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真相(1 / 2)

让他受惊吓的是画面里的男人刚走进石门没几步,以让人措手不及的速度倒在了地上,更不可思议的是街道两旁的店铺里有人出来把人给扛走了。

“这?我们老板…”

“常规操作,等等有人会去接他。”

少年的鼻梁上架着一个很厚重的镜框,他一听这话马上从成堆的书里翻出一本《食用指南》,又听他道:“顾泽平,兄弟你以后长点心吧,这下好了,我们老板成了一只与众不同的狼人。”

顾泽平翻看着这沓汇总了大量信息的资料,目光微移正打算抽出其中一张时,不小心抽到了用环形针别着几张照片的纸张,“这个女孩是谁?”

那人还屈起手指不停的弹动着纸面道,“我跟你说泽平,转化成狼人的形态,除非是月圆之夜化成人形才能想起自己是谁之外,其余时候都不清楚自己是谁,你真干坏事了。”那人把他吃的连残渣都没有的泡面盒扔到了垃圾桶后,靠在桌旁看了过来。

他又道:“我就知道你刚来这儿,很多事不太清楚。”

顾泽平举起这张照片,只在重复刚才的话,“新科技不是正规的大型企业?怎么还调查起别人家的小女孩了?”

“你管我们大老板在筹划些什么。”说着,那人走过来夺过他手中的照片,又道:“兰洛特先生嫌她女儿整日吵吵闹闹,把她送到我们这儿来,具体的我们不用多问。”

顾泽平望着纸面上画的一个老人家坐的摇摇椅,左右备注的有某个零件所需要的原材料以及功能,道:“这是时间机器?”

旁边的人回道:“no,这是时空机器,在时间中可以是一串连续性的片段所组成的事,但时空比它更高级,就更改成时空机器了,这还是最初的原稿。”

顾泽平问道:“游戏和时空机器有什么联系吗?”

“一个用来圈钱,另一个用来搞研发呗。”

顾泽平听他又道:“呐,就游戏,这个游戏有别于数十年前的游戏,像那些游戏公司,运营一个游戏需要工作人员十二个小时守在那里,负责玩家的充值服务、解答客户的疑难、售后服务呀等等。”

那人道:“而这款游戏这些劳心劳神的过程全省了,我们只负责把游戏做逼真,让玩家意识不到自己在玩游戏,就算成功了一半。”

“另一半呢?”

“这另一半不取决于我们,而是在玩家手上,一部分人呢会接触到这个世界的核心,另一部分人还在过原始的生活。”

说完,他又道:“这跟我们一样,所见所遇都是世界的一部分,还有很多未知秘密需要我们去探索,而在游戏里,也有这么一群能提前接触到未知的人,被称之为‘新人类’。”

“新人类?”

“他们也会生老病死,不同的是他们能享用更高文明带来的丰硕果实,区别于普通玩家。”

顾泽平皱了皱眉道:“没必要吧?”

有人道:“社会就是一个三角形的阶梯,最后一层是穷人,中间的人资产不多不少,足够温饱,越到顶点的人越少,游戏根据这个来制定的,上层人能享用最特殊且高级的服务,他们有特权知道世界的秘密。”

顾泽平颔首,又道:“游戏开发和那个摇摇椅,都是多久的事?”

“很早了,系统被发现后没多久。”说完,那人还在摩挲着书壳的手指停在了一本上,把夹在中间的画递到了他的手里。

那人又道:“话说回来,我们老总某天一醒来,什么游戏的世界观、立意、设置布局等等超级细节的方案都写好了。”

顾泽平注视着悬浮在半空中的投影上显示出的画面正在快速变化,坐在对面的人负责设计出融合了多种文化元素的畸.形物种,“可他该是很后悔了,不久前也不会急着介入游戏。”

“你这话还真说对了。他的态度可谓是转变太大,一开始热情的不要不要的,后来反反复复犹豫,毕竟不是谁都经得起诱惑。”

顾泽平轻敲了下旁边的空气,外面照进来的光在透过液晶玻璃制成的窗户前明显暗了一瞬,玻璃似乎在控制紫外线以便让室内的温度达到正常的水平。

同伴指了指上方的屏幕道:“你看老板给我们切换的画面几乎跟一个人有关,应该是怕她们遭遇不测。”

顾泽平把资料整合好了后放进抽屉里,又道:“他们真的会死?”

