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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过海前(2 / 2)

邬打直的两手支在了她的大腿上,“大丈人啊,我们联姻,亏不了你多少,你难道愿意让一个声称无欲无求的巫师霸占着她?女孩的花期也就这几年,不赶紧嫁了日后免不了落人口舌。”

杰希道:“我族不婚者抓来一大把。”

外面兴许是掀翻了什么什物响来叮铃哐啷的声音,他这话说的很大声,“你莫非要让她一辈子守在那个老怪物身边?”

邬还大喊一声,“巫泽大师都同意把她许配给我了。”

杳姬浑身一僵,垂在双肩湿漉漉的发流出的水顺着她的手臂往下落,滴答几声惊醒了还双目呆滞的她。

杰希袒胸露.乳,白色的绷带在他胸膛上绕了几圈起到了固定作用,他双拳抵在桌上道:“我等会询问询问她,你也别总来了,我家饭真不够吃。”

等传来关门声后,她倚在门边足足待到他叹了口气打算起身离开,她急忙叫住了他道:“从那日族内人口锐减了一大半,首领专命人前来搭线,以此保证族内子丁昌盛,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想嫁给不相识的人。”

杰希捶了捶自己的胸口道:“交给你爸,稳妥了!”

接下来几天,杰希生怕她嫁不出去一样招来一些亲朋好友,拿来一些瓜子和糖放在了盘子里,盘着腿拿起写好的稿子同进来的人道:“我女年芳十八有余,喜好睡觉和喝水,平日就一个碗都能添好几次饭,嫁过去专管饱。”

隔壁家的大婶磕起了瓜子,“哎呀,我家外面那亩田地刚熟了的麦子都被那些狼给叼的看不得了,你女儿现如今太过纤弱,哪像寻常女子能跟狼抗衡。”

他道:“你这话就不对头了,我女儿挑水用时仅需一分钟,扫地半个时辰,换作寻常的女子早就弯腰哈气了。”

大婶的手臂碰了碰她道:“可以可以,等我们谈拢了,他们晚上被子一盖,明年一抱抱俩。”

她等人走了以后,皱了皱眉道:“爸,一定要生孩子才能证明我作为一个女人来过这世上?女人必须这么做吗?”

“也不是,就是这样才算圆满。”

“好吧。”

杳姬把门合拢后正巧同他对视上,她佯装没看见就要走,他却没有再紧逼她而是向外面走去,她心下一动紧跟他的身后。

他反应倒是很及时,在她刚退后一步竟让他抵住了腰部,在推拉的期间双双落入池塘里,浮在水面的一层薄冰碎成了一块块。

他一落水整个人狼狈不堪,还在浮动着碎冰的水面上乱挥着双臂道,“杳姬,我不会游水啊!”

在她划水去塘边的过程中他一直死拽着她的裙角,她只能反手按着他的头等咕噜咕噜几道水声过后,压在身上的重量减轻了不少后衣服都湿透了。

上岸后还好闪来的人一掌再次把他送进了水里,咚的一声溅起的小水花让她看了过去,“多谢了。”

秀珍手握着小刀往池边一蹲下身,他的头刚从水面冒头被她以刀相逼,道:“对付这种人,拳头管够就行了。”

邬直接吓懵了,满身的污泥连带着这张脸比鬼还可怖,却又在触及到她眼底的狠意时,他鼻涕糊在了黏着的发丝上的这张脸一抖,说的语无伦次道:“我这就走。”

杳姬刚走近,一群在围着她欢快追逐的狼们发出了响亮的叫声,目光移去了她大致所处的位置道:“这些狼都很喜欢你。”

秀珍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用手覆上它底下日益肿大的肚腩上,语气辨别不出情绪道,“它要生了,我推算着就几天,还得无时无刻看着它。”

“它们一定会平安无事。”杳姬不想再打搅她,一脚踩到了枯叶上咯嘣几声她出于本能要去拿扫帚清扫一番,但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还是悻悻然收了回来。

秀珍拿过她手中的扫帚把地上的枯叶都拢在了一堆,“你没事吧?”

