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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我的法杖长什么样(伍儿+霍邱一个小尾巴)(1 / 2)

霍邱在屋外等她好几日终于醒了,她把家里的木柜翻得一通乱,看起来是为了备好出行前往黑巫师学院的衣服。

霍邱紧挨着她蹲在一边道:“隽织,以后我们是同学了。”

隽织正在翻找着衣服的手一顿道:“你别这么跟我说话。”

“我们和好吧,以后别再争吵了。”他跟着她一起坐在了台阶上,而她转过脸去说的小声道:“霍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看到你杀了自己的父母?”

“难道不是吗?”

“是的吧。”

一种窒息的感觉时刻紧拽着他还在跳动的心脏,他也跟着从镜子里流动着的水里出来了,刚糊去脸上的水渍听见一声:“老娘要宰了你。”

美伢在拖住他的脖颈往后面死拉的同时,一条踢出去的腿把桌椅踩的嘎吱响,他惊叹于她的力气跟一头牛似的。

袁小迪急了,“美伢,你别激动,我们两个大男人在一个地方又不是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

“我不需要你提醒我。”美伢别过头,又道:“废物,萧硕被他们害死了,你还要做出什么让人难以意料的壮举?”

霍邱蹬在桌椅上的腿扬到了半空中劈到了她的后背上,眼看她就要被他反身摔在地上。

跑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袁小迪扑到地上后笔直的擦了过去,她一个向后趔趄顺势坐在了他的背上。

袁小迪正趴在地上还仰起头给他了一记眼神,“我老婆,别打,悠着点。”

“她在骂你很废。”

“我本来就是一个垃圾,有她来回收已经很满足了。”袁小迪一站起来,从领口处拿出一张干净的白手帕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污迹。

美伢一脸愠怒重复了一遍,“袁小迪。”

“来,我拉着你一起走,我们要少生气,脸上的皱纹才会少一点。”袁小迪按住她的脸,从拥挤着的人群里走了进去。

萧硕的手臂上还粘着零星一点儿的黑色的炭灰,距离胸口左右的位置上插了几片碎了的玻璃,而她抱着他的头,眼眶却红了道:“萧硕,死了。”

兰洛特一手放在了左胸上道:“节哀顺变。”

美伢一巴掌挥到了她的脸上,很响的一声她全身都僵硬了,而她拔高了音量道:“你难过什么?”

葵榷的半张脸都肿红了,一拂开了她的手后向外走,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拦着。

这一巴掌让人惊魂未定。

袁小迪拉住她的手腕,她一直望着那边道:“她陷入到自己的痛苦中太久了,安慰对她没什么用,而她需要的是一个崩溃和哭泣的发泄口。”

袁小迪一点点的松开了手,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刚紧跟在她的身后,她抵住了他的额头道,“袁小迪,你说你整日像个娘们一样四处游荡,需要我给你按个假发吗?”

“是你,我才愿意示弱。”

“冠冕堂皇的理由。”

袁小迪一回去后抬腿用脚跟重重的踩在了门上,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后提在手上,连带着鞋子一并扔出了门外,一腿踢在墙上他抱着腿在来回的起跳,“妈妈妈。”

“我这脑子哎,都转移到了他们特意布置的房间里,铁做成的,捶上去也只会伤及自己。“他一个抬眼,他的脸像镶嵌在窗户的框框里。

只差没有一道雷劈下来,把他的脸照亮,成为二十世纪最杰出的艺术作品一样。

要有多惊悚有多惊悚。

“笑死你得了。”袁小迪三两步过去把窗帘唰的一下拉了下来,一抬起直接把脚搁在了桌上道:“我宝贵的小脚,受苦了,让你在普天之下受到这样的创伤。”

霍邱笑道:“我看你们很恩爱,你不跟她不解释几句?”

袁小迪卷起袖子道:“放心,我能做出让你和老头跌破眼镜的事。”

霍邱又道:“我警告你别偷懒。”

“都说了包在我身上。”袁小迪精细的算着一个试管里面需要多少剂量,高温的提炼中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再添加进去了一勺的磷粉。

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直抵他的耳底道:“袁小迪,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你找的人,应该是我姐。”

“名字?”