“会,在梦里死去,跟安乐死一样残忍。”

顾泽平避开他们,独自回实验室内拿出用酒精消了毒的仪器,对准时跟针眼一样大小的刀尖从脖颈的后部刺入,刚溢出一点血珠让他疼的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仪器上的机械手接住芯片后放在了他的手上,他没有扔到垃圾桶而是反手收进了裤子里,走出去之前早已用丝巾围在了脖颈上。

前台有人道:“植入芯片,你能参加任何一项我们公司旗下产业所有的业务。”

插入车钥匙后踩住了油门,他控制着方向盘东拐西弯驶在了路上,耳旁还回荡着他的话,“植入芯片的人看见的是那一扇门,那一条街,而在别人看来,推开石门后不过是废弃多时的工厂。近几年工业发展已经不需要以污染环境为代价的工厂了。”

前面还真不是印象中横亘在两个世界之间的石门,而是一堆散落在黄泥地上的砖头,再往前走一点能闻到刺鼻的腐臭味,地上长满的青苔被工业废水长时间浇灌,叶片都腐蚀成了枯紫色。

光的剪影投在他的侧脸上,他绕过立柱走着的地面上黏有乌紫色的油漆,走出去后有谁刚好在地面捡起易拉罐,他问:“你们都在欲望街道住多久了?”

对面的人回道:“很久啦,现在高楼一座一座建了起来,都要求我们拆迁搬家,但城市总该有一片你们回家就能尝到小吃的巷子。”

顾泽平问道:“你们没进过?”

“我们这村里没有一个人去过里面。但数年前,魏总来我们这儿,承诺能让我们长期住在这,但要求我们帮他。”

路人伸出手比划了下那玩意长什么样子,又道:“需要通行卡。他还送来了一些专为人服务的机器人,都是穿着旗袍能博人眼球的漂亮女人,虽然有时候会死机一下,但如假包换,逼真的跟人一样。”

顾泽平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太过简陋了点,这条狭长的路上走过的人也少之又少,道:“这个地方很偏僻对吧?”

路人耐心的回道:“对啊,足够偏僻,一般人不会往这边走。”

顾泽平了然以后坐在驾驶位上摇下车窗后又问:“既然门背后只是一个废弃多时的工厂,没有虚拟的世界,也没见着他们的人影,他们这个人被你们运到哪里去了?”

可别人不愿再多言把垃圾都扔进麻袋里拖着往回走了,他大晚上回到新科技趁着没有人在内,想翻资料但抽屉全上锁了,网上也搜索不到任何的资料,“系统能否成功寄生于人身上,就在此一举…实验品0号,姓名美伢,失败。”

顾泽平起身后将手表对准了唇,正在闪烁着光点的手表响起了悦耳的铃声,道:“顾谣姐,风风火火的大明星,我需要你帮忙。”

流线型的轿车在街道上奔驰,动感的音乐节拍在浮华的城市内二十四小时都在不停歇的播放,杂音越拉越远,他的目光也从方向盘移到了前面道,“你认识一个叫作美伢的人?”

顾谣伸出修的很圆整的指甲摩挲着红酒杯道:“霏霏的朋友,怎么了?”

顾泽平若有所感的抬起头,她的美甲覆在酒杯上煞是好看,道:“今天我把公司老总送进一个不太友好的世界里了。我刚来打工不久,很多事项不清楚,现在我想要找到这个人,再进一步了解清楚他们在盘算什么。”

“等会,我不认识她,你帮我找个人吧,她叫袁霏霏,我电话打得通,但去她家里很多次都没找到人。”顾谣一抿唇时让旁人见了心都要化了,她光彩照人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彩妆的痕迹,他见了也跟着移开了目光。

顾泽平站起身道:“对不起,顾谣姐,即使你是我的嫂子,我也帮不了你。”

“你不帮,我就跟顾小北离婚,他算几根葱,有我闺蜜重要?”