杳姬一手挽起衣袖刚要弯下身去水里捞肥鱼,但有一张无形的嘴总在规劝她别这么做,她的手还没碰到水面便又收了回来,道:“你这几日千万要小心,不要让任何人近了身,有人正在算计你。”

秀珍点了点头,“我懂了,谢了。”

杳姬走到了一个熟悉至极的地方,当他滚烫的手覆上她清凉的脸庞时,她抬起眸看见他眼底似有责备之意,他打了个响指另一只手上握着的木头燃起了火苗。

“我把它送给你好了。”巫泽见她小心的接到手里,在黑夜里这窜动着的火苗让她的面容一半处于明一半则在暗处,衬的她光洁额头下的眉毛异常惹眼。

“我帮你修修。”他熟练的拿出小刀对着她野生一样的眉毛刮了几下,她冷的浑身哆嗦没忍住便捂嘴打了个喷嚏,他的刀从她的眉划到了眼窝那处。

杳姬能感受到这刀要再向下偏移一点,能把她的眼皮戳破,她一把挥倒了他手上的小刀道:“画什么眉,你自个对着镜子,画自己的眉毛去吧!”

巫泽只是道:“你想嫁给他?”

杳姬掩着额头上细长的血痕道:“我真的听你话,但你弄疼我了。”

“你过来。”他的语气缓和了点,一手端着她的下巴移到了自己的方向,猩红的血留在了手帕上,她刚一皱眉他不得不对准她的额头吹了吹。

杳姬的脸一偏恰好碰到了他抓满了药草的手,抬起头问道:“你把我打扮的这么好看,是为了拱手让给别人?”

巫泽只顾着用细棍捣鼓着罐里各色的药草,酿取到了装了一瓶子的绿色的汁液后,他拿来纱布把汁液倒在了上面道:“怕你嫌脏,我没有再直接把药草往你的眼睛上敷。”

巫泽做完一切,又拿起一卷书念叨起了那些文绉绉的话,听她脆生生的喊道:“大人,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不说人话。”

“正如你所见,我不是人。”他含笑说完,她愣了愣。

“多谢巫泽大师无微不至的悉心教养。”她起身规规矩矩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双目绑着布碰碰撞撞终于回到了屋里。

她们的位置也就相距数十步,夜里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下榻没多久浑身开始发热,她一手抚上滚热还在冒汗的额头上,已经不着边际走到了他的门前,门一推就开了似乎里面的人静候了她许久。

她双手摸这摸哪却能感受到有一道目光停留在了她的身上,道:“大人,对不起。”

巫泽的衣服刚脱到一半,他白皙的脖颈跟身上藏青色的长衣相比太过注目,分明俊逸的脸上容光尽显,但脊背上精壮的肉竟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大人,我有点热。”杳姬跪坐在他的正对面,他的衣服已经斜挎到了肩膀以下,可他还是率先把她打横抱到了床榻上。

她顺势把滚烫的脸抵在了他的手背上,他一愣,手背,“我什么都听你的了,从没违抗过你,你却还要让他毁我清白。”

巫泽扳过她的脸,眉头紧锁道:“他还在跟着你?”

杳姬呜咽了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他又把她的脸往怀里按,她呼吸不过来只得双手抵着他的肩膀,而他有所察觉后扬起了身,听她不满的抱怨着:“我嫁给他,省的一天天还要被你控制。”

她毫无血色的脸上都是汗,手上还在用劲想把他推远些,他一心软便道:“前些日子跟他谈及此事,我一时视为儿戏。”

“我不听。”杳姬嘴上说着,倦意太浓让她双眼一闭往床边倒去,差点滚到了地上,还好他出手接住了她湿津津的脸。

巫泽的目中有异色,他把手探进她的发间,头发柔软又细密感觉异常的美好,他便又在握住她的手时摩挲了下感受着细腻的触感,可门外恰逢其时传来了敲门声,他甩下了一句:“没空。”

“你哪里都别去了,也不枉是我看大的孩子了。”他望着她被太阳晒的麦黄的脸上唇角一勾起,从没有见过她笑的这么甜他便顺手又摸了摸她的发。

却从她的嘴里听到了‘阿爸’这两个字,他唇角刚出现的笑意一下子没了。

巫泽起身款袖推门而去,让人请见后他刚蹲下身便把精贵之物从桌上推了过去,道:“我已经以表我的诚意,收不收随你,但我今日找你,绝非一时兴起,你又何必如此多虑呢?我们不过是互利互赢,成了我认你做为主。”

邬的衣服松松垮垮披在了肩上,脸上留有还没擦干净的吻渍,“真的?”