“袁霏霏。”

那边不作声了。

袁小迪的目光放在了身后的人身上道:“老奶奶,你一直到现在都没说几句话,你不是巫师吗?能让他复活吗?”

一地灰烬中有个裂开了很多道细纹的壳,她四平八稳的坐在脏衣服上面看着它道:“小伙子,他的离开,我也很难过,但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她被他搀扶着避开这些把守在四周是人,每一步都走的极其缓慢,泥土上留着她一轻一重的脚印,道:“袁小迪,你们尽早离开吧。”

“我现在就想把自己的腿加长一百米,从这里飞到世界之外,最好是银河之上,就安全了。”袁小迪瞄到飞跑过去的几头异兽在草堆里撕咬着彼此,他一阵鸡皮疙瘩起来了。

“但你知道,我要能梦想成真,鸡都会飞着走路了。”

“鸡确实会飞。”

“……”

“伊雯。”惠的声音回荡于上百棵围在四面八方的树之中。

“命悬一线的断魂草,你值得拥有。”袁小迪才说完,连绵不绝的古木掩着云背后的万重的青山,躲在树背后的女人披在后背上的乌发被风吹起。

吓到他忘记了呼吸是作为人的本能。

关键是伊雯搂在臂弯里的孩子还睁开了眼。

袁小迪一躲在她的身后,却道:“你有什么需要说的话,我帮你传递。”

“我自己说吧。”还在他掌内反复揉搓的石子不再动了,只见一缕白蒙蒙的烟气从她的身上脱离出来。

惠不再受困于羸弱又苍老不堪的身躯,她步子轻快上前去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才让他仇恨我们如此之久。”

“我终于等到了你这句话。”伊雯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在她躬下身要下跪时她急忙把她扶起,面上哭笑不是道:”一起守卫这片地吧。”

一片叶子从她们之间飘落在了地上,柔和的光芒从稀疏的叶子里打下来,门被人推开了。

“我做好了。”袁小迪提着一大袋沉甸甸的东西走了出来,在大晚上却蹲下身用手抛开了土,埋了进去。

兰洛特唇角一扬道:“我就猜你是能成大事的人。”

可一声裂帛的声响,如一枚冲天的响炮。

一排下去密集阵近防炮式的烟火破土冲了上去,接连能震到地面都在颤的响声惊扰了很多的人,淡蓝色的烟火像盛开在满天上繁星。

兰洛特的唇从笑的弧度那样大,过渡到了逐渐平直,脸上除了一亮一暗的光变化之外什么都没有。

“小恩小惠,不足挂齿。”袁小迪捻起了地上一截木枝夹在了耳上,被几个人束住了双手又按压着上半身一下子跪跌在了地上。

美伢冲出来是个人都拦不住,他一愣她拳头就送上去了,道:“做的好。”

“只是一直没有我施展实力的地方。”袁小迪脸上沾满了溅来的一点儿黑泥。

“霍邱,把他们都拿下。”兰洛特面色如死灰。

在决定生死的一刻只要他开口,她们很难再顺利逃脱,谁又死踩在他的小腿上反复揉搓着,他在径直单膝跪在地上时疼的牙齿直打颤。

兰洛特又道:“我还可以给你一天时间,你做吗?”

“你不会看我的表情?还需要我跟你耍嘴皮子?”袁小迪扭过了头。

“我马上拿你们去喂外面的异兽。”兰洛特刚一说完,几根香蕉从树枝上落来正巧砸在了肩上,他顿了顿,开口要说话,又有一根香蕉落在了他的头上。

它蹲在他的斜上方,吃着香蕉看样子是观戏有一阵子了。

“哪来的死猴子,你们怎么让这两个弱爆了的动物混起来了?”兰洛特气到呼吸都不顺畅了。没有人敢说话。

袁小迪道:“你都说了它们弱爆了,它们仗着体型小,很容易混迹进来。”

“给我打死他。”兰洛特一声令下,有人还拿着钢铁手才落在他身上一下,痛意让他伸出了的双手捂着脸埋进了泥地里。

美伢凭一己之力崩开了手上拴着的木绳,断裂的绳子一掉地上后她一只手轻轻松松提着两个人的衣领扔到了一边去道:“他做出来了,你要的东西。”

“他更不会放过我们了。”

“我不管了。”

“可不是你说我没用吗?你现在这番话,就是愚蠢至极啊。”

美伢道:“我是你的谁,我说的话,你敢不听?”