顾泽平道:“离不离婚是你们的事,我一个外人介入不了。”

顾谣拿过桌上的红包扔在了他身上,道:“自从我踏入你们顾家的门,就算半个顾家人了,我们又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不帮我这个忙,以后你还怎么有脸见我?”

顾泽平听的一脸木然,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他亲自参加人才引进的项目时,有一个人走到他的身边时出口满嘴拗口的中文道:“顾泽平,你认识袁小迪吗?别误会,我通过最新行程记录仪发现只有你在不久前跟顾小姐接触过。”

“我不认识这个人。”

“这个名单里有他,但他好几次都没参加,我认为你们同为学者,应该多多沟通交流。”

顾泽平皱着眉头客套几句送他离开了,后半场他快速搜索到了相关的信息,买了张差不多绝版了的纸质地图用笔把地标圈好后,拨通了她的电话道:“顾谣姐,你的朋友们从一开始就进入了一个骗局里,应该在昏迷后也被欲望街道的人送去了一个秘密地点。”

“骗局?”

“一个游戏,现在凭很难再改动程序了。”

“那秘密地点在哪里?”

“我不知道,但魏总的朋友李警官多半是局内人,他知道。”

顾谣在不用挂掉的情况下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传来的嘟嘟声持续了几分钟后她开口便是:“李警官,从以前至今警局都是容易滋生腐败地方。十年前一个局长被送进了局子,现在你...所以我们要提倡做官任职都必须廉洁。”

李警官道:“这不是你的家事,也不是你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的事…”

顾谣拔高了声音道:“放屁,袁霏霏要有事,我明天带着锅铲就往你家走,接下来你的一日三餐我全包了,保证帮你在一日之内减掉五斤肉。”

李警官回道:“我把地点告诉你吧,其他的不方便透露,但我劝你别去。魏文既然能想的这么周全,就会安排一些人手在那里护着。”

顾谣掐断她们之间的通讯后,双手交叠于脑后靠在了座椅上,这辆外型可观的车开始自主驾驶,她又听他郑重其事重复了一遍道:“她们去游戏里了。”

“怎么可能?你当谁都是穿越者呢?还能跑到游戏里去。”说完,顾谣偏过头唇角擒着笑意,又道:“另外,失踪这么久,还一下子这么多人,就不会引起社会的关注吗?”

顾泽平道:“有自愿的人,也有莫名其妙走进去的人,但你们没发现,是因为新科技用了卑劣的手段,不信你打电话给袁霏霏。”

顾谣笑了笑道:“我有事没事都会跟袁霏霏讲几句话呢?她还会回我,所以我才不信你所说的。”

后视镜中的人抬高的手在半空中泛出淡光的屏幕上划了划去,拨通后她笑着说:“袁霏霏,你最近过的好吗?”

那边静默了一分钟,夹杂着磨损的电流音中一道清亮的嗓音传来,“我很好,顾谣。”

他淡笑着问道:“跟你对话的是自动回话的机器人,除了你朋友的日常用语之外,超出询问的范围,它就会用搜索得到的答案来应付你。不信你问问别的事?”

顾谣想了想,问道:“你跟魏荀滚一次床单需要用时多长?”

持续的沉默中这辆车已经在道路上灵活避开了多个障碍物,在没有人为操作的情况下全程没有出现猝不及防的急刹车,她刚皱眉,听见一道声音传进耳里,“我认真计算了下,一次需要二十分钟左右,一夜一次,争做七次郎 。”

顾谣自顾自摇了摇头,“什么样的人说什么话,她不会说的这么严肃。”

顾泽平已经对照完了地图上的坐标是否跟导航所显示的位置相对应,他让车停下后道:“知道就好。我知道这个游戏本身就是梦境,其他的还要靠我们去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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