“这裙子拿来的?花里胡哨的,他也尽会讨些女孩子的欢心,你说自己又为他做了什么,让他心甘情愿待你好。”

杳姬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担忧,“放心吧。“

杰希刚要张嘴,门被人敲的啪啪响,叩开门,对面的人跃起来,被他抱着腰部自然而然架在了双肩上,侧过头道:“我陪伍儿去玩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也别执迷不悟了,他要真上门来抢人,不就是抢饭吃么?”

杳姬诧异的‘啊’了一声,听他又道:”你爹给他煮,看他吃不吃的下去,天天吃我女儿做的,我都替他羞羞。“

伍儿一掌拍在了他的脸上,他用手抬了抬他的臀部确保不会掉下来后道:“我跟他一起去看海了。”

墙面被凿开了一个洞,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波光粼粼,月变化的弧度是它潮起潮落的征兆,这是唯一不变的事,一年之内必有几回。

但总有些把控不住的东西,伍儿抱着他的脖子道:“大哥,你还记得我从你这拿走的很奇怪的玩偶吗?我送给了城外的姐姐,可最后它出现在了长老的屋里。“

“傻子才会害自己,你想问长老的手下的人里有没有那位小姐姐是吗?”杰希开始掰着手指头数起数来。

伍儿随口一问道:“那个奇奇怪怪的女孩子,是她吗?”

杰希被他这么一问一拍脑袋后幡然醒悟,扭过头道:“只要想害长老的人,都是我们自己人,她也是!”

伍儿一脸懵,接着道:“其实...我想说的是,她会不会是那个叫秀珍的女孩呀?被赶出族外的仅此她一人,所以我才这么问你…”

杰希屈指不轻不重敲了敲他的头顶道:“不可能,别想那些了,多费脑子啊,我带你玩沙子好了。”

海水拍击着岸边传来唰唰的声响,伍儿被他背在肩上在沙堆里漫无目的跑,他喊的大声道:“大哥,你以后想当谁的希望呀?”

“肯定是我女儿的啦,你问这事干甚?”他说完一脱手,他头部向下埋进了沙子里,满嘴的沙子都吐不干净。

杰希叉着腰,遥看这一片激荡在海面上的朵朵浪花,岸边还有一群扛着木材的人,再用锤子之类的器具敲定着板板,他们特意拿来细线来度量船有多长又需要有多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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