“说的是,老婆我这就闭嘴。”袁小迪一手覆上被打肿了的脸,擦下来了一点血在指腹上。

葵榷推开站的很密集的人群,道:“你不是有一把枪?我能帮你用。”

“你连倍镜都不会使,里面还安装有定位,你肯定也不会看。”兰洛特对她的自以为是,唇角牵起嘲讽的弧度。

葵榷拿过他别在皮带里侧的手枪,她灵活的转动着手柄,瞄准对面一只正在觅食的异兽在未经允许下打了一发过去。

她吹了吹冒出来的白烟看向他道:“袁小迪只需要跟我说怎么操作,我就能帮你打过去。”

美伢的手指都陷进了泥地里,“我们都没屈服,你闹这出?”

袁小迪也跟着道:“葵確,他还在的话,肯定会阻止你,你为了你们的将来。”

“没有将来了,我也不为他,为的是我自己”葵榷把身上可携带的利器都拿出来扔在了地上,又道:“不杀了他,我一生都难安。”

“只有几枚子弹,而我只允许你打一发。”兰洛特说完,让他们停了手,但地上互拥着的两个人身上的薄衣上都被血浸透了,使唤过来一两个人守在她的身边。

那些戴着奇怪面具的人都围聚在这里,她紧握着这把略有份量的枪。

“你们几个守在她的身边,让她别突然转身。”兰洛特把他单手提了过来,在她接过枪杆子以后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袁小迪道:“葵榷,你是懦夫。我们被打的一方屁都没说一句,你却还要帮他们。”

她还是把长枪架在了一个钢铁板上,遵从他所说的话,眼睛对在瞄准镜上,无数个跳动着的光点,肩窝的位置上被一股强劲的冲力给抵了一下。

袁小迪瞪大了眼。

一发子弹在空中呈现出了蛇形的弧度,闪烁着的火花一隐匿不出几秒炸开了地面。

葵榷吹了一口枪口子里冒出的白烟,把这枪扔给了他们道:“你的射程还没有这么远,我不知道打中了谁,不过可能是个女人,谁知道呢?”

兰洛特笑道:“你提议我该拿她们怎么办才好呢?”

“依你所见,把他们关起来。”葵確屈指用凸起来的关节支起来了她的下颚。

袁小迪被他们拧去了一个帐篷内关着,旁边几个在那天以来都烧毁成一滩灰了,他甩了甩手才惊觉能活动了。

多多还在帮她咬断捆绑在身上的绳子,他看见另一只猴子时道:“这是你老婆?”

小五一爪子拍在了他的脸上,他提着它的一条腿一看道:“你原来是公的。”

小五张嘴差点咬住了他的手指,他身上还泛着疼的伤都奇迹般的消失了,余光里出现了一双男士穿的大码鞋。

霍邱俯视着他道:“起来,你姐在哪?”

“我懂我懂,大哥稍安勿躁,可我姐走的是哪棵树?”袁小迪背着她一路看到了地上昏死过去了的人,偷偷的瞄了一眼后面的人,“你做的?”

霍邱颔首,“我不想把麻烦搞大了。”

袁小迪一愣,听他又道:“这一炮肯定灰惊动他们,又是一场恶战。”

落叶随风而动,长在水里的草叶在拂动间,站在高耸塔楼上的老者左右打着转。

黑巫师学院——

黑法一手敲了敲额头道:“身为一个在职的父亲,应该做些什么呢?”

山葵还在喝水差点没有一口喷出来,“他身上流淌着的血不是你的,你别又犯糊涂。”

“对了,我要给他精心备至一根法杖。”黑法不加理睬而是让人把他叫了出来。

山葵紧跟在他的身后道:“我又能料想到他如何被你抛弃的。”

在天空上飘浮着的白色云团,在被染成了乌沉沉后他才察觉到天色暗了,便拉起他走到一家店里。

黑法蹲下身同他平视道:“海南黄花梨紫檀木,无论是硬度还是柔润度都是俱佳的,条纹乌木,它的原材料比它便宜一半左右,但重在好看,你想要哪一件?”