巫泽淡笑道:“我如今是族内数一数二的巫师,你也知首领不想留下祸端才妄想除掉我身边的人,我同你为伍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你跟她相比太过宅心仁厚,你来做主是族内天大的幸事。”

巫泽伸出的手在摩挲着杯盏底部,有点冰凉的触感让他双目微敛道:“我答应你之前询问的事。”

邬刚在喝茶,一听到这话拖着杯底的手都颤了颤以至于洒了一地的水,他只得马上把杯子放好进而一拍桌子起身道:“好,好,好,我这就告诉首领,她过几天就举行我们的大婚。”

巫泽低着头道:“我有一个要求,你迎娶她后,不能碰她分毫。”

邬道:“那我娶她过来...用意是什么?”

巫泽神色一动,“你既然贪图她的美色,就别娶了。”

邬语气不满的说:“那怎么能行呢。”

巫泽藏在袖口里的手交握在一起走着路,半路上他注意到了盛开在路旁的朝颜花,他顺手摘下来一大把再用漂亮的丝带缠绕在了一起。

一直候在身侧的手下问:“大师,你摘花送给她?”

他的指腹拭去花瓣上的露珠,道:“你见过一个人,会喜欢自己的父亲或者母亲?这都正常吗?”

手下接着回道:“不正常,谁都知道这是禁.忌。”

巫泽将这把淡雅的花束放在眼前细细察看了一会儿,道:“我让你使唤几个族内的人,假装路过她但不靠近,摸清她的底细,事进展如何?”

手下道:“我按照大师所说的去做了,还真的没被她怀疑,而她经常待在一头通体雪白的母狼身边,等她离开后,我们的人发现那头狼早有身孕,应该这几天要生了。”

巫泽轻抚过嫩白的花瓣向内收拢中所拥簇着的花蕾和花芯,道:“既然一座大山推不动,那就从最脆弱的基部入手。”

手下又问:“可哪一日啊?”

巫泽目光一沉道:“杳姬出嫁的日子,她定会去参加,那头狼就没有人保护了。”

手下满目诧异,紧接着急忙低下头又道:“我马上去安排人手,一定不会让大师失望。”

巫泽淡淡的’嗯‘了声,走在长廊上时悬挂在斜边上的细珠在簌簌作响,更显得细珠背后那片异常的天色愈发触目惊心,再等他移开目光,门已经被两边的人拉开了。

巫泽望了眼出来的人,竟比他还要早些来到这里,他唇角不着痕迹向下一抿在走进去后道:“前日你派人有请,未蒙惠允,故而惶恐多时,今日前来请罪。”

黑压压的云团以压顶之势滚涌而来时欲同天地相接,零收回目光道:“巫泽,我叫你来,是为了过海的事。等死不死活不活的人又要来这儿,怎么办?我们必须团结一致起来,去海的那边攻占她们。”

欣悦坐在旁边,附耳轻声道:“零,我们刚才商量了下,称为活死人。”

他回道:“首领,过海也不是不行,顶多又是损失族内数百人。”

零已经有了思量,支起肘偏过头又问:“我前些夜里,一直在想你所说的预言,那位女孩真不是我?”

“能是首领再好不过,但我所说的句句属实。”说完,在巫泽的手掌内燃起一团不需要火柴便能熊熊燃烧的火,他平摊着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道:“你能从这火中看到什么?”

橙黄色的火焰一开始没有一丁点变化让她兴致缺缺就要移开视线,但跃动着的火里出现了一个纤细的身影,她开口描述起了画面道:“头发不是很长,身高也不是很高,好像很漂亮,我在哪见过这个人。”

巫泽把火的掌控收放自如,他吹灭了掌内的火后开口道:“刚才邬来找你?”