伍儿受宠若惊一样往旁边看去。

山葵甩过脸去,“黑法,问你话呢。”

他又道:“我们一般不用法杖,但我建议你一开始学,用用法杖,不然连气都聚集都不在一起。”

山葵背着手轻哼了声,又伸出腿搁在门槛上揩去了一丁点的泥沙道:“你是土元素,别连最基本的事都做不到。”

伍儿不知从哪里抓来一只耗子放在了他肩膀上,它毛发里的灰尘脏了他的衣服道,“老师,我能控制好,你看它的毛里都是一些泥土,泥土分你一点好了。”

“我说的是让你控制我鞋底下面的泥土。”山葵悬到他头顶的手还没拍下去,谁的拐杖碰了碰他老旧的袍子。

黑法把这几个陈放着法杖的黑色长盒子拿到他的眼前来,一手覆上他的头道:“伍儿,他是你日后的主授师,别人都没有这种待遇,就你有。”

“可我想跟其他人一起上课,才不想跟他一起。”伍儿看中了一根很普通的手杖。

黑法道:“你不是想学禁术?但在正规课堂里没有人能有教这些课的权限,我们只能私下来学。”

“别人都不喜欢禁术吗?”伍儿挑选了一根普通檀木的银白色法杖,他拿在手里掂量了下重量。

黑法道:“诅咒如果是伤及别人,威力小,那禁术不仅能更好的伤害别人,也会伤及到自己,威力很强。”

山葵双手贴在拐杖上补充道:“诅咒在很久以前还是禁术的一个门类,但后来独立出来了。它们两者的作用就是害人。”

伍儿跑出去后把手中的纸折成了一个个别扭的三角形扔到一定的高度。

俨然如一把伞从半空中降落,他可以再重新拾起,角度上再偏斜一点用力扔出去,也许会落在别人的衣袍上,抑或是那么轻的一张纸掉在树梢上。

可居然掉在了山葵头上。踩着椅子的双腿颤抖到直接让他平了衡,他跑到路上撞到了一个一头齐耳的银白色短发的男生,他从地上拾起来几本书站起就跑。“那个,白毛男,对不起。”

伍儿对着他同常人格外不同的眼睛一阵发愣,但人家目不斜视走远了。

门嘭的一声打开了,人还没有出现,他把头低下去,小眼睛到处乱瞟。旁边的人低笑道:“山葵,又迷路了,不会又走到其它班上去了吧?”

伍儿松了口气,直到那个银白色头发的白毛男走了进来。

“从今天起,你们是二年级了,可以获得自己的守护兽。”一道声音在人进来之前就传了进来。

山葵拿出一个长盒子,又道:“你们聚集在一起,再排队上去摸一下它。”

伍儿抢了他的话道:“这一个普通的盒子,排队上来摸一下它,它会根据你的气息和特质,挑选出最适合你的。”

“守护兽是...”伍儿自然而然又顺着他的话继续道:“都是黑法为你们四处搜刮过来的。”

“伍儿,你下课来找我。“山葵眉头一皱。

他从座椅上腾起身向他道,“山葵老师,我不是有意要接你的话,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山葵拿出一坨厚厚的本子,握笔的手在纸上随便写了几笔,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才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你先来吧。”

伍儿抿了抿嘴角,在旁人的围观下他走到最前面一手覆上盒子中央的红宝石,在它发出柔和的光泽时咔嚓一声打开了。

一面镜子一掉在地上随即而来是一阵一阵的惊呼声,“伍儿的守护兽居然是一面镜子?这也太搞笑了吧。”

伍儿拿起镜子用手擦了擦,却被谁夺了过去嘭的一声一把扔在了地上。

山葵把支在手上的拐杖掷在了桌上,呵斥底下这一群幼稚鬼们道:“你们再不安静,抄写药水最基本信息再抄个几百遍。”

伍儿的手被他捏在粗粝的手掌心里,他一愣循着他的目光望着他手上粗糙的皮肤,而他拉起他的手放在盒子上,盒还没开已经传来了清脆的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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