“他特别殷勤过来,就为了求婚,更有意思的是他求婚的对象,正是你的义女。”零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

她们都能发现彼此身上掩饰不住的敌意,却看不出对方究竟在谋划个什么,就像外面永远还在滚卷着浪花的海洋,表面浪花在相撞中是喧嚣的,但海的深处永远是沉寂的。

巫泽默默不语,她屈起的手指随意敲了敲桌面道:“巫泽大师,我在意她的事,你无动于衷,我只能擅自做主了,如果她真想嫁,我不会再阻止,说不定还会出手相助呢。”

忽然站在门外的人道了声,“首领,杳姬又来了。”

“巫泽大师,你不方便出去,只能容你暂且屈尊,去帷布后面的墙角里躲一躲了。”她一说完,见他侧身站在了隐蔽的墙角处。

咿呀一声门被推开后她跪坐在这里,听她三言两语说完后室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静中,她微皱着眉头问道:“他怎么说的呢?”

“他想让你嫁给一个外人。”

“我嫁就是了。”

“他没对你多好。”

“他能住手,牺牲我一个人,换取族内的平安,我愿意,而我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他。”说着,杳姬抬起头,出奇的平静道,“我希望阿爸再也不用受到一点的伤害。”

“对了,巫泽这几天没有在做针对你的事,你尽管放心,我在他身边,就是你的耳目。”

巫泽听着她微低的嗓音时心中猛地一紧,在空旷而又寂静的室内很容易让他捕捉到每个字,而她垂于两侧的手一直在发抖,终于站起了身道:“婚期就订在两天后吧。”

“我会好好跟杰希说说。”零亲自为她倒了杯果茶,目中痛惜之意不加掩饰,却见她满不在意的笑了笑接着举起杯一口闷了下去。

“首领,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杳姬离开后谁从后面走了出来。

零笑着说:“巫泽大师,你养虎为患了。”

巫泽的脸上没有一点慌乱之色,像似提前就知晓了一样,他垂下眸道:“首领,是我以下犯上。我早就知道自己有过错,才收了不该有的心思,为了更好的忏悔过去,才主动请缨派人来修建了寺庙。”

“可是她出卖了你哦,你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我没那个复杂心思。”

零抬起头道:“她在你心中的位置不同寻常哎。”

“她出自我手,在我心中肯定比别人更与众不同,更规矩,也更深得我心。”说完,唰的一声他拉开了门,远望还能看见她在原地捻着一根木枝在探路。

杳姬只知道自己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走到了门边,路边轻曳着的草木不再有,转眼成了桌面上摆放着的锅碗等等器具,她蹲下身扇动着正燃着星火子的木材让火燃的更大,她起身又把洗好了的菜放进锅里翻炒了下。

她把饭菜放在木质的托盘上端着走了出去,旁边跟她擦肩而过的人说的小声,“我这几天看见就她家,送礼都不带停的,命真好,又是巫泽大师身边的圣女,还能嫁给别族的首领邬。”

杳姬扣住盘底的手一紧又面不改色的垂下头,等她还没走近便听见一声,“我可是杀了你崽的人,等帮你接生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从此你去跟它过日子,别挨着我。”

杳姬素净的脸上浮出笑意,“姐妹,我给你炒了好吃的。”

“谢了。”秀珍回过身把手中的棍子放在地上,她刚打开盒盖正打算徒手抓一把还冒着热气的白米饭,她的手被人往后一拉。

杳姬拿来一个木勺子为她舀了后,而她接在手里把这一勺米饭移到了它的尖嘴巴前,它往后一缩又嗅了几下慢慢的吞吃了入肚。

秀珍笑道:“你慢点吃,我又没在跟你抢。”

杳姬的视线之内渐渐有了蒙蒙亮的光影,她拉住了她的袖子道:“我能摸摸你的脸吗?”

秀珍把脸转到了她的面前,牵起她的手覆在脸上道:“摸吧。”

可杳姬的手刚碰到掩着她双目的黑布时明显顿了顿,她索性摘下来又把这块黑布拿在手里,含笑道:“你想摸哪里,都可以,